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喜欢摆弄一些古玩儿,不至于沉迷,但绝对称得上喜欢,跟着哥哥对古玩儿的名词似乎也略知一二,有一个行业术语叫“捡漏”,意思是用便宜的价钱买到价值高的古董,这个捡漏必须以时值体现。二十年前买的便宜,放到今天即便是天价也算不上捡漏,那算是时来运转。过去哥哥逛地摊,逛小古玩店,捡漏是家常便饭,那时许多商贩没有技术,做这一行只是被逼无奈,按生意法则将本求利,三块钱买五块钱卖是常事,那时哥哥和货主讨价还价,不时听他们会说一句话:“我有本儿管着呢!”言外之意买主得加钱。哪行哪界都有“心软”人。“捡漏”必是一方明白,一方糊涂,亲爱的朋友,你是其中的哪一个呢?
哥哥把每一次捡漏都当作范例,与人津津乐道,只是犯懒,要是当初一一记下来可以写一本教科书,捡到漏无疑是愉快的,但从中我更觉得“知识“的重要。好多时候我们仅有的一点知识让我们不去作更多的思考,我们学数学,念文字,感受物理化学世界的奇妙,但好读书却不求甚解,以至于我们也不大思考一个问题:我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我是我,我向往哪里去?好多时候,我们是无知的,但知道自己无知,还是要有些知识的。
说到知识,就想着我十一岁的女儿每天背着好重的书包,还算欢快地奔向一年级的课堂,因为有时候放学归来,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忧郁,忧郁是大人用的词儿,之于她,可能就是对于不快乐的事情的体验。没做妈妈之前,对教育二字感受不深,做了妈妈之后,教育谈不上,既或是和她共同成长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既使是妈妈,也会有对孩子无意的伤害,因为除了妈妈,她还必须感觉人与人之间有意的攻击。渐渐长大的她,伴随着学知识的过程,一颗心也在摔摔打打之中成长。没有信主之前,既或这样的事情,因着不可避免,因着会经常性的发生,我时常陷入忧虑当中;而有了耶稣的日子,平安存在于我这颗做妈妈的心里,因为我知道,同样对神充满敬畏的孩子,她的一切有爱他的天父的看顾。我如往常般迎接着每天或快乐或有些难过的丫丫,虽然以七岁的年龄不足以表达何谓平安的感觉,但每晚睡前的祷告里,有白天在学校里一切事情的陈述,那样一种确定的对象感,让我知道,丫丫的心里,同样有平安。
小时候放了学常去爸爸的单位,一种树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树叫白皮松,长在研究所大院里的它,树干挺拔,虽不直但总是给人向上之感;树皮灰绿,斑斑驳驳,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所以,多少年以来,我常常欣赏大树的树皮,总觉得岁月的痕迹不一定总在内心深处。后来家搬到了新房子,院子里没有一棵树。院子虽不大,但缺树总是遗憾,后来物业选了两棵法国梧桐,原因是它长得快,几年即就可成荫。法桐一年年长大,看得见摸得着,每年到一定时候疯长,树皮蜕掉一层,嫩青的新皮告诉我它成长的速度。树已成荫,来到院子里的人会坐在树下乘凉歇息,下小雨时还可避雨,让人欣慰。但几乎是伴着我成长的这两种不同的树,有一个共同的动作,蜕皮,亲爱的朋友,你知道这两种树蜕皮时有什么不同吗?
长夜的牵引,欢迎你接着收听。树蜕皮算是本能,不是每一种树都会蜕皮,大部分树都不蜕皮,皮与干一同生长,渐渐长大,慢慢变老;只有少部分树会蜕皮,一年一次,脱胎换骨般地改变,令人耳目一新。即便蜕皮,树与树之间也有差距,白皮松与法国梧桐就明显不一样,白皮松蜕皮羞羞答答,呈块状斑斑驳驳的,整个树全年是花斑一片,给人蜕变永远不彻底的感觉;而法国梧桐则不同,大面积的脱落,新鲜肌肤如沐春风,不见心理负担,一年一个样,每次让我关注它时都顿生怜香惜玉之情。但老了的法国梧桐就不会这样,老了就世故多了,蜕皮也学白皮松,斑驳陆离,一副饱经沧桑的世故。我想年轻为了成长,蜕皮应该彻底;老了或许会世故些,但不能油滑,人生不是法国梧桐。望着一天天长大的丫丫,好希望即使她双BIN斑白,依旧有一颗简单,纯洁的心。耶稣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不要禁止他们,因为在天国的,正是这样的人”。
本集歌曲:真财富—天韵诗班、靠主夸口—天韵诗班、天父看顾歌—赞美诗、两棵树—天韵诗班、阿爸天父—赞美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