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相信且教导,唯有圣经是上帝启示的话。即使它是藉著人写成的,但是最终的作者是全能的上帝。这个说法并非教会杜撰,而是圣经本身的主张。
“惟有主的道是永恒的”(彼前一:25);“圣经都是上帝所默示的”(提后三16);“因为预言从来没有出于人意的,乃是人被圣灵感动说出上帝的话来”(彼后一:21)。
仅在旧约圣经,就有二千次以上说到这样的话:“耶和华对摩西说”、“耶和华的话临到约拿”以及“耶和华说”。再者圣经宣称它是上帝话语和作为的记录;这样圣经视它本身为上帝的话。
单以圣经自我宣称是上帝的话,并不能证明它就是如此,因为其它的一些书,也有类似的说法。但不同的是,圣经包括令人情服的确据,证明它是上帝的话。
有一个原因可说明圣经不同于其它的书,就是它的一致性。虽然这本书是由人写成,但它的一致性说明它是出于全能者的手。圣经是经过一千五百年,由四十多位不同作者所写成。这些作者来自不同的背景,包括约书亚(一个军事将领),但以理(一位首相),彼得(渔夫)和尼希米(酒政)。
各卷书的作者写于不同的地方,如旷野(摩西)、监狱(保罗)、放逐的拔摩海岛(约翰)。圣经写作地点含盖了三大洲(亚洲、非洲、欧洲),由三种不同语言写成(希伯来文、亚兰文和希腊文)。
圣经内容涉及许多引起争论的主题,但是圣经是一致的。从头到尾,有一个明显的主题,说到上帝对人类的拯救计划。这个拯救是藉着耶稣基督(约十四:6)。耶稣自己见证祂是整本圣经的主题。
“你们查考圣经,因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你们如果信摩西,也必信我,因为他书上有指着我写的话。你们若不信他的书,怎能信我的话呢?”(约五:39,46,47)
另一处,“于是从摩西和众先知起,凡经上所指着自己的话,都给他们讲解明白了。”(路廿四:27,参考路廿四:44)
旧约是预备(赛四十:3),福音书是显明(约一:29),使徒行传是传扬(徒一:8),书信加以解释(西一:27),启示录是成就(启一:7)。圣经都是说到耶稣。
整本圣经是一致的,每一部分需要其它部分来成全。亚布莱特博士(W.F.Albright)这样说:“对新约作者来说,希伯来旧约就是圣经,并且他们就是先知的直接继承人。因此,若不承认新约的目的是补充和解释希伯来旧约,就不可能了解新约。
“任何想回到基督教根源的企图,若不接受整本圣经作为我们的指引,便注定要失败。”
为了避免叫人认为这没有什么希奇,我们愿意给你这个挑战。从你四周找出十个人,有相同教育背景,都说一样的语言,都来自相同的文化,然后将他们分开,要他们仅针对一个易引起争论的题目,如人生的意义,写出自己的看法。
当他们写完后,比较一下十个作者的结论。他们彼此是否都一致?当然不是。但是圣经不只包括十个作者,而是四十个。它不是在一个世代完成,而是经过一千五百年;作者没有相同的教育、文化和语言;教育有很大的差异,文化有许多的不同,来自三大洲和三种语言;并且不只写一个题目而是数以百计。
然而圣经却有一致性,完全的和谐,这不是巧合或串通所能解释的。圣经的一致性强而有力地证明它是神所默示的。
支持圣经是上帝的话,其理由有许多,圣经的一致性,是其中之一。其他能详细解主的是早期教会的见证;历史和考古学的见证;以及历世历代生命被改变的见证,以上所说的只是一小部分。
这些因素导致伟大的考古学家亚布莱特总结说:“圣经在内容上超乎所有早期的宗教文学;其信息的直接单一性和诉诸各个时代、地区之人的广泛性,亦超乎所有后来的文学之上。”(《基督徒世纪》,一九八五年,十一月)
圣经是奇特的,独一无二的。没有其他的书有这样的信誉,能与其相比。“英国有两本书,圣经和莎士比亚。英国产生了莎士比亚,而圣经却缔造了英国。”(雨果)
一般有个误解,圣经的经文,并未照最初写成的方式传给我们。在教会历史中,常有热心的修道士更改圣经经文。这个问题相当重要,因一个被更改的经文,将严重破坏记载的可信度。
如布如斯(F F BRUCE)所说:“历史上‘一次即成’的基督教,与别的宗教哲学系统,大不相同。这些宗教哲学系统,并未和任何特别的时间相关连。这使得声称是记载启示的经文的可靠性,成了最重要的问题。”
幸好这问题的证据并不缺乏。有三种不同形式的证据,用来评估新约圣经。它们是希腊文抄本,新约翻译的不同版本,以及教父的著作。
新约原文是希腊文。在十五世纪印刷术发明以前,所有的书都是用手传抄的,一份手写的稿本称为抄本。现在有大约五千五百个抄本,包括全部或部分的新约。我们虽然没有原稿,但是所有的抄本都是相当早期的。
新约写于主后五十到九十年间。最早的残卷,抄写日期约在主后一百二十年。约有五十份其它的残卷,抄写日期约在原作之后的一百五十至二百年内。
两个主要的抄本,梵谛冈抄本(公元325年)和西乃山抄本(公元350年),都是完整的抄本,日期在原稿写成后的250年内。这似乎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差距:但是将它和最古的作品比较,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凯撒的“高虚战记”最早的抄本,距原著写成有一千年。荷马的《奥德赛》经2200年,才有第一份完整的抄本。当新约抄本与其它古代作品的抄本比较时,就看出新约抄本与原稿的时间,非常接近。
新约圣经有五千五百份抄本,这个数目远超过任何古代的作品。许多古代的作品,只是经由少许几份抄本传给我们的。(罗马诗人加达拉斯──三份抄本,最早的一本抄本是在原著1600年后。希腊史学家希罗多德──八个抄本,原著1300年后)。
新约圣经不仅有许多抄本的证据,最早抄本与原著时间差距也非常接近,同时也在很早的时候,翻译成几种其它的语文。古代很少将一份文件翻成别的语文,所以这一点对新约是颇为有利。
各种译本之抄本数目,超过一万八千份,更可能多达二万五千份。此为帮助我们确立新约经文的另一明证。
