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基督教信仰既符合科学又超越科学


  基督教信仰与科学研究是和谐一致的,它不仅符合科学而且大大地超越科学。这是基督徒对科学与基督教的关系所持的观点。笔者现在从几个侧面来阐述这一观点。

  1、余国亮博士在《物理学家看圣经》地球的形状、浮动和转动   现在大家都知道,地球是一球体,悬浮在宇宙中,不停地自转和绕太阳公转。但古代的看法则完全不同,古代人们认为地球是平的,四周被大水围绕,只要一直往前走,一定会走到大地的边缘;同时,当时认为地球是被支撑和固定不动的,太阳系的所有星辰都以地球为中心旋转。地球是如何被支撑的呢?印度人认为在地面之下,有力大无穷的四只大象支撑著,大象则站在象征力量的乌龟的背上,乌龟又卧在首尾相衔的眼镜蛇上面。至于眼镜蛇又被何物托住,就不得而知了。巴比伦人则把地球当作在海上浮著的一座空山,并相信地球内部十分黑暗,是人死后的住处。这些观点现在看来十分幼稚、可笑,但古代能提出如此的假说已是相当杰出的了。

  历史学家通常认为第一个提出地球是圆的这个观念是希腊人。公元前六世纪,希腊哲学家兼数学家毕达哥拉斯就说地球是圆的,但他这种概念源于他认为圆球在所有几何形体中最完美,并没有任何客观的事实根据。其后,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地球是球形的第一个科学依据:月蚀时月面出现的地影是圆的。公元前三世纪,希腊天文学家埃拉托斯特尼(Eratoshtenes) 第一次算出地球的周长。一五二二年葡萄牙航海家麦哲伦(Magellan Ferdinand)领导的环球航行,证明地球确为球形地球的风向系统  太阳的照射和地球的旋转是形成地球风向系统的两个主要因素。乔治'哈德里(George Hadley)于十七世纪第一次提出空气在赤道与两极回流的理论。赤道的空气受热上升,两极的冷空气因此会向赤道移动;赤道上升的热空气流向两极,受冷后下降。如此循环反覆不已。这种风向模式被称之为“哈德里窝”。到十九世纪,科里奥利斯(G. G. Coriolis)发现,一个在旋转体表面移动的物体的运动方向,会向右或向左偏斜,被称之为“科里奥利斯旋转力”(The Coriolis Force)。其后费瑞尔(William Ferre)证实科里奥利斯旋转力也适用于地球的风向系统,即费瑞尔定律:由于地球的自转,北半球的风向右偏斜,南半球的风向左偏斜。哈德里窝是由太阳的直射和斜射引起,费瑞尔定律则因为地球的自转。这两大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使地球形成了东南、东北季风带,南、北回归线无风带,南、北西风带等一套复杂的风向系统。

  然而,早在公元前,《圣经》就指明这个风向系统了。传道书一章六节写到,“风往南刮,又往北转,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风往南刮,又往北转”是指哈德里窝(赤道--两极回流);“不住地旋转”即指费瑞尔定律;“而且返回转行原道”说明这样的风向是有规律的。这一节经文仅二十一个字,却高度准确地概括出地球风向系统的主要特点。

  气压  压力是物质所给予每个接触面的重量。空气是气态物质,有重量,也必然产生压力。物理学家伽利略在十七世纪,从观察中已猜测到空气有重量。他的学生托里拆利(Torricelli)于公元一六四三年,用实验证明空气确实有重量。他把一支真空的唧筒插到井里,井水可顺唧筒上升,但不能超过三十三尺的高度。他想是井水上面的空气的重量所产生的压力把井水压入唧筒的;因空气的重量是一定的,所以产生的压力也是一定的。他用比重比水约重十三倍的水银做实验。他取一支48寸的玻璃管,玻璃管一端封闭,一端开口。他将水银注满玻璃管,然后将开口一端倒插入水银槽中。此时,玻璃管中的水银下跌了18寸,留下18寸的真空,水银柱的高度保持在30寸。这样,他不单证明了空气有重量,而且证明空气的压力所产生的重量相当30寸水银的重量。第一支气压计就这样诞生了。

