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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要有心。心不在家,人也不在了。
浪子离家,家一直都在,父亲也一直在家里等待,但是,浪子的心早已不在了。人在流浪是心在流浪。
教会是家,心在家就在。爱是相思,有家的人才会想家,想家的人才会想回家。
只要妈妈还在就有家,这是地上的家;只要天父还在就有家,这是天家,这是教会。有家就要回家,人不回家等于没有家,浪子的流浪是一种选择,不是被逼的。
流浪是一个浪漫的谎言,心中充满对未知的好奇。家是文明的象征,无家可归是人的兽化,圣经中浪子流浪最后竟是为别人放猪,猪圈成为唯一的家。
罪人得救是心的转变,始于“我要起来,到我父亲那里去” (《路》15:18)。父亲的家是教会,在那里,慈父每天都在倚门等待。
历经新冠疫情之后,许多教会的人数减半。瘟疫给人离家的借口,人一但离开,再也难以回来了。这场瘟疫可怕如中世纪的黑死病,仿佛就在那么一瞬间,整个欧洲消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家还在,只是人已经离开了。有些人离家,好像从来就没有家一样。先前,人虽然还在,在家如作客,心早就离开了。常常回家,家才是家;不常回家,家不是家。教会是家,闭着眼晴也可以找着。有人回家要看地图,每次都要作新人的自我介绍。
记得小时放牛的时候,不用牵着,我家的水牛也会找到家。每度走到我家的入口,它就会自动地转弯,找着属于自己的牛圈,以及地上舖着干稻草的床。
瘟疫结束了,有些人一直都还没有回家呢!很可能,那个家你一直未当成家。你先前在家流浪,目前在外流浪,人心既无归属,只能四海为家。
郑愁予在《过客》中说:“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这个错误并不美丽,这不是流浪的洒脱,这是迷失。家是不是你的家,只有回家才能得到证明。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