即使没有五千五百个希腊文抄本或一万八千个各种译本的抄本,我们仍能在原作完成后的250年内,重新写成新约的经文。怎么能够?藉着早期基督徒的著作。在注释、信件中,这些古代的作者,引用圣经的经文,这样又提供我们另一个新约经文的见证。
约翰伯根(John Burgon)从生活于公元325年前的早期教父们引用新约不同的部分,列举出八万六千处引句。从这里可看出,新约经文要比任何其它古代著作,有更多的证据支持它的可靠性。
布如斯(F F Bruce)作了以下的评论:“新约圣经著作的证据,远超过许多古典的作品,而这些古典作品的真实性,无人置疑。”
他又说:“假若新约是一本世俗作品的选集,则它的真实性勿庸置疑。”(《新约文件;他可靠吗?》第十五页)
甘扬爵士(Sir,Frederic Kenyon),前大英博物馆馆长,是一位极著名的古抄本专家。在他去世前不久,关于新约他这样写道:“新约原稿写作日期,与最早的抄本间的差距,微乎其微,不必计较。有关圣经流传给我们,最终的可疑之处,现在已被挪去。新约各卷书的真实与完整,已被树立起来。”(《圣经与考古学》第288一89页)
许多人认为新约文件,是在事情发生后许多年才写的,因此它的资料不可靠。但事实上,耶稣生平是由亲眼所见的人,或拥有第一手见证资料的人所写。作者们都处在当时的世代,并且亲身参与其事,或是和亲眼目睹的见证人有过接触。
有很强的内证,支持福音书很早就写成。使徒行传记载早期教会的宣教活动,并且由写路加福音的同一作者所写,作为福音书的续集。使徒行传结束时,使徒保罗仍在罗马存活,并没有记载他的去世。
这一点使我们相信,使徒行传写于保罗去世前,因为保罗生平中其它重要的事件,都被记下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保罗在主后六十四年,尼罗王逼迫时殉道,因此使徒行传是在这个时间之前完成的。
若使徒行传写于主后六十四年之前,那么作为使徒行传前书的路加福音,必须是更早些时候完成,可能在第一世纪五十年代未或六十年代初。基督死于主后三十年左右,因此路加福音的完成,最迟在事件发生后的三十年内。
早期教会一般教导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是马太福音,这使我们更靠近基督的时代。这项证据使我们相信,前三本福音书都完成于这些事件发生后的三十年内,在当时敌对的见证人仍然健在,若有不确实的见证,他们随时能反驳。
这类证据近来使得一位自由派学者鲁宾逊(John A.T.Robinson)重订新约文件的年代,并比其它大多数近代自由派学者所相信的年代,要早许多。鲁宾逊在《重订新约年代》一书中,坚称整本新约是能在主后七十年前已经完成,而那时是仍有见证人健在的时期。
问题中的一些事实使伟大的圣经考古学家奥伯来(W.F.Albright)评论道:“我们已经能强调说,没有任何充实的理由,要将新约各卷书的年代,订在主后八十年以后。这要比今天一些新约批判家所订的年代早整整两代,他们所订的年代在一百三十或130─一百五十或150年间。”(“圣地最近的发现”,第136页)
奥伯来所订主后八十年的日期,当碰到约翰福音时,就产生了问题。从启示录第一章的记载中,使徒约翰有很大的可能,是在主后九十五─九十六年,豆米仙统治下,被放逐到拔摩岛。有很强的传说,指出约翰当时在拔摩岛写启示录,亚历山大的革利免、优西比乌和爱任纽证实了这一点。(《新约概论》第391页,罗伯·格马齐作)
这项证据指出(1)这些文件并非写于事情发生很久以后,而是相当接近发生时间。(2)写成时仍有许多熟悉其事实的人或是目击见证人健在。至终的结论是,新约所描绘的基督,是可信赖的。
说马可福音是头一本写成的福音书,是基于以下理由:马可福音中大部份的材料(约百分之九十三)能在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中找到。一些人很容易相信,马太和路加把马可福音扩充了,而不是马可将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简略了。
有时马太和路加,在用字上都和马可一致,但当他们与马可不同时,他们彼此间也决不相同。这可证明马太和路加都参考马可福音,以取得他们的资料。
马可福音中事件的次序,似乎较原始。当马大的次序,与马可不同时,路加福音就支持马可的次序,并且当路加不同于马可的次序时,马太就与马可一致。这表示马可福音先写成,因为马太和路加没有与马可不同而又彼此一致,所以说马太和路加可能是循着马可的次序而写成的。
当马可福音与其它二本福音书比较时,也显示出一个原始的特性,例如,马可用kurie(主)这个字,只有一次,而马太用了十九次,路加十六次。这事表明一种敬畏的态度,这是在以后的福音书中,逐渐发展的。
以上的一些理由,是学者用来支持马可福音是最先完成。然而,再仔细审查,这些理由并不如一般人想象的强而有力。
马可有可能为一些我们所不知的理由,将他的福音书浓缩,福音书中共同的材料,可能是出于共同口传的结果,很可能在马可写他的福音书前,从未见过马太或路加。同样可想而知,福音书的作者,在他们完成其作品前,并未看见其他三人的著作。
至于马太和路加福音,在一些平行段落中,从未字字相同,而与马可相对。却有一些段落,马太和路加相同,而马可包含一些不同的事,显示出并不是依据马可福音。许多人有很明显的暗示:马可福音的次序是最早的,其实不然,因可能马可参考马太和路加福音,当他们一致时,就照著他们的次序,但当他们出现歧异时,就决定跟着其中之一而行。
kurie(主)这个字,当作一个敬畏的词是大有疑问,因为马太福音对一般人也用了七次,(13:27;21:29;25:11,20,22,24:27:63)可见这个词不只是用在神身上。
由此证明年代的问题,不能取决于用或不用这个词。对这一点,倒是早期教会较接近当时情况,均认为马大的著作在先,却没有证据显示是马可福音先写。
再者,有些人提出反对马可先写的理由是:马太是个见证人,他不需要依靠不是见证人的马可,来收集耶稣生平及他本人归主的资料!