  早在托里拆利数千年前,《圣经》就指出空气有重量了。“神明白智慧的道路,晓得智慧的所在。因他鉴察直到地极,遍观普天之下。要为风定轻重,又度量诸水”(伯二十八23~25)。 “下流人真是虚空,上流人也是虚假,放在天平里就必浮起;他们一共比空气还轻”(诗六十二9)。显然,《圣经》中启示的空气有重量,既有道德方面的喻意,又有真正的科学内涵。

  电磁波  一八二○年,哥本哈根的物理学教授奥斯特发现,如果让电流从一支悬挂的磁针旁通过,磁针会发生转动。他的发现传到巴黎后,法国物理学家安培(Andre Marie Ampere)立刻想到电流与磁铁应是同等的。他用实验证实了他的想法:两条通电的导线会因它们电流方向相反或相同而吸引或排斥。安培的实验又启发了英国科学家法拉第(Michael Faraday)。他想,既然电流有磁性作用,磁铁也应该产生电流。经过十载的努力,他的实验成功,为日后电动机和发电机的问世奠定了理论基础。

  一八六四年,数学家马克斯韦(James Clerk Maxwell)用数学证明,任何电或磁的改变,都会向空间放出能量,此能量以波的形式传递,其中电的方向与磁的方向相互垂直,而它们又都与前进方向垂直,并证明它们在真空中传递的速度等于光速,此波被称为电磁波。一八八七年,赫兹(Heinrich Hertz)用震荡电路放射出电磁波,支持了马克斯韦的光电理论。一八九六年,意大利人马可尼(Marchese Guglielmo Marconi)首次用人造电磁波传递信息,建立了第一座无线电发射和接收电台。

  在古代,人们对电、磁的知识是相当贫乏的,直到一七四九年,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 才提出闪电是电荷流动的假说,并于一七五三年做了他那著名的风筝实验,藉连接风筝的铜线把云层中的电荷引进实验室。可是远在三千多年以前,《圣经》就预言了无线电通讯的科学成果:“你能发出闪电,叫它行去,使它对你说,'我们在这里'”(伯三十八35)?那个时代的人描述电磁波,唯一的可能是闪电;事实上,闪电所放出的电光就是电磁波!〈约伯记〉的这句经文,也可解释为用电和磁来传递信息。比马可尼早数十年,摩尔斯(Samuel Finley Breese Morse)于一八四四年成功地藉有线电报传递了信息。人类首次用有线电报所传递的话是《圣经》中的一句经文,“谁不知道那是耶和华的手作成的呢”(伯十二9)?

  随著科学的深入发展,人们发现〈约伯记〉三十八章第35节这句经文包含著更深的意义。电磁波可用电子加速的方法制造,也可由原子内部的电子发出。原子核所含的质子数,决定了核外电子轨道的半径;在不同半径的轨道上运行的电子所具有的势能各不相同,激发电子由一个轨道跳到另一轨道时,所放出的电磁波的波长也不相同。分析其波长,就知道是什么元素了。科学家们正是通过分析其他星球所放射的电磁波来了解该星球有何种元素的。

  另外,红移现象(Red Shift)告诉我们,当一个星球远离地球而去的时候,它所放射到地球的可见光的波长会变长,即向红光方向移动,反之亦然。这样,测定其电磁波波长的变化,我们便可知道该星球是以何种速度离开或接近地球了。所以,物体所发射的电磁波,不仅可以告诉我们它们是谁,而且告诉我们它们正向什么方向运动。

  想想电磁波在宏观和微观上的这种“指示”功能,再来读〈约伯记〉35节这句经文,“ 你能发出闪电,叫它行去,使它对你说,我们在这里”时,神的智慧是多么令人赞叹啊!

