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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并不难,凡事起头时都充满了希望;未知是梦想,还有梦圆的可能性,但已知是实际,是不得不接受的结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是人生的遗憾。“如果早知道就好了”,这句话我们常听到。人的本质是有所不知,有所不知才会有所行,有所知就会有所惧,多少事我们都会裹足不前,不敢冒然尝试了。
人常说,做梦是年轻人的权利,因为圆梦需要时间,他们来日方长;老人总是睁著眼不敢入梦,梦成了生命的嘲讽和讥刺,提醒老人时间所剩无几,美梦恐怕无法成真。
“你看!那做梦的来了” ——(参《创》37:19),约瑟的弟兄们彼此说道。
年轻的约瑟擅于做梦和解梦,但是他解了别人的梦,却解不了自己的。有时,人不知道未来的光景才能安心地活在当下,如果他远远地望见未来被卖、被弃及被关的光景,或许就一天也都活不下去了。
想要窥探未来,也是一种“便如神”的试探,解梦、占卜和算命皆是诺斯底异端的伎俩;知识并不是力量,全知而无全能绝对是个悲剧。所谓的“改运”都是骗人的玩意,人要平静安稳地活著全凭对主的信心。
我们按上帝的心意诠释过去,就可见到主在我们身上作为的痕迹,信心也借此得以坚立。这是约瑟回顾坎坷的以往所得的结论,对陷害他的弟兄们说道:“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上帝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 (参《创》50:20)。
这“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就是信心的本质。对于我们的未来,信心是闭著眼睛的看见;对于过去的一切,信心是睁著眼睛的了然……原来“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上帝的人得益处”(参《罗》8:28)。
一旦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人就能勇敢地看戏,过程中高低起伏的感受,也是一种享受。生命的戏剧有惊无险,果然这是一出“神曲”,一个真正“神的喜剧”(Divine Comedy)。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来》11:1)。信心是真知识,真正的知识使人得著释放,叫人脱离无知的恐慌。这就是主耶稣所说的:“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
因此,做梦并非年轻人的专利,不要常有“老到无法做梦的”的叹息,生命的起头和结尾都在神曲里。不论年轻或年迈,人只要对主有信心,就可以自由地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