马可先写的理论,也无法解释路加若用马可福音为材料,为何他将马可六:45─八:26省略,只字未提?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段,而最简单的说法,便是推测路加在写他的作品时,并没有参考马可福音。
这两种来源的理论,都不能圆满解释,为何马太和路加,在某些段相同,而马可却有出入。
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写成的福音书的说法,并不是一个确定的事实。
在新约研究中,一个相当流行的理论,就是马可福音最先完成,并且马太和路加,都是根据马太和另一个叫“Q”典的资料来源,Q典现已不存在。“Q”出自德文“que11e”,意思是来源。它包含马可所没有而又正是马太与路加有的资料。
“Q”典的观念,在新约研究中,是最近才发展的。现今马太、马可和路加被为“符类福音”,因为他们都从类似的观点,来叙述基督的生平。
许多人认为福音书间,众多相同之处、显示出写作上合作的可能性。上一世纪的新约学者,就一直在努力要解释这个现象。有许多地方,一本福音书的叙述,和另一卷或其他的福音书都不同,这使得事情更加复杂。
寻求解决这些相同和相异之处的由来,即“符类福音的难题”,而“来源批判学”就是致力于解决这难题的学科。
早期教会不太关心这个问题,他们认为:福音书的作者从个人的记忆和第一手的报导,记下他们的资料,并不需要互相抄袭或有共同的文字来源。
根据早期教会作家,优西比乌(Eusebius)的见证,马太福音是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优西比乌指出,当马太将离开巴勒斯汀时,他写下他的福音书。他的记载绝大部分,是出自他自己身为基督门徒的经验。
亚历山大的革利免(c1ement of A1exandria)说:马可写的福音书,则根据彼得的回忆。而路加则亲口说,他的作品参考了好些的资料。(路一:1─4)
虽然早期的学者们,都见证马太福音在先,但十九世纪,马可福音先写的理论,已崭露头角。今天大部分讲座符类福音难题的书,都主张这个理论。因此,马可福音和“Q”典,两个来源的理论,应运而生,以便解释为何有些在马太和路加福音中的材料,在马可福音中却找不到。
对马太和路加使用Q典及马可福音作为资料来源的理论,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质疑。第一,Q文件从未发现过。第二,对Q典的内容,没有一致的说法。第三,没有一个历史家和作家,见证Q文件的存在。第四,如前所述,历史并未证明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而这一点是本理论不可或缺的。
我们常听到一种抱怨是:每个人对圣经都有不同的解释。许多人读圣经时,得到不同的结论,因此恐怕无法达成一致。人们以不同的教派为例,指出信徒间的不一致性。
这种想法忽略了一些事实。大部份读圣经的人,对圣经的中心教训毫无异议。即使那些不信圣经的人,也不难找出它主要的信息。
在基督教各宗派内,我们发现我们对圣经的教导,都有些基本共同的了解。通常他们接受相同的信条,如:神按他的形像造人,人有选择的自由,而且人选择了背叛神,把罪恶带进世界等这些基本的真理。
神由于祂永远的爱,在耶稣基督里成为一个人,并且代替我们而死,担负了罪的刑罚。人类藉着信靠耶稣基督,得以恢复与神的关系。
圣经的信息,对那些有心去读,欲知其意的人,是显而易见的。人若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来看圣经,并想要圣经符合他们的想法,这样问题就来了。这项错误并不在于圣经,而是在那些强解圣经的人。
至于不同的宗派,我们必须强调说,他们并非由于基督教基要信仰的不同而产生。有各样的因素导致这些差异,包括文化的、种族的和社会的。当相互间仔细比较时,教义上虽然有时会有些差异,但不至于严重到影响基本的真理。
有些人用这个论点,作为不信耶稣的藉口,但这个藉口,就像其他的一样,毫无功效。耶稣对这个问题,透彻地指出,“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约三:36)争论往往不是经文解释的问题,而是应用的问题。
这个问题被问到的次数的确是很惊人的。它含有一个假定,即圣经充满了矛盾。果真如此,就很难叫人相信圣经有其神圣的起源。有一种很普遍的观念,认为圣经本身自相冲突,其可靠性,大有疑问。
如果圣经真有可证实的错误,则至少这些部分,不可能出自一位全知的神。我们不辩驳其结论,但我们却不同意它的前提,即圣经充满了错误。要指责圣经有那些错误并不难,但要证实它,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某些经文乍看之下,好像矛盾,但深入研究,则发现并非如此。对于处理这可能的矛盾,我们应有的一个态度就是:公平。我们不应该把问题削弱或夸大,我们总要从对作者有利的一面着手。这是其他文学中的规则,我们也要将这规则用于此地。我们常发现,人们想要用一套不同的尺度来衡量圣经,对这点我们立刻加以反对。
什么是矛盾?非矛盾的定律是所有逻辑思考的基础,即一件事不能是它,又同时不是它。换句话说,不能同时又下雨,又不下雨。
若一个人,能从圣经中,证明其破坏这个原则,那时他才能证实说有矛盾,例如:若圣经说──事实并非如此──耶稣同时被钉死在耶路撤冷和拿撒勒,这即是可证实的错误。
当面临可能的矛盾时,务必切记:两项陈述可能彼此不同,却并不冲突。有些人不会区分矛盾与差异。