  基督教与现代科学的发展

  十七世纪的英国是现代科学发展的温床。英国为什么能在短短的一、二百年内,科学突飞猛进,远远超前于其他国家呢?人们从社会、经济、政治、实验方法等诸方面寻找原因。现在多数研究者认为,基督教信仰是促进英国现代科学发展的最重要原因。

  4在理性主义的束缚下,以实验、观察为主要手段的现代科学不可能得到发展。

  公元一五四三年,天文学家哥白尼提出地球绕太阳运转的日心学,并得到天文学家伽利略和凯普勒从实际观察中得到的数据的有力支持,推翻了地心说。从此,经验主义的治学方法开始抬头,强调观察外界事物的重要性,在观察的基础上思考、分析、发现规律,即所谓归纳法(Induction)。经验主义哲学拉开了现代科学的序幕,伽利略被誉为现代科学之父。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怀疑主义,只相信经验过的东西,不承认因果关系确实存在,认为科学只是经验的归纳,无法预测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休谟(David Hume)是代表人物。

  此外,随著亚里斯多德宇宙观的被推翻,神是终极因的观点,也和地心学一起被许多人抛弃了。人们开始站在纯自然的立场,不再追求自然定律的终极因(why),而只是描述和形容自然规律(how)。唯物主义和自然主义(人文主义)开始在知识界占上风,认为一切事物皆由物质组成,提倡物质的永恒性,否定其被造性;强调真理的可经验性,摒弃时、空之外的任何客观实体;高举人的理性,相信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认为宇宙乃机缘巧合的产物,否定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自然主义否定神后,在宇宙和人类起源问题上留下的空缺,为日后进化论的崛起提供了适合土壤(详见第六章)。

  然而,基督教坚持一神的世界观,相信神创造了宇宙万物,人是按神的形像造的,人可以凭藉由神所赋予的理性去认识神所创造的宇宙万物,进而认识神、荣耀神。也就是说,人可以从观察大自然开始(经验),藉著归纳和演绎(理性)提出假设,然后再用实验来证实、修正或推翻这种假设。有人称此为经验的理性主义。很明显,当今实验科学所采用的方法,正是源于基督教倡导的理性经验主义基督徒是发展现代科学的中坚力量  按照《圣经》的教导,上帝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护持者,人是神按自己的形像造的。基督徒相信,因神赋予的理性,人有能力接受神的启示去认识宇宙,进而认识神、荣耀神;同时,神要人治理环境、管理各种鱼类、飞禽、走兽(见〈创世记〉第一章)。只有对所要管理的对象有深入的了解,才能当好神的管家。为了认识、荣耀神,为了不负神的重托,一大批虔诚的基督徒以极大的热忱献身于自然科学,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成为各现代学科的奠基人。现代科学发展初期,英国社会的基督徒约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而在英国早期皇家学会中,基督徒的比例却高达百分之九十!

  牛顿是这一大批基督徒科学家的杰出代表。这位英国科学家二十七岁即出任剑桥大学教授,发明微积分法,确定运动三定律,发现万有引力定律,在光学和天文学也有颇多建树。后被推为皇家学会会长,并被加封为爵士。他是举世闻名的科学家,又是虔诚的基督徒。牛顿的父母是虔诚的清教徒。但他出生前三个月,父亲病逝。面对这个濒于死亡的早产儿,他母亲向上帝祷告:“万军之耶和华啊,你若垂听婢女的苦情,眷念不忘婢女,赐我一个儿子,我必使他终身归于耶和华”(撒上一11)。所以牛顿从小敬畏神。牛顿成长过程中留下的最早记录,就是他在课堂笔记的空白处记下的祷告。牛顿常常到花园祷告与默想;苹果掉在地上,使他想到了万有引力。纽约大学历史系教授曼纽(Manuel)说:“近代科学源自牛顿对上帝的默想”7这些攻击使牛顿几乎发疯,也造成了他漫长的信仰动摇期(169 8-1707)。直到英王任命他为英国皇家协会会长,攻击才消失。牛顿于一七二七年谢世,他晚年写道:“不管任何环境,要守住耶稣基督救赎的真理和最大的诫命──爱人如己”9

