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创造论与进化论 >>>本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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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论战的实质 既然达尔文的进化论从一开始就面临著如此多的困难,为什么进化论却能冲破西方有神论的强大思想体系破土而出并被广泛接受呢?如果达尔文主义真象前面所分析的那样四面楚歌,为什么许多国家的教科书里仍教授进化论而不讲授神创论呢?这是很多人的疑问,也曾使笔者颇为困惑。不少人以为,达尔文的进化论能如此迅速地风靡全世界,想必在学术上有独到之处,有充分的科学依据。这种疑惑是源于一种误解,以为进化论和创造论之争是学术之争,以为是科学上的新发现才使人们由创造论转向进化论的。其实,进化论与创造论之争不是学术之争,而是哲学、信仰、世界观之争。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们需要简略地回顾一下现代科学的发展历程。 第五章已谈到,在中古时代,亚里斯多德的理性主义雄踞西方科学界、思想界。对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周功和牧师是这样描述的:“至于宇宙论,亚里斯多德的看法是:宇宙乃由五十五个同心圆球所构成。最中心的圆球是地球,向外依次为水、气、火以及天上星体的圆球。……每个圆球都有灵性,神在最外圈的圆球以外,而产生转动。这样的转动是此圆球对神的吸引的一种反应,带动整个宇宙各圆球的转动。如此,神就是使圆球旋转的终极因” 2。达尔文推出进化论的过程正是如此。前面已经谈到,达尔文在发表《物种起源》时就面对著几个极为严重的困难。第一是化石的难题:寒武纪生命大爆炸和过渡型生物的化石罕见。他本人承认化石的证据是“最明显的反对我的进化论的最大理由。”他也坦白地说,对此“我不能提供满意的答案”,“自然界好象故意隐藏证据,不让我们发现过渡性的中间型” 4,但达尔文仍接受了与化石证据不符的赖尔的均变假说。因为这不仅与他的连续、渐变的进化假说相似,而且可以提供进化所需要的漫长历史时期。第三,创造的证据比比皆是,眼睛就是一个好例子。达尔文承认眼睛不可能由自然选择形成,以致于他发表《物种起源》之后,他一想到眼睛仍感到害怕。笔者十分欣赏达尔文这种坦诚的态度,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困惑、烦恼和惊骇。正是从他本人的内心表白中,我们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达尔文进化论产生的过程:凭著无神的、要用纯自然的方法阐明生命起源的信心和决心,基于有限的观察,提出进化假说,然后选择性地寻找支持其假说的证据,对不利的证据全然不顾。也就是说,达尔文的进化论主要是源于信仰而非来自充分的科学依据。 池迪克指出:“科学的新发现并不会叫人改投进化论,反而是人对哲理和神学的取向,能叫人否定‘创造’,由一个世界观跳进另一个完全相反的世界观。”“今日,许多人仍未察觉进化论的本质,不认识它属于哲学过于科学范畴。人们先是思想变了,才接受达尔文主义。人们需要一种自然主义的律,解释生命之源,才能逃避超自然的创造论,达尔文主义恰巧能填补这个空缺” 6。美国是以基督教思想立国的国家。但美国对神的信仰近几十年来在急剧衰退中。寇尔森博士(Dr. Charles Colson)尖锐地指出:“基督教信仰一直是美国民主政体的道德基础。近至一九五四年,最高法院还毅然决然地拒绝国家宗教中立化的主张。法官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这样说:‘我们是一个有宗教信仰的民族,我们政体的创设是基于天地间有最高主宰的大前题。’想不到短短几年之后,法院却出尔反尔,否决了在学校准许祷告之案。不能在课堂正式祈祷固然不能阻止我们随时随地祷告,但这提案却反映了社会的倾向:在国事上,基于宗教信仰的价值观逐渐消失了。在美国政坛上,这个决定是一个很大的震撼,是一个足以引发断层的地震。”“至七十年代,传统的犹太教与基督教所共有的价值观被忽视的情况有增无减。在政坛上、国事上,宗教被视为落伍甚至是妨碍。