例如:耶利哥的瞎子,马太福音记载,两个瞎子怎样遇见耶稣;而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却只提到一个。这些记载并非互相否定,而是彼此补充。
假定你曾在市政府,与市长和警察局长谈话。之后,你看到你的朋友小金,你告诉他今天你和市长谈过话。一小时后,你看到你的朋友约翰,你告诉他,你和市长及警察局长谈过话。
当你的朋友比较这些话,似乎有了矛盾。然而并没有矛盾,假如你告诉小金说,你“只”跟市长谈过话,这就与你告诉约翰的话,起了冲突。
事实上你对小金和约翰说的话,是有不同,但是并不矛盾。同样的,许多圣经的记载,属于这一类。许多人并未正确读经,还以为是发现了错误。
士师记记载西西拉的死亡。士五:25─27,似乎是说,当西西拉喝奶时,雅意用锤子和撅子,将他杀死。而士四:21说,雅意是当他沉睡时,将他致死。然而,仔细读士:25─27将发现,这里并未说,在事件发生时,西西拉正在喝奶。这样一来,矛盾就不复存在。
有时两段经文显出矛盾,是因翻译不够准确。有圣经原文的知识,就能立刻解决这些困难,因为希腊文和希伯来文──象其它语言一样──有些特性很难用英文或其它语言来表达。
使徒行传所记载的保罗的悔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徒九:7说:“同行的人,站在那里,说不出话,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徒廿二:9说:“与我同行的人,看见了那光,却没有听明那位对我说话的声音。”
这些记载似乎有矛盾,一处说保罗的同伴听见声音,而另一处却说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是,有希腊文的知识,就解决了这个难题。正如希腊文学者亚特(W.F.Amdt)解释道:“动词听见(akouo)的结构,在两处的记载,并不一样。在徒九:7是用所有格,在廿二:9则用直接受格。所有格的用法,只是表示听到一些声音;并不表示他是否了解所听见的。
“然而直接受格的用法,描述所听到的,是包括心智上了解所说的信息。由此可见,这两处经文,并没有矛盾。
“徒廿二:9并未否认保罗的同伴听见某些声音;它只是表明他们没有听明白所讲的是什么。在这里英文就不能像希腊文一样,表达得那么清楚。”
这里要再强调,对圣经的难题已提出可能的解释后,仍说其中包含确实的错误,是不合理的。圣经中有些难处,是由于我们对当时情形不够了解,并不一定是圣经有错。这些仅仅证明我们不了解其背景。
当历史和考古学的研究取得进展时,为圣经中的难题,带来了新的曙光,许多“错误”在进一步的了解下,都烟消云散了。对一些还存在的难题,我们要有拭目以待的态度。
虽然圣经所有的困难和矛盾,尚未完全解释清楚,但我们有把握相信,当得到更多圣经背景的知识时,这些问题将会消失。圣经中的神,是一位全知、全能的神,他不会自相矛盾。因此,祂的话语在被适当地了解时,是不会自相矛盾的。
虽然摩西五经的作者问题,经过了一个半世纪的挑战,我们仍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那是确实的。
近来流行说五经是由编号J,E,D,P,的文件,编篡而成。然而,这种虚幻巧妙的理论,不值得推介,它是基于错误的研究方法。
正如路易士(C.S.Lowis)从个人的经验中,针对那些批判者所用的方法,而说:“我之所以防备这种‘重编’论调是因我看到另一个事实。我看到那些批判家,正是用同样的方式‘重编’我自己的著作。
“除非你自己曾经被评论,否则你绝不会相信,有许多泛泛的评论。严格来说,根本是不屑一顾的,真不得真正的评论;若不是对一本已写成的书盲目歌颂一番;要不就是苛责,而绝大部份不过是从你呕心呖血的作品中,随便摘取片段的篇章溱合而成的!
“批评家最通常使用来称赞和责难的字眼,均不外乎如此;他们用‘浑然天成’来赞美某一段,而用‘矫柔造作’来苛责另一段。自以为十分了解当你写这一段时必是未费吹灰之力,而另一段则是苦心经营才出来的。
“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很早就看出这种所谓‘重编’论调的价值。我曾出版一本论文集,而其中我花心血最多、最关心的就是有关莫理士的部份。出书之后,我所听到的第一项评论,就是有关莫理士的,他们认为很明显的,这一篇是我在这书中最漠视的一章。
“请别误以为我现在相信批评家认为那是书中最糟的一篇论文是对的,因为有很多人都同意这个看法。其实,他最大的错误,乃是他自己对此文的意象表达,因为无法领会,因而觉得枯燥乏味。
“于是我开始十分留意观察我自己的书,和那些我很熟悉他们过去背景之朋友的书,其表达的过程是如何。
“不论是友善或敌对的批评者,会很有自信且武断地告诉你:整个表象的过程是如何;曾发生那些事左右了作者如此这般的思想;他曾经受过那些作者的影响:他整个的意图何在;他主要讲的对象是那些人;他何故、何时作了这些事……。
“现在我应该将我的印象记录下来,然后加以辩别,才能肯定的说话。而根据我过去所有的经验,所得的印象是:他们的推测,很少是正确的;而所用的批评方法,也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错误。
“你或许还会期望他们仍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可能推测正确,但至少我的印象里,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我从来不记得有过正确的时候。不过,既然我未曾作实际的记录,单是靠自己的印象,也可能有错。但至少我敢很肯定的说,他们大部份时候都是错误的………