  电解原理发明人法拉第虔信《圣经》,并是伦敦一教堂的兼职传道人,每周讲道多次,遗留至今的讲章有一百五十篇之多。他临终时,别人问他在想什么,他说:“我心灵很平静。”并引用《圣经》说:“因为知道我所信的是谁,也深信他能保全我所交付他的,直到那日”(提后一12)。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发现作出重要贡献的科学家卡尔文(William Thomas Kelvin),也是虔诚的基督徒。一次,有个学生问他一生中最大的发现是什么,他没有说是第二定律,却说:“在我生平的发现中,最有价值的,是认识了主耶稣基督” 11

  瑞典博物学家林奈氏(Karl Von Linnaeus)对现代植物学的发展有极大贡献,尤以植物分类法闻名。他将自然界分为动物、植物、矿物三大类,再细分为纲、目、科、属、种,成为现代自然分类法的基础。林奈氏一生敬畏上帝。据说某日他外出散步,偶见一艳丽夺目的花朵,深感上帝创造的奇妙、伟大,便立即跪下,感谢造物主的恩典。

  法国化学家巴斯德(Louis Pasteur)是世界公认的微生物学的创始者。他发明消毒法,对人类医疗卫生贡献极大。又在防治瘟蚕病、促进法国蚕丝业的发展立下丰功。他对上帝和福音都有坚强的信心。他说过,“如果承认上帝的存在,这一个信心实比一切宗教的神迹更为超奇,不可思议。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这种悟性,那便不能不对上帝下跪,肃然敬拜了。”他常在实验室里,一面工作,一面祷告。在巴斯德的时代,有人认为生命可以由物质产生,即“自然发生论”。出于他对神的信仰,他不相信物质可以产生生命,相信只有神才是生命法则的作者。经潜心研究,他发明了消毒法,证明了物质不能产生生命。年老时,他回母校讲演时说,他一生面对极大反对、却能节节胜利的两个原因是:“信心,相信神的启示……信心是一条绳子,维系你周围所发生的事情,与你内心的呼召,成为一个和谐的关系。热心(enthusiasm),这是最好的字,由En及Theo合成:En是里面,Theo是神。真正持久的热心是因为上帝住在我的心里” 13

  到目前为止,在人类历史上,能先用数学推导物理现象的存在、尔后由后人证明其正确性的,只有四位:牛顿、哈弥尔顿(William Rowan Hamilton,曾推导出“光在双轴晶体的折射会呈现圆锥状”)、马克斯威尔和爱因斯坦。前三位是虔诚基督徒,第四位相信有上帝 科学家在科学研究中逐渐认识神

  有人常问,像上面提到的那些著名的基督徒科学家,是否因为出生在基督教家庭而信主的?按手头现有的资料,笔者不能准确地回答这个问题。其中会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受到家庭的薰陶而信主的。笔者认为,这些朋友所提问题的实质在于,如果这些科学家因家庭的影响而信基督教,他们的信仰是否只是自然而然地随大流而已?此种观点可以理解,但不全面,也不尽符合事实。

  不少基督徒的后代并不是自然而然地成为基督徒的,有的始终没有成为基督徒。知名学者林语堂先生的父亲是一位牧师,他小时也接受了基督教的信仰,但成年之后,他对中国圣哲思想极为爱好,逐渐疏远了基督教。经过几十年的艰苦跋涉,最后才又回到主耶稣的怀抱里。他在《信仰之旅》的绪言中说:“我获得宗教,走的是一条难路,而我以为这是唯一的路;我觉得没有任何其他的路是更妥当的,因为宗教自始至终是个人面对那个令人震惊的天,是一种他和上帝的事;它是一种从个人内心发出来的东西,不能由任何人来‘给与’” 16