最高法院的决策越来越趋向无信仰,甚至公然敌对宗教,一九七三年的堕胎合法化就是一个反教的高峰” 8。我同意社会理论学家克斯脱(Irving Kristol)的看法,如果慎重声明进化论是综合各家不同学说、建立在不同假设上的理论,而非不可质疑、完全可靠的事实的话,进化论作为一种科学假说在学校教授是无可厚非的。 几年前美国阿拉巴马州政府通过一项律法,要在该州公立学校的教科书上加一个通告: “警告:这本教科书讨论的进化论,是一些科学家对生物(如植物、动物、和人类)的起源提出的科学上的解释,是一个有争议的理论;当生命首次在地球上出现时,无人在场,所以,任何关于生命起源的陈述应该被当作理论而不是事实。”Warning : This textbook discusses evolution, a controversial theory some scientists present as a scientific explanation for the origin of living things, such as plants, animals and humans, no one was present when life first appeared on earth, therefore, any statement about life’s origins should be considered as theory, not fact. (to be on textbooks for public schools in Alabama) 最近,美国堪萨斯州教育局(The Kansas Board of Education)于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一日(星期三)通过决议:从该州公立学校的科学课程中取消进化论的教授。尽管一些地方的学校仍可能决定教授进化论,但在该州的估评测验(State assessment tests)中不再考进化论。 可是,先入为主的思想很容易被人误认为真理而固守。几年前笔者到一所大学访问并作了一个福音短讲。聚会结束后有一段自由交谈。一位博士生走近我问道:“你相信进化论吗?” 我回答说:“我过去相信,现在不信了。”不想他的反应极为强烈、率直:“你连进化论都不相信,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说完后就走开了。我不禁一阵吁嘘:他是学物理的,我是学生物的,也许我对进化论的了解会比他多一点吧?他为什么不问一问为什么我过去信进化论而现在不信了呢?为什么他对进化论有如此强烈的信心、以致不屑与不信者交谈呢?从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信主以前的我。 当我们明白了创造与进化之争的实质不是学术之争,乃是两套哲学、信仰系统之争后,如果你现在仍相信进化论,也望存一颗开放的心,认真地把创造论、进化论作一番比较,以便重估自己的观点。只有虚心听取不同观点并作深入思考,我们才能不断修正自己的思想体系,使之一步一步地逼近真理。 9。近年来,美国创造研究所(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的学者们著力研究Mount St. Helens火山(八十年代曾爆发)和大峡谷(Grand
Canyon),得到不少支持地球年轻的证据。
《科学创造论》
从科学的角度论证进化论面对的困难,提出许多地球年轻的证据。比如说,有人测定地磁场正在衰减之中,其半衰期为一千四百年。也就是说,地球的磁场在一千四百年前是今天的两倍,二千八百年前是四倍。以此类推,七千年前的强度就是现在的三十二倍。如果地球的历史有一万年,地磁场的强度就等于一个磁星,更不用说几十万年前了。科学家们对现代火山的研究也表明岩石的形成比预想的要快得多。
神导进化论相信神,又相信进化论,认为各类生物和人是神用进化的方式创造的,相信地球历史远久。
微进化论则介于上面两种观点之间,不象权威创造论那样拘泥字义,又不全然接受神导进化论的合成进化论。他们相信神所创造的生物的祖先有可能经过某些有限、微小的进化过程才演变为今日的种类。钱锟博士是这样论述微进化论和广进化论(即达尔文的进化论)的;
“在分类学的‘属’或‘种’的层面上,生物是可以有一定的变异能力的。不同属的植物能杂交,产生新种例证比动物为多。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以上都是有限度的变异,可以称为
