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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锣打鼓不过是前奏而已,为要制造一个热闹的气氛,好吸引人的注意,好戯通常都在锣鼓喧嚣之后。
小时候,农村没有扩音设备,倘若村民有什么大事宣布,得从庄头走到庄尾,边敲锣边说话,锣声只是陪衬,话语才是主题;光是敲锣打鼓而无信息宣传就是噪音,只有闹埸没有大戯,就成了闹剧。
这就是莎剧《麦克白》所说的:这(生命)不过是白痴说故事,充满噪音和怒气,毫无意义可提。——(It is a tale. 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 signifying nothing.)多年来,我像个戯子在舞台上装模作样,若有其事地说了这么多话,出了这么多声,充其量,只不过制造一些噪音罢了。
人若不是先知,也不忠于启示的经文,冒然地对群众讲论就是自焚;如果言语没有爱心调料,话中无道,不过是失了味的盐,著书立说肯定会让后人践踏。不就是如此吗?“我若将所有的赒济穷人,又舍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于我无益”(《林前》13:3)。人无爱心,就是殉道也是自私。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林前》13:1)。纵使这些方块的文字落地有声,不过是没有旋律的音响,也缺高低起伏的波澜,云雾凝不成露珠,闷雷无雨的装腔作势。
“我若说,我不再提耶和华,也不再奉祂的名讲论,我便心里觉得似乎有烧著的火闭塞在我骨中”(参《耶》20:9)。我从未以先知自喻,在骨中焚烧的不过是一些草木的荆棘,岁月成灰,燃烧的声音不忍卒听,好像锅下烧荆棘的爆声。
“我主,你知道”,我对主说,“求你添加爱给我,这些的声音始终都是一些追寻,若能够吸引人听那大牧者的声音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