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俗的人来说,“我要”已经形成了生命的一种趋势,一种冲动,实际上得到了“要”的东西后你并不能满足,你总会不停地“要”,直到你要的都得到了或者你已经“要”不动了,你突然发现,你拼尽一生去要的一切竟是这样的微不足道,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即便有,也是一种正在迅速走向衰败和灭亡的意义。这时,恐惧感就来了,一个终极的大问号最终把我围在当中:什么是福,何又为祸?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世界?我又将去向哪里?这时,我什么都不再需要了,只需要答案。 《塞翁失马》的故事打小就听过,一波三折的故事情节,引人深思。在那故事里,祸福始终唱着反调呈现在世人面前,冲击着人类智慧的底线,而揭示的却是人的无知和有限。就像生活中,有人一边嘲笑着别人的飞来横祸,一边窃喜着自己的意外之财。诛不知这并非祸福显现的终点,也许只是祸福转换的起点。
祸、福,在我看来,是一对难分难舍的孪生兄妹,我想他们是穿着红色的旱冰鞋。在慢节奏的音乐声中,绕着那条冰冷的时间延长线,时而跳跃、时而旋转、时而停留,但不忘滑出专属于它们的那两条曲折、复杂的曲线。交叉出的点,就是它们即将转换的征兆。 伫立在人群中,仰望天空,那是一片无言的蓝。透过丝丝白云,我们望见祸与福,那么远,又那么近。远得不曾察觉出它们的存在,近得又随处可见它们滑过的痕迹,历历在目。那是人们的惊喜若狂、那也是人们的哀哀欲绝。 垂下我们那昂着的头颅,人群中,我们永远是那么渺小。闭上双眼,屏息静气,侧耳聆听,努力的在喧嚣的尘世之中,寻觅一种纯净、和谐之音,那是智者临到的脚步声。等待中,开始呼喊,竭力呼喊,呼喊那遥不可及的智者。当呼喊声在天地间回荡时,整颗心狂跳不止。是谁来了?
让你的一颗心狂跳不已的到底是谁呢?那如一股热流将你裹紧,睁眼望见一轮炙热的太阳,携带着它该有的霸气,嗅到充斥着血腥味的空气。仿佛已置身古埃及,那个饥荒之年,那片饥荒之地,那个约瑟的年代。“我是你们的兄弟约瑟,就是你们所卖到埃及的。现在,不要因为把我卖到这里自忧自恨。这是神差我在你们以先来,为要保全生命。”约瑟的话语传入人的耳中。那瞬间,约瑟那条长长的生命线带着祸、福滑过的轨迹,那么清晰的出现在人的眼前。你仿佛听见披上彩衣那刻约瑟的欢笑声;听见朝哥哥们奔跑时约瑟的呼喊声;听见扔进洞里后约瑟的哀求声;听见撕心裂肺的雅各的哀嚎声;你我还听见丢下衣服逃跑的约瑟的脚步声;听见被下入狱的约瑟的默祷声……约瑟的一生就那么复杂的在祸福交叉线上纠结过。
如果说梦想是约瑟身上的彩衣,绚丽夺目,那么嫉妒就是父亲撕心裂肺的哀嚎后兄弟的冷漠无情,寒彻心扉。嫉妒惹祸,背叛是祸、被卖是祸、被害是祸、被忘更是祸的延续。如果说祸是无底的黑洞,祸不单行的小约瑟,半个人生一直被黑暗笼罩着。可是,在黑暗的背后,潜藏着一股顽强的生命力,势不可挡。像一株顽强的幼芽,突破了黑暗,冲破了枷锁,穿透了地面,迎向初升的太阳,呼吸着大地的芳香。
今晚我们聊了聊福和祸,原来它们并不遥远,他们旋转成一枚硬币,距离变得那么近,近得不可分离,无法分割。嫉妒的背后有饶恕,背叛的背后有宽容,被卖的背后有谅解,被害的背后有容忍,被忘的背后有信任……祸,孕育出一种伟大的人格。伟大的人格背后有一种对爱的确信,有一种完全交托的确信。祸不再为祸,祸成了抹不去的福份。那祸后的恶是否值得颂扬?不值得,恶仍旧是恶,一点都不值得歌颂,它永远那么丑陋,面目可憎。因为爱从不会因恶的衬托而显得伟大,它本身就足够伟大。那么,在完全的信任和爱背后,应该只剩下紧追不舍的福份和感谢了吧!感谢你收听长夜的牵引,我是武爽,明晚同一时间再见!
本集歌曲:心灵的空处—盛晓玫、永恒唯一的盼望—赞美之泉、行路的人—美歌者、生命的美好—美歌者、深刻的爱—赞美之泉、新的事将要成就—赞美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