  不可否认,出身于基督教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少有无神论与有神论的冲突,不会有太多的理性挣扎,比较容易接受基督信仰;也确有人是在这种环境中“糊里糊涂”地成了基督徒的。然而很难想像,那些有高度智慧、理性、逻辑思辨能力、在科学上取得非凡成就的基督徒科学家,会在信仰上采取人云亦云的轻率态度。事实上,从上面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到,他们一面努力搞科学研究,一面严肃地思考、寻求信仰。他们的信仰不是盲从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们知道他们所信的是谁,知道为何要信。

  英国当代著名的大气物理学家霍顿(John Houghton)在谈到自己的信仰时,这样说过: “有了很强的历史证据,加上千千万万基督徒的见证,也不能说服我。因为我要亲自去体验、证实我可以与神建立的个人关系。那么,我需要的是怎样的证据呢?很少有人像使徒保罗,突然看见属灵的事实如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信仰的心田。

  多数人走向信仰的过程比较长远,就像人与人的关系一样,一见锺情到底比较少,多数人是逐渐地认识到神的真实的。所以,我个人的论点包括历史的证据,历代教会的经验,再加上我个人的体验,都是贯穿一致的体系。有了信仰的观点,历史的基础是否重要呢?有人认为关系不大,他们觉得信心可以胜过历史而独存。但大多数的基督徒,连我在内,却认为必须有历史的根基,否则信仰不能成立。正如使徒保罗在初期教会就说:'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信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历史的基础与信心的经验并驾齐驱,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18

  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则称他是在研究相对论时找到神的,尽管他的有神观带有泛神论的色彩。他曾经说过:“无限超越的圣灵,在这些细小的细节上启示他自己,而我们甚至可以用我们脆弱微小的头脑来了解。我的宗教信仰即由对他诚心的崇敬而构成的。我深深地相信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宇宙显明的、超越的理智力量的存在,这种感受构成我对神的观念。”

  美国大发明家爱迪生(Thomas Alva Edison)对现代科学进步有重大贡献。米勒(Francis Trevelyan Miller)在《爱迪生传》(Thomas A. Edison)中说:“如果没有神的启示,没有一个'舵手',没有一个引导的力量,爱迪生决不会有一个科学的和数学的精密头脑来领悟宇宙的奥秘。天体行星在一定轨道上转动不息,千万年如一日;种种造化的奇妙,生活的繁殊,以及动物、植物、矿物的神奇不可思议,使爱迪生相信宇宙间必然有上帝。”爱迪生自己说过:“我认为每一个原子必由某种智慧所掌管,所以能千变万化,成造化之妙。这种智慧乃是从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能力而来。上帝的存在,在我是几乎可以用化学来加以证明的。”他虽未归依于任何正统的信仰,但敬畏上帝。他在自己的实验室曾写了一篇座右铭,其中说:“我深信有一位全智全能的、充满万有的、至高至尊的上帝的存在。”

  赫乔父子威廉(William Herschel)和约翰(John Herschel)都是大天文学家。威廉发现了双星和天王星,约翰发现了五百多个星云。宇宙的奇妙使他们敬畏神,他们常说宇宙是神精巧杰作的证据。证据是那样明显,以至威廉认为,不信神的天文学家的神经一定有点问题20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美国阿波罗十一号太空人阿姆斯壮(Neil A. Armstrong)和同事们在华盛顿特区的史密斯松尼太空博物馆(National Air-space Museum,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欢聚一堂,并接受高尔副总统颁发的蓝利金质奖章,表彰他们三十年前首次登月谱写的人类历史新篇章,把人们又带回难忘的六十年代。对那一段太空研究发展史,在韩伟等著的《科学理智与信仰》(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89)一书中有精采描述。下面的三段记载就摘自该书。