首先来看,摩西有资格写五经。他在埃及王宫中受教育,那儿是最高的学府。他对埃及和西乃的地理了若指掌,且有充裕时间──四十年在旷野漂流,而且他活到一百廿岁年岁──来完成他的作品。在摩西的年代,有些未受过教育的奴隶,他们在埃及矿坑中工作,上有他们写的字,这足以说明,写作在当时的普及。
五经的内证,也指出摩西是作者,因为清楚记载摩西写了某些部份。“摩西将耶和华的命令都写上(出廿四:4)“又将约书念结百姓听”(出廿四:7)、“耶和华吩咐摩西说,你要将这些话写上,因为我是按这话与你和以色列人立约”(出卅四:27)还可找出许多这样的经文。
不仅经文内证指明摩西作了五经,并且旧约其他各卷,亦复如此。书八:32指出“摩西所写的律法”其他提到摩西为五经作者的经文有王上二:3;王下十四:6和书廿三:6。
犹太传统确信摩西为作者。有一卷次经便西拉智训,写于主前一八0年,说道:“这一切的事,就是至上的神,所立的约书,是摩西所传授的律法,交付雅各的会众为业的”(廿四:23)他尔摩书(Ta1mud)──系犹太人的五经注释(主前二百年左右)──约瑟夫(Flwius Josephus)的著作(主后卅七年生),以及非罗(主后廿年)都有同样的看法。
早期教会传统,也认为摩西作了五经。犹尼流(Juni1ius)的著作(主后五二七─五六五)和拜占庭的里昂特(Leontius)(主后第六世纪),教父墨利托(主后一七五年)都说摩西作了五经。
再看新约的见证,使徒们相信“摩西为我们写著说”(可十二:19),如保蜀提到五经的一段时,说“摩西写著说”(罗十:五)。
而且五经作者的问题,藉著神人耶稣基督的见证,可以一劳永逸,耶稣清楚的说道,摩西写了这些书。(可七:10;+:3─5;+二:26;路五:14;十六:29─31;廿四:27、44;约七:19─23)
在约五:45─47,耶稣说:“不要想我在父面前要告你们,有一位要告你们的,就是你们所仰赖的摩西。你们如果信摩西,也必信我。因为他书上有指著我写的话。你们若不信他的书,怎能信我的话呢。”
当审查那些不信摩西为五经作者的证据时,有二方面要考虑,即他们的世界观以及考古学。
那些辩护摩西不是作者的人,通常都认为:世上没有神的超自然工作,从来没有过;因此,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世界的被造、过红海、神向摩西说话,甚至神的先知摩西在创世记所写的史实。所有的记载,最多只是个神话故事。
他们错在他们的世界观,他们所用的推理的方式锗了。首先,一个人要审查证据,然后决定事实。单单审查证据,只表示他不会无知地拒绝别人的结论,但并不意味他就能因此得到结论。
其次,过去五十年来考古学的发现,证明许多旧约的记载都支持摩西为作者的可能性。这是因为所有的发现,都证明惟有一个像摩西这样活在圣经当代的人,才够资格写五经。
考虑过所有的证据后,摩西为五经的作者,已是不争的事实。像这些原始的证据,在任何一个法庭中,将毫不犹豫的被接受。至于所谓由任何多种文件组成的说法,将不被认可而遭掘弃,因为没有真正合理的证据,能支持这些说法。
虽然正统的基督徒和犹太人,都认为摩西写了旧约的前五卷,但有些人否认他是第五卷申命记的作者。部分理由是卅四章包含摩西去世的记载。
他们争论道,既然没有人能写他自己去世的事,这岂不是说,申命记必须是在摩西以后的时代才写成?
可能有些正统的基督徒和犹太人,会要辩驳申命记卅四章全章,都是摩西写的,因这一章可能是预言性的。有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认为它是约书亚在摩西死后所写,这并不能将申命记其他的部分,视为于摩西以外的人所写。
把一篇讣闻,放在伟大作家的最终作品之后,是很普通的事。摩西的一生,都已很详细的描述,如果他的去世的事没有被记载,才令人稀奇。这儿出现摩西死亡的记载,绝不会影响他是前三十三章的作者。
考古学是研究残存的遗物,它被拾荒之人遗弃,在风霜摧残饱经蹂躏之后,而幸存于世,当初挖掘古代文明的动机,无非想发现埋藏的宝藏。
然而,今天运用最现代的科学方法,去发掘和研究过去的残存物,为的是要更好地了解古人及其活动。在中东,特别是巴勒斯坦地区,由于其绵延的历史,许多考古发掘均以此地为目标。
须知考古学若失去历史,就毫无意义可言。考古学最多只能告诉我们,文化发展的顺序,并不能给我们一个精确的年代表。历史则提供我们年代,事件,人物,地点等资料。
在过去的一百年中,考古学已证实了圣经中某些历史。例如,圣经里提到的两个城市,所多玛和蛾摩拉,多年来被认为是虚构的。
然而,近来在马地克(TeII Mardikh)的挖掘,发现约一万五千片铭版,有些已经翻译出来,并且提到是由所多玛和蛾摩拉所制。
其他考古学的证据,包括证实有一位统治者叫伯沙撒;赫人不只存在,且拥有广大帝国;撒珥根王(Sargon)也曾统治过亚述。使徒行传略略提到的历史事件,被证实是确实的。到目前为止,考古学的发现,都证实圣经中的历史记载,毫无异议。
考古学能证实历史,且阐明了圣经的经文,但要证明圣经是神的话,却非考古学的范畴。目前,考古学是一门精益求精的科学,能获得凭证性的资料很有限,但这有限的资料,仍有助于以考古学来说明许多经文在历史上的准确性。
强调圣经描绘精确史实的重要性是不会大过分的。基督教是一种历史的信心,宣称神以许多大能的作为介人历史。
虽然圣经里记载的神迹,因其性质、人物、地点,不能在科学上重复试验;但在历史上,却可加以查证。若圣经作者,对历史的记载不正确,将严重破坏其可信度。