‘微进化’。……虽然什么是‘种’仍有争辩,但微进化这样小范围内的改变是事实,是人人都当承认的。”“广进化需要解释的是整个生物界全面性的大问题。例如:生命是怎样来的?各大类的动、植物、微生物到底怎样来的?复杂的器官如眼睛和翅膀又是怎样来的?…
很多人,包括反对进化论者在内,误以为证实微进化就等于证实进化、等于证实一切!这种错误一点就破,不应再犯” 再说,主耶稣再次重申了人是神造的。他说:“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太十九4)。使徒保罗也多次肯定亚当的历史性。他说:“然而从亚当到摩西,死就作了王,连那些不与亚当犯一样罪过的,也在他的权下;亚当乃是那以后要来之人类的预像“(罗五14)。如果置《圣经》这样明确的教训于不顾,非要说亚当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作为一个基督徒,他就应该重审自己的信仰了。
这几种观点中,关于地球的年龄和人类的年龄是一个基本分歧。按同位素测年法,地球有四十亿年左右的历史;人、猿分手大约在七千万年左右,文明人(以用火为标志)也有一百万年的历史。神导进化论和微进化论基本接受这一看法。但权威创造论相信地球年轻,人类的历史仅有一万到几万年。
笔者相信《圣经》的说法,生物是神各从其类造的,不是进化来的。虽然微小的进化,如从野生到驯养所引起的变化,育种学家培育的动、植物新品种等,可能发生,但难以超过
“种”或“属”的水平,因而不可能导致进化的发生。至于地球和人类的年龄是年轻还是年老,笔者则持开放的态度,因为《圣经》没有明确记载。
关于年龄,有几点值得提及。第一,〈创世记〉记载,神在六天造宇宙万物。按希伯来文的词意,“天”可指白天、一昼夜或一段日子。另外,《圣经》说,“有一件事你们不可忘记,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彼后三8)。所以,〈创世记〉记载了神创造的顺序,而未确切的告诉我们“六天”是多长。第二、由于人类化石稀少而不完整,有时很难确定是人还是猿的遗骸;判断中,研究人员的主观性较强。第三、确定化石、岩石绝对年龄的放射性同位素法,由于一些前设(如衰变的零点、速率,等等)难以准确,其测定的年龄常常大于实际年龄。第四、近年分子生物学家分析人细胞中腺粒体的DNA(mt-DNA)和男人Y染色体上的
ZEY基因,认为第一个男人和女人距今二十到三十万年 一八六五年英国科学会发表了一篇由六百一十七人签署的关于宗教与科学的宣言,现存于牛津博德伦(Bodleian)图书馆。其宣言如下:
“我们以自然科学家的立场发布我们对于科学和宗教关系的意见。现在科学界若干人士,因为探求科学真理,从而怀疑《圣经》真理及其正确性;吾人于此,深感遗憾!
我们认为神存在,一方面写在《圣经》上,一方面写在自然界,尽管在形式上有所不同,却绝对不能彼此发生冲突。
我们应当牢记,物理科学,尚未臻于完善,尚在不断改进之中;目前我们有限的理解中,彷佛对著镜子观看,还是模糊不清。
现在许多自然科学的学者,对于《 圣经》
,不加研究,徒凭其不完善的定律和一知半解,怀疑反对,这种态度,实不能不令吾人为之痛惜。
我们深信,每一位科学家研究自然,其唯一目的,在阐明真理。倘使他们研究的成果,发现《圣经》和科学有所抵触(其实只是对《圣经》的曲解),千万不可轻率武断,以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而应持客观的态度,平心静气,听神的指示,确信二者必然相符,绝不可偏执成见,以为科学和《圣经》,有冲突分歧之处。”
英国科学会的宣言至今已逾百年,现在读起来仍非常亲切、中肯。我们需要做的是,坚信《圣经》,坚信科学和《圣经》决不会彼此相悖;对在进化论或创造论中有待进一步澄清的问题,耐心等待更多的科学发现,正象关于宇宙起源和生命起源的新发现一样。
14。虽然他在达尔文出生前七年就去世了,但达尔文一直对他的祖父非常尊敬。他祖父关于进化的思想对达尔文产生了重大影响。