  一九六一年四月十二日前苏联宇航员加加林(Yuri A. Gagarin),驾驶载人人造卫星沃斯托克一号(Vostok 1),用八十七分钟成功地绕地球的轨道运行一圈后,太空时代宣告开始。前苏联领导人赫鲁雪夫挟太空优势之威,在同年的联合国会议上的蛮横态度使美国大为震惊。朝野一致努力,美国的太空事业迅速发展。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下旬,美国阿波罗八号的三位太空人首次冲破地球的引力进入月球轨道,然后又冲破月球的引力回到地球,为登月铺平了道路。圣诞节清晨他们在太空中轮流朗诵〈创世记〉一章1~10节。美国邮政局为了纪念这次飞行曾发行纪念邮票,邮票图案中央赫然印著四个字“In the beginning God……(起初,上帝…)”。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日十时五十六分,阿波罗11号的太空人阿姆斯壮的左脚踏上月球,实现了人类登月的梦想。他和另一位太空人艾德林(Edwin E. Aldrin)在月球表面漫步两个多小时,艾德林在月球上通过卫星转播站向人类发出呼吁:“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上帝表示感谢吧!”他们朗诵了〈诗篇〉第八篇的诗句:“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 ‘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然后将〈诗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

  一九七一年七月三十一日,阿波罗15号的太空人施高特(David R. Scott)和欧文(James B. Irwin)第四度登月,并驾驶耗资近四千万美元的月球车在月亮上探测六十七小时,搜集了大量资料,被誉为“首次真正的月球探险”。正处在事业巅峰的欧文上校在完成此次飞行后,突然向太空总署递交了辞呈,进入神学院学习。后来他到各处传讲神的福音。他说:当我们飞向月球时,“身后的地球最初还可以清晰地看到海洋、白云、和山脉,美丽极了,就像圣诞树上的装饰。但四个小时后,地球却小得像篮球,不久又缩小成为棒球、乒乓球……这时我才突然发觉自己是这样快地离开地球,内心的感触真是无法形容。……神既然应许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与各位共享一件事情:神多么伟大,人多么渺小,他也充满了爱。我有独特的权利看见神奇妙的创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旨意,要我对男女老少传讲:神爱世上每一个人,甚至将他的独生爱子耶稣基督赐给我们”22

  近年来,关于宇宙起源的“大爆炸”理论,重新为人们重视,很多人开始相信宇宙不是永恒的,是大爆炸的结果。支持大爆炸理论的一个重要证据是科学家发现了存留至今的大爆炸所产生的微波辐射。为了协助解开宇宙起始之谜,美国太空总署特别设计了宇宙背景探险号(Cosmic Background Explorer, COBE)人造卫星,专门用以测量此种微波辐射。这个卫星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开始工作。其后两年所提供的资料表明,宏观宇宙每一个方向的背景温度完全一致,均匀到万分之一凯耳温度(Kelvin)!

  一九九二年四月,从诺贝尔奖得主群集的美国著名的Lawrence Berkeley实验室传出惊人的信息,太空物理学家史莫特博士(George Smoot)发现,COBE卫星所搜集的三亿六千万个测量数据中,只有万分之三的差异!有人称此发现为“若非有史以来最大的发现,便是世纪性的创举!”史莫特自己则公开宣称:“我们所找到的是宇宙诞生的证据,”“这好像睁开眼睛看到神一样。其中的秩序如此精美,如此均衡雅致,使我们想到宇宙的背后必然有其设计,”“神可能是它的设计者。”世界第一流科学家称此发现为“神的手笔” (the handwriting of God)。美国著名史学家博汉(Frederic Burham)也发表评论说:“ 现时这最先进的发现,使'神创造宇宙'这一观念,成为近百年来最受推崇的设想。”