换言之,若圣经作者所记载的正确无误,那么就不能因他们提到异乎寻常的事,而遭摒弃。
经学家甘扬博士(Sir Frederic Kenyon)在其名著《我们的圣经和古抄本》1948年版中,说道:“诚然我们不可能找到比所知的马索礼经卷更早的希伯来抄本。我们仅能从最早的译本来研究…”(Pfeifter引用,《死海古卷与圣经),第107页)
正当他的书在印制时,一九四七年有了新发现,使得将来再不可能有人,像甘扬一样随意断言。此时,学者们只有巴比伦的泥版和埃及的纸草,帮助他们了解圣经的背景,因为当时还不知有古老的旧约抄本存留下来。
然而,在死海西北角的洞穴中,发现一些经卷,使得情势大大改观。这些经卷比我们目前所拥有的旧约抄本还要早一千年。
这项发现,令人雀跃不已。世界首屈一指的考古学家奥伯来博士(W.F.Albright),在写给参与此事的查伟(John Trever)一封信中说道:“我衷心恭贺本世纪最伟大的经卷发现!我相信这些经卷要比纳西纸草古卷(Nash papyrus,包括旧约很少的一部分,时间约为公元前二世纪到公元第一世纪)更为古老…我估计它的年代约在公元前一百年左右…
“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项发现!更值得庆幸的,是这份抄本的真实性,世人丝毫不必怀疑。”
在这些经卷发现前,最早的旧约希伯来文完整的抄本,是巴比伦帕测巴力拿版本(codex Baby1onicus PetrOpalitanus),公元1008年抄成,此时离旧约完成后,已有一千四百多年。死海古卷将两者的差距缩短了一千年,且要让世人瞧瞧,经文抄写得是否正确。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死海古卷证实犹太人在抄写圣经这件事上,的确是非常忠实。他们对圣经的尊敬,可由第一世纪犹太历史家约瑟弗的一段话总括之:“我们已提出证据,证明我们对圣经的崇敬。虽然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没有人敢任意增添、删减,或更动一个音节;每个犹太人与生俱来均把圣经看作是神的命令,终生奉行,必要时乐意为之而死。
“许许多多的见证摆在眼前,众囚犯宁愿忍受拷打,和竞技场中各种的酷刑死法,也不愿说出违背律法和圣经的一个字。”(《约瑟弗驳亚屏)由威斯顿译,第179至180页)
约瑟弗提到的态度,从死海古卷和马索礼经卷两者比较中,得到证实,而马索礼经卷即是我们希伯来圣经的依据。在发现的残卷中,除了以斯帖记外,包括了旧约各卷的完整或部分经卷。经过一千年的抄写,经文的差异,微乎其微。因此,没有人能以死海古卷,来怀疑圣经的可靠。
裴华(Cbaries Pfeifter)如此说:“要注意的是,虽然研究昆兰古卷(昆兰是发现死海古卷的主要地方),并不能完全驳倒高等批判对圣经所持的否定看法,但昆兰古卷也没有提出什么证据,要对圣经著作来源的传统观点,作任何修正。从昆兰找到的旧约书卷,即是我们现有的圣经。轻微的经文差异,是所有靠手抄来增加份数的文件,都会发生的,但基本上,圣经的经文是可靠的。”(裴华《死海古卷与圣经)第114页)
所以,死海古卷的发现,只支持以保守的态度,来批判旧约,正如有些学者拥护研究旧约各卷的可靠性一样。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若非用一本书的篇幅来讨论,就很难能深人了解。对以赛亚书的统一性,正反两方已有很多的讨论,远超过旧约其他的先知书。
批判家们一致认为,以赛亚书没有统一性。四十章到六十六章可能是一个不知名的作者,或是在巴比伦被掳末期之人所写的(公元前五四0年后),称他为第二以赛亚。
许多重叠又无根据的争论,支持这项论点。批判者认为从四十章到六十六章是掳后的作品。耶路撒冷城,被形容为毁坏和荒废(四十四:26,五十八:12),并且说到百姓在迦勒底人手下受害。(四十二:22,25;四十七:6)
作者传讲的对象,似乎不是指那路撒冷和以赛亚同时代的人,而是那些在巴比伦的人。批判者说,因为先知们都是对他同时代的人说话,因此以赛亚不可能是作者。
四十章到六十六章的文学体裁,与一到三十九章大不相同,包含许多前半部未用过的字和词句。一到卅九章的体裁,显得壮严肃穆;而四十章到六十六章,比较个人化,富同情心和戏剧性。
第二以赛亚的神学,也不同于一到三十九章,那里强调神的尊严和能力;而四十到六十六章,则描写他的无限性。第二以赛亚讲到耶和华的仆人,而一到三十九章则说到主的弥赛亚。
批评家也提到,若是以赛亚写了后半部,为何在四十到六十六章里,没有提过以赛亚的名字,却提到古列王的名字,而事实上以赛亚比古列时期早了一百五十年。(四十四:28;四十五:1)。
上述论点所以未成定论,因有如下的一些理由:
四十到六十六章的观点,诚然是以被掳后为背景,但作者是从预试──并非现实──的观点而言。以赛亚有心站在将来的时期里说话和思想,如同现今一般。
同样的例子,可在以西结书四十到四十八章,那鸿书二、三章和整本启示录中找到。若说先知只对其同时代人的需要说话,是不正确的。(亚九─十四;但十一、十二)以赛亚也讲到未来,预言被掳得释放的应许。
在一到三十九章和四十到六十六章中,其体裁的差异,并不偈批判家所想的一样。这个差异是由于主题的转变,而批判家所提出的论点,都相当主观,证据并不充分。
再者批判家并未留意其体裁的相同处。“以色列的圣者”一词,在每部分均出现十二次以上,但在;旧约其他地方却很少用到。还有许多经文,在词句、思想和隐喻上,都有雷同之处,足以证明两部分的统一性。