达尔文的父亲(Robert Darwin)的不信比他祖父更甚。这位身高六尺二寸、体重三百二十八磅的魁梧汉子在家里是绝对权威。只要他在场,家里的任何交谈都必须以取悦于他为宗旨。达尔文从家庭接受的信仰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家庭教育外,几年的大学生活对达尔文的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也具有重要意义。在达尔文时代,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都是神学占主导地位的学府,其地球科学仍相信乌雪主教(Archbishop
Ussher)的推算,认为地球是公元前四OO四年被创造的。而达尔文进所在的爱丁堡大学却向任何信仰开放,以致于谈不上有什么信仰。在爱丁堡两年中,达尔文结识了几位地质学家、动物学家和植物学家,一起讨论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Chevalier
de Lamarck, 1744~1829)所倡导的渐进式的进化学说。也正是在这个期间,达尔文开始研读他祖父的《生理学》。
在神学预科期间,三门主修课中,达尔文的古典文学和数学的成绩都不好,唯独喜爱英国神学家和哲学家佩利(William
Paley)的神学课程。他不仅学了必修的两门课,还阅读了教学不要求的《自然神学》(Natural
Theology)。佩利是英国圣公会资深的牧师和作家。他的自然神学观相信,神创造这个世界后就远远地离开,再不与受造物发生任何关系。
几年的大学生涯,达尔文在对神的信仰方面无甚长进,甚至变成了无信仰,为他后来在理性主义和《圣经》
两者之间的自由选择开通了道路。
在猎犬号船起锚前几个月,地质学家赖尔(Charles Lyell)发表了他的《地质学原理》(Principles
of Geology)第一卷,使达尔文有机会在航行中阅读此书。赖尔认为我们今日看到的自然过程是经过漫长的千万年时间缓慢地、静静地逐渐积累而成,即所谓“均变说”。面对瀚浩的自然界,在〈
创世记〉
的洪水和赖尔的均变说之间,达尔文凭信心接受了赖尔的均变说,认为地球的演化经历了极长久的年日。在这个大前题下,航行结束回到英格兰后,达尔文一方面撰写有关这航行的记事文章,另一方面大量阅读文献寻找进化的机制。达尔文阅读了Patrick
Matthew的著作(发表于1831年)和Edward Blyth的著作(发表于1835年和
1837年),从他们文中论及的“自然选择过程”(natural process
of selection)中直接受到启示,从而提出著名的“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的进化机制。
在此后廿年中,达尔文孜孜不倦地从事这部巨著的写作。到1858年,达尔文得知另一位英国科学家华莱士(Alfred
R. Wallace, 1823~1913)根据他在马来亚为研究生物区的结果,提出与达尔文相同的看法时,大为震惊。在他的朋友赖尔和英国植物学家胡克尔(Joseph
Hooker,1817~1911)的力促下,达尔文才放弃了这部巨著的写作,于当年在伦敦林奈学社(
Linnaean Society)以“摘要”(“abstract”)的名义,与华莱士联合发表了长达490页的理论,引起了轰动。
达尔文在世期间,他的著作共出版六次。他亲眼看到他的最后一版被译成几种主要外国文字。达尔文卒于一八八二年,葬于威斯敏斯特教堂(Westminster
Abbey)。这是英国有名人物国葬的地方。他的墓被安放于大科学家牛顿的墓旁。赖尔与胡克尔也葬于此。
在一些福音书籍中,常常可以看到一些关于达尔文悔悟的故事。有的甚至说达尔文最后认罪悔改、成了基督徒。其中最著名的是关于霍浦夫人(Lady
Hope)在达尔文临终前对他的访问。现将张郁岚博士的《到底有没有神?》一书中的有关叙述引摘如下,作个例子。“霍浦夫人与达尔文先生一次晤谈记要。她说,达氏晚年经常卧病在床,见他穿著紫色睡衣,床头放些枕头,支持身体;手中拿著《圣经》,手指不停地痉挛,忧戚满面地说:‘我过去是个思想无组织结构的孩子,想不到我的思想,竟如野火蔓延,获得多人信仰,感到惊奇。’
他叹了口气,又谈了一些‘神的圣洁’,‘圣经的伟大’。又说:‘在我别墅附近住了三十个人,极需你去为他们讲解《圣经》。明天下午我会聚集家仆、房客、邻居在那儿。’手指窗外一座房子,‘你愿否与他们交谈?’我问他说:‘谈些什么问题?’他说:‘基督耶稣,还有他的救赎,这不是最好的话题吗?’当他讲述这些话时,脸上充满光彩。我更不能忘记,他那附带一句话:‘假若你明天下午三点举行的话,我会打开这扇窗子,同时你可知道,我在与你一同唱赞美诗呢!