  不难看出,科学家对神的认识也经历著曲折的过程。二、三百年以前,实验科学处于萌发时期,科学家们从事科学研究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认识神、荣耀神。他们把科学研究看作是“适合礼拜天作的”神圣活动。他们的灵感来自于对神的创造的探知的渴求。牛顿、凯普勒这些科学大师在谈到他们的成功时都说,他们只是“思想神要他们想的事”,是“追随上帝的思想”而已。虎克给牛顿的信中写道:“发明的灵感,有时就像圣灵的气息一样,我们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也不知它往哪里去。它忽然来了,吹经我们多年努力、熟悉的窗口,进入我们意想不到之处。发明有时就需要这种幸运的一触,这种偶然巧合的一推。在千头万绪缠绕的中心,忽然看清那位大创造者的本意。我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无论是蓄意的或不经意的,都是在上帝的影响下,因此我们更该竭力地去做”24

  因发现宇宙背景辐射而获诺贝尔奖的物理学家彭西亚(Arno Penzias)说:“天文学带领我们看到一件独特的事件,那就是:一个从无有中被造出来的宇宙;这宇宙有精密的平衡,供应著容许生命存在的条件;同时,这宇宙背后是有一个根本计划,也可以说是一个超然的计划。”

  宇宙学家罗夫曼(Tony Rothman)在一部著作的结论中写道:“当中世纪的神学家,用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定睛仰望夜空时,他们看见是天使使宇宙和谐运作。今天,现代宇宙学家则象爱因斯坦一样,他们凝视著同样的天空,却看见上帝的作为透过大自然的常规表露出来,而非透过天使……当我们面对宇宙的规律和美丽,以及自然奇妙的巧合时,我们很容易有一种冲动,要用信心跨过科学进到宗教去。我肯定很多物理学家曾这样想过,我只希望他们会坦白承认。”

  英国天文学家戴维斯(Paul Davies)逐渐从无神论转而承认:“物理学定律本身似乎已是非常高明设计的产品”;“对我来说,强有力的证据说明背后必有玄机……好像有人把大自然的数字精调来创造宇宙……这设计给人的印象实在是震撼性的。”

  原宣称“宇宙就是一切”、毫不犹豫地反对基督教的英国天文物理学家荷尔(Fred Hoyle) 现也无奈地说:“一位超智慧者在玩弄著物理、化学及生物学。”天文物理学家基福(Robert Griffiths)则风趣地说:“如果我们要找无神论者辩论,会到哲学系去,物理系派不上用场”。

  科学的发展虽还没有使每一个人看到神,但确实有一大批有成就的科学家,在研究中看到神的伟大,看到科学与《圣经》的吻合而真正谦卑下来。

  天文学家凯普勒说:“我们天文学家们是至高无上之神在大自然方面的代理人。大自然提供我们研究的机会,并非让我们自命不凡,而是为了荣耀神”26

  因用油滴实验证明电子的存在,和其所携带的电荷,而获诺贝尔物理奖的米立根(Millikan)说得更加清晰,“人的宗教性是与生俱来无法逃避的。因为宇宙超过科学知识的范畴,非人类智慧所能窥测。这人类智慧不能窥测的范畴便是宗教的领域了。……人类智慧有限,不能完全明白宇宙终极的奥秘。……真正的现代科学,应当服从上帝、学习谦卑”28科学能使人们从敬拜受造之物的迷信中醒悟过来,转而敬拜创造天地万物的造物之主。

  有人说,科学的终点就是信仰的起点。此话富于哲理。美国国家航空及宇宙航行局(NASA)、太空研究院的创始人泽斯爵博士(Robert Jastrow),在《神与天文学家》(God and the Astronomers)一书中说过一段令人铭心刻骨的话:“对于一个靠理性的力量而生活的科学家而言,这个故事的结局像是个恶梦。他一直在攀登无知之山,并且快要到达巅峰。当他攀上最后一块石头时,他竟受到一群神学家的欢迎,他们已经在那里恭候无数个世纪了”基督教信仰的超越性