所谓神学上的差异,并不存在,因为四十到六十六章内,对神的超越观念,很容易由主题来解释。
以赛亚的名字,出现于卷首(一:1),很显然的可用到全部六十六章上。假若四十到六十六章有以赛亚的名字,毫无疑问的,批判家也会把它当作是后的编者附加的,而加以拒绝。
绝对没有抄本或历史证据,证明全部六十六章,是由以赛亚以外的人所写。死海古卷中的以赛亚书,日期在主前第二世纪,其第四十章起头于前段未一行,而前段包含了卅八:8四十:2。这个早期强有力的见证,证明以赛亚书的统一性。
题到古列的名字,比他的时代早了一个半世纪,这对那些相信预言的人,并不构成问题。同样的事,有前例可循。预言约西亚的名字和统治)在其出生前三世纪(王上十三:1─2)以及预言基督的出生地(弥五:2),是在他出生前七百年。
最后有新约的见证,说明以赛亚书的统一性。新约中有二十一次引用以赛亚书,前后两部分均有。约翰福音十二:38─40,包含两个引句,分别出自以赛亚书前后二段(五十三:1;六:9),并且约翰福音十二:41说:“以赛亚说了这些事”(KJV)。耶稣从以赛亚六十一:1读的经文,根据路加福音四:17是“先知以赛亚的书”。
另外)一方面,自由派批判家忽略了作者在书中提到的植物和气候。以赛亚书四十到六十六章内,提到的植物、气候和地理,绝不同于我们所知的巴比伦,反而跟巴勒斯坦非常相近,本书即在此地写成。
因此我们可以很稳当的下结论说,所有六十六章都是出于公元前739~680年间由先知以赛亚所写成的。
如果有人想知道,圣经所讲的神是否存在,他可以审查一项最有力的理由,那就是犹太人。诚实的探讨这问题,将为基督徒信仰的真实性,带来许多满意的答复。
约在四千年前,神呼召一个叫亚伯兰的人,从他住的地方出来,并且给了他这些应许,“我必叫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叫你的名为大,你也要叫别人得福。为你祝福的,我必赐福与他,那咒诅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你得福。”(创十二:2一3)
“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从你所在的地方,你举目向东西南北观看。凡你所看见的一切地,我都要赐给你和你的后裔,直到永远。”(创十三:14,15)
换句话说,神应许亚伯兰(1)大国;(2)大名;3成为万国的祝福;(4)一块永远属于他后裔的土地。
在神应许亚伯兰几百年后,这大国诚然出现了,上百万的人数。神藉着他们的领袖摩西,在要领他们进入应许之地时,给了他们一些警告,记载在申命记廿八到三十三章。
神警告他们勿悖逆,假如他们对神不忠,他将利用别的国家,把他们逐出应许之地。他预言他们至终要如外人,分散在全地,并且到处流浪,得不着安息。然而,信实的神,的确应许再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地方。
历史的证据何在?以色列人,即使受到警告,仍坠入拜偶像,以致从自己的家园被赶出去。公元前606年,尼布甲尼撒王将百姓掳到巴比伦,并且在公元前588至586年,经长期围攻,焚毁圣城和圣殿。
然而,如神应许的,他允许那些渴望归回故土的人,在公元前537至536年,即七十年后,如愿以偿(拉一章)。第二次离开他们的家园,是在公元七十年,罗马提多将那路撒冷城毁灭,百姓流离分散之时。
一千九百年来,犹太人如外人在地上漂流,遭受各方的逼迫。二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为逼迫的最高峰,有六百万名犹太人,在集中营内被处死。
但是,出乎意料的,以色列国在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重新诞生了,犹太人开始从各方返回故土。在历史上这是第二回,他们成为一个国家,返回故土。从一九四八年以来,他们在经历了一些可怕的冲突后,依然屹立不动,包括有一九六七年的六日战争和一九七三年的圣日之战。
经历了这一切,以色列既没有灭亡,也没有失去其民族特性。历史证明任何民族,离开自己的故乡约五代后,就会被新文化同化而失去其民族性,但犹太人仍保留了明显的实体。
他们不仅存留下来,而且那些曾逼迫他们的国家──摩押、亚桐、以东、非利土和其他许多国家──不是毁灭了,就是完全失去他们的国别性。
你是否听过瑞典的摩押人?苏俄的非利士人?德国的以东人?美国的亚扔人?没有!这些人民都完全被其他文化和民族同化了。然而,你曾否听过一个瑞典的犹太人?苏俄的犹太人?德国的犹太人?美国的犹太人?有的,正如所预言的,他们并未失去其特性。
我们其中有一个人,曾参加一个关于耶稣基督位格的辩论会,有一位拉比也参加了这个活动。在质询时,拉比被问道,为何他不相信耶稣的复活。他答道:“我不相信新约中的神迹。”
有些厉害的学生,立刻问拉比说,为何他拒绝新约中的神迹,而接受旧约中的神迹,他根据什么做这个分别。拉比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回答说:“这很简单,我也不相信旧约里的神迹。我认为那些都是神话。”真令人难以相信,他竟说这样的话。想想看作为一个犹太人,能存留到如今,岂不是所有历史上最大的一件神迹吗?
一九七六年,我们有两个人在以色列拍电影《岂只是木匠》,我们受邀去见一位以色列政府的高级官员。我们问他的一个问题是有关他们国家存留之事。
他们怎能经过两次远离故土,第二次几乎经过一千九百年,而仍然存在;怎能经历三分之一犹太人被置之死地的浩劫,怎能躲过一九六七和一九七三年阿拉伯世界超过一亿大军的攻击?