’ (译自The Shining Light)” 按泰勒所掌握的资料,关于霍浦夫人的有关传说可以追溯到一九一五年,甚至更早一些。他认为霍浦夫人访问记是虚构的,主要基于两点理由。第一,霍浦夫人访问是发生在一个明媚的秋天的下午。这显然与事实不符,因为达尔文去世是一八八二年的春天而不是秋天!第二,霍浦夫人的访问是否发生在达尔文去世的前一年的秋天呢?即是否在达尔文去世前六个月访问的呢?泰勒认为也不可能。因为从一九零三年发表的一些达尔文的书信看,达尔文一直坚持他的无神、进化观点,即使在他去世前一个多月所写的一封信里(1882年2月28日),他仍坚持他的无生源观点:“如果生命能起源于这个世界,这一极重要的现象一定基于某些自然的一般规律。对于一个有意识的神能否被自然规律所证明的问题是令人困惑的,我一直在思考,但我的思路无法澄清它。”
由此看来,霍浦夫人访问记乃出于虚构。那么,这个故事是谁编出来的呢?泰勒认为很可能是达尔文的遗霜Emma
Darwin。Emma比达尔文多活了十四年。Emma出身于英国圣公会独一神教派的家庭。她素来厌恶达尔文关于人类的道德也是进化来的观点。她在世的日子,达尔文的进化论并没有广泛地被接受。她十分担心人们会认为达尔文觉得属灵的信徒们并不比动物来得高明。所以在达尔文去世后,在达尔文年监出版前,她曾让人涂抹掉某些情节,以维护这个家族的好名声。“霍浦夫人”的出现也许是爱玛的这种企望的另一次努力。
“霍浦夫人”也许会成为永远解不开的谜,但有一点是十分清楚的;
达尔文在他对神的信仰衰退后才形成了进化论思想;进化论是达尔文世界观、哲学观无误的表现,而且至死不变。在自然主义世界观孕育之下,达尔文的进化论应运而生;进化论的称雄又助长了自然主义的势头,对基督教信仰、对《圣经》的权威性提出了前所未有的严重挑战。然而,仅仅过了一百多年,达尔文主义已陷入重重困境之中,无法自拔;而经过数千年的考验,《圣经》却仍巍然屹立。经过否定之否定,人们对神存在的真实性、《圣经》的权威性、耶稣复活的历史性等基督教信仰的基本要素有了更深切、更清楚的认识,使更多的人心悦诚服地俯伏在三一真神面前,并努力去拯救更多的失丧的灵魂。也许,这正是达尔文和他的进化论的历史功绩所在。 1. 周功和著,《基督教科学观》,
台北: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社,1993,页52。
2. Donald E. Chittick著,《针锋相对─创造进化论战的根源》,曾文斌译(香港:天道书楼,1993),页41。
3. Phillip E. Johnson著,《审判达尔文》,钱锟等译(美国:中信出版社,1994),页65。
4. 同1,页178。
5. 同1,页15。
6. Reinhold Niebuhr(ed.). Marx and Engels On Religion. New York: Schocken,
1964,P295。
7. Charles Colson著,《当代基督教与政治》,陈咏编译(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2),页14-15。
8. 同3,页21。
9. Henry M. Morris著,《科学创造论》,韩伟等译(台北:更新传道会,1991)。
10. 《Science News》148:277, 28 Oct., 1995,页39。
11. 同3,页251。
12. 《Science News》148:277, 28 Oct., 1995,页43;及《Science》268:
1183-1185, 26 May, 1995.
13.
梁裴生著。《真金不怕洪炉火》。加拿大:福音证主协会,1997,页48。
14. 同3,页30。
15.
张郁岚著,《到底有没神》载于《认识真理》,美国:《使者》大陆事工部,页69。
16. Ian T. Taylor. In The Mind Of Men - Darwin And the New Order.Toronto:TEE
Publishing, 1991, P. 136-1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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