  30笔者认为这是很中肯的。

  现代科学的发展对人类进步所起的重要作用是无可置疑、有目共睹的。不幸的是,自从人们在科学研究中开始抛弃神后,科学家对神这位造物主的崇拜,便逐渐演变为对受造的科学规律和受造的人的理智的崇拜。人把自己当作宇宙的主宰,把科学方法看著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科学成了二十世纪的新宗教,被无数人盲目地顶礼膜拜,视为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如果一个科学家举办讲座,听众不管是否听得明白,都无条件地接受;而且,往往越听不懂越是自叹不如:这道理太高深了,这个科学家的知识太渊博了!从不对科学家所讲的东西置疑。相反,如果是一个神学家讲道,无论他讲得如何清晰易懂,如何有根有据,人们也会疑云满布,百般挑剔。

  科学主义的产生除了摒弃神这个主因外,也有认识论、方法论的根源。前面已经谈过,现代实验科学的主要方法是演绎法和归纳法。归纳法以观察、实验开始,从大量数据中找出规律来。演绎法虽以假设开始,却一定要以观察、实验的数据加以验证。因此,在科学研究中,始终十分重视实证,这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如果把这种重实验数据的研究方法,不恰当地由物质世界扩展到灵性世界、由研究被造的自然界扩展到探知造物主时,就成了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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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Jean S. Morton 著。《圣经中的科学》。陈永成译(台北:中国主日协会,1980)。
2. 余国亮著,《物理学家看圣经》。香港:道声出版社,1987。
3. 崔振华主编,《天文博物馆》,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1995,页38。
4. 周功和著,《基督教科学观》,台北:中华福音神院出版社,1993,页52。
5. 潘柏滔著,《进化论-科学与圣经冲突吗?》。台北:更新传道会,1987,页234-235。
6. 张文亮著,《我听见石头在唱歌-科学大师的求学、恋爱与理念(二)》,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8,页79。
7. 同5,页83。
8. 同5,页87。
9. Kaiser, C. B. Creation and the History of Science. Willia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991, P.127.
10. 同1,页179-180。
11. 张文亮著,《科学大师的求学、恋爱与理念》,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6,页134。
12. 同上,页90-93。
13. 同上,页39。
14. 张文亮著,《我听见石头在唱歌》,台北:校园书房出版社,1998,页179-180。
15. 林语堂著,《信仰之旅-论东西方的哲学与宗教》,胡簪云译(香港:道声出版社,1991),页14。
16. 参见11及金新宇著,《科学与基督教》,香港:宣道出版社,1990,页10-12。
17. John Houghton著,《宇宙:神迹或机遇》,钱锟译(香港:福音证主协会,1992),页73-74。
18. 同5,页32-35。
19. 同1,页179。
20. 同15,页143。
21. 这段话引自6,页242-243。一位读者曾来信说,地球比月亮大,因此在月亮上看地球一定比在地球看见的月亮更大,不可能像棒球、乒乓球那么小。的确,月亮的半径只有地球半径的四分之一稍长,其体积只有地球的五十分之一。所以,在月亮上看到的地球一定远比棒球、乒乓球大。我查对后,发现引文与6相同,没有引错。再仔细阅读,引文没有说是在月亮上、而是在飞行途中看地球像棒球、乒乓球那么大;如果当时太空船离地球比月亮与地球的距离更大,就有可能。因为现不知飞船的轨道,所以无法澄清。希望将来有机会了解。但笔者衷心地感谢这位读者的细心和认真。
22. 韩伟等著,《科学理智与信仰》,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89。
23. 同5,页35。
24. Hugh Ross著,《混沌初开-从科学观点论创造》,李柏基译 (美国:中信出版社,1998),页61, 104, 134-139。
25. 同1,页179。
26. 同5,页57。
27. 同1,页179。
28. 同15,页144。
29. 同21,(English Edition), 页124。
30. 何天择著,《人从那里来--进化论与创造论初探》,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92,页9-10。
31. 李清义著,《飘浮的苹果》, 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95,页98-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