是不是由于他们的国家足智多谋呢?或者有神的手看顾他的子民呢?他定睛看着我们两人说道:“虽然今天我们国家大部分的人,自称是无神论者,你相信吗?我想我们所有的人,内心深处都知道,有大过我们的力量,在保护这个国家。”
他又说犹太人夺回耶路撤冷不久,一次大约有一百万人,在哭墙或正在前往哭墙感谢神。
圣经所讲的神是信实的。祂藉对待以色列这个国家,向世界作了客观的见证,表明祂的存在和信实,证实祂的存在和他的应许。
信耶稣基督的人,常被间到,为什么他们相信圣经是被默示的,通常的回答是因为预言的应验。预言的应验是所能想象到的最有力的论据。
使徒彼得,在见证看到荣耀中的耶稣基督后,说道:“我们并有先知更确的预言,如同灯照在暗处。你们在这预言上留意,直等到天发亮晨星在你们心里出现的时候,才是好的。”(彼后一:19)彼得在这里提到预言的应验,以见证圣经之真。
圣经本身就讲到预言的目的,“你们要追念上古的事,因为我是神,并无别神,我是神,再没有能比我的。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从古时言明未成的事…”(赛四十六:9,10)
“主说,早先的事我从古时说明,已经出了我的口,也是我所指示的,我忽然行作,事便成就。所以我从古时将这事给你说明,在未成以先指示你,免得你说,这些事是我的偶像行的,是我雕刻的偶像和我铸造的偶像所命定的。”(赛四十八:3,5)
新约提到耶稣基督的来临,“是神从前藉众先知,在圣经上所应许的。”(罗一:1─4)
圣经见证预言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认识神的存在,以及祂对世界的计划。在事情成就前数百年,圣经即预言其人物、地点、事件,并且相当具体,决非臆测。圣经中一些预言应验的例子,足以证明圣经本身的默示。
对古列王的预言,就是一个例子(赛四十四:28;四十五:1)。先知以赛亚,约在公元前七百年,预言古列王将下诏令,建造耶路撒冷,安立圣殿根基。
在以赛亚写书时,耶路撤冷城早已建好,整个圣殿巍然矗立。直到一百多年后;公元前五八六年,尼布甲尼撤王才将圣城和圣殿倾覆。
当巴比伦人夺取耶路撒冷后,约在公元前五三九年,巴比伦又被波斯征服。不久一位名叫古列的波斯王,下诏重建耶路撤冷圣殿。这是在以赛亚预言后的一百六十年!
因此,以赛亚预言古列,将会在一百年后出生,并且下令重建圣殿,而圣殿在以赛亚的时候,仍安然矗立,至少在未来一百多年还不会毁灭。这项预言真令人吃惊,但这并非独一无二。
事实上,还有成百的预言,讲到将来的事情。就证据的观点来看,认为预言的应验,是一种巧合,就显得荒谬可笑。神藉着预言的应验,已充分证明了祂的存在,以及圣经是神的默示。
次经(Apocrypha)是指十四或十五本,在真实性和权威性上有问题的书。这些著作不包括在希伯来旧约内,但却包含在一些七十士译本中,这个希腊文译本,约于公元前二百五十年左右,在埃及的亚历山大完成。
罗马天主教在天特会议(1545-1563)宣布次经中大部分的书为圣经。而更正教会却拒绝承认这些书有任何神的权威。
那些把神的权威赋予这些书,且视之为圣经的人,辩称新约作者的引句,多半出自包括次经的七十士译本。他们也提到一些有名的教父,如爱任纽、特士主良和亚历山大的革利兔,都在公众崇拜中,使用次经,接受其为圣经,如同第四世纪的叙利亚教会一般。
圣奥古斯丁曾在希波(Hippo)和加大果(Carthage),主持会议,赞成会中决议,认为次经各书为神的默示。希腊教会更加重相信次经。在昆兰的残卷中,有一些是用希伯来文写的次经抄本。这些是跟其他旧约作品一道发现的。
当仔细审查后,次经全然不可能再包含于圣经中。新约作者可能影射到次经,但决没有把它当作圣经来引用,或有丝毫的暗示这些书是默示的。假如第一世纪七十士译本包含这些书,那也决不是一个可靠的事实,因耶稣和他的门徒,都完全忽略了它们。
提到某些教父,以证明这些书的默示,是个很弱的论据。因为在早期的教会中也有许多人,出名的如俄利根,耶柔米和其他人,都否认他们主张的默示。
叙利亚教会直到第四世纪,才接受这些书为正典。值得注意的是,第二世纪叙利亚圣经Peshitta,并未包含它们。
奥古斯丁早期,确实承认次经,至少有一部分是承认的。但在后期,奥古斯丁的著作中,清楚的反映拒纳这些书,视之为非正典,较希伯来圣经逊色。
犹太人的团体,也拒绝这些著作,在犹太詹美亚(Jamnia)会议中(西元九十年),为着九卷是否纳入旧约正典的书,而引起辩论。最后他们所接纳的正典,就是现在我们用的希伯来旧约。引证次经出现在;日约残卷外,并不能证明其默示,如同其他非圣经的文件,亦在其中发现一样。
应该强调指出的是,罗马天主教直到天特会议(1545_1563),才正式宣布这些书为圣经。
罗马天主教接受这些书为正典,很可能是对更正教改教的一种反应。通过将这些书正典化,他们就教义问题对这些书的涉及就是合法的。
另有些理由,说明为何更正教拒绝次经。原因之一是,这些有问题的书,其内容不合圣经的教训,例如为死人祷告。
玛喀比传下卷十二章四十五,四十六节赞成为死去的人祷告,这跟路加福音十六:25,26以及希伯来书九:27,还有其他经文,正好相反。次经也包括神帮助犹滴说谎的插曲(犹滴传九:10,13)
次经内还有许多可证实的错误。多比(Tobit)据一般推测,生存在公元前九三一年,耶罗波安开始其反判时,一直存留到亚述俘虏时期(公元前七二二年),但是多比传说他只活了一百五十八年(多比传一:3─5,十四:11)
最后,这些次经没有一本宣称是神的默示。一个人只需要把这些作品,和圣经对照着读,就会看出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