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为人情而牺牲真理,他反以为这就是爱的实践。
有些人唯一的伦理标准是:跟我相同的就是对的,属我的都是好的;与我不同的,就是不对的。这种不正常的,近于兽性族群意识,和图腾崇拜相似,是狭窄的错误爱心,可以导致极危险的地步。为了保卫这种族群利益,他们认为值得一战,值得任何牺牲;许多的战争,就是这样打的。在战争中,普遍的鼓动这种心理,而压制理性,禁止对真理的讨论,把兽性的恨,发挥到最高点,惟有引向灾难。
以色列人聚结在一起,要征伐便雅悯。他们派人去质问:“你们中间怎么作了这样的恶事呢?现在你们要将基比亚的那些匪徒交出来,我们好治死他们,从以色列中除掉这恶。"便雅悯人却不肯听从他们弟兄以色列人的话...聚集到了基比亚,要与以色列人打仗。(士二O:13)
便雅悯人听不得“你们中间"这句话。他们护短的士气立刻高涨起来。
其实,基比亚事件虽然丑恶,但那是少数人的行动结果。便雅悯支派的人,闻过则怒;他们不去对付整肃内部,却向弟兄发怒,发挥其“撕掠的狼"性向(创四九:27),不惜为了维护罪恶而战。这是最不名誉的战争,除了大英帝国发动的鸦片战争,历史上很少有这样可耻的记录。
社群有罪恶的存在,是由于人性是有罪的。这就像是任何土地,不用谁去劳动下种,就会有野草生长出来;野草保留不肯除去,就妨碍农作物生长。因此,不止罪恶是坏事,更在于对罪恶的态度;如果社群不以罪恶为可耻,而容忍罪恶,保护罪恶,则必然形成一种反常的文化,唯一的自然发展方向,是把良善挤出去,这是何等可怕的事!便雅悯支派就是如此。
便雅悯支派狂傲,坚持以力为胜,以为可以抵挡以色列人的干涉。却不知罪是可耻的,终必带来刑罚;基比亚的毁灭,几乎和所多玛一样(士二O:40-48)。
“公义使邦国高举,罪恶是人民的羞辱。"(箴一四: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