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圣经和探险


  
「在列邦中述说祂的荣耀,在万民中述说祂的奇事。」 ——诗篇九十六篇 3 节

  数世纪以来,这个位在新几内亚西边海岛上,现在称作爪哇(Irian Java)的地方一直都远离世界上的其它地区。当地居民仍然是食人族、战斗性团体,并对其它文明毫无所知。惊险的峭壁、出没无常的鳄鱼和沼泽形成天然的屏障,使得外人不得其门而入。但在二十世纪,勇敢的宣教士想尽法子,要突破重围,进入这个虎穴。为什么?为的是要传播福音。今天许多食人族之子变成了信仰耶稣的基督徒。那些宣教士替世界上其它的人在此地凿开了一个管道。

  几个世纪以来,地球上许多地区也有类似和文明隔绝的例子,直到勇敢的基督徒冒着生命的危险进入这些地带。过去五个世纪里,这样封闭的地区一个一个的被打开,加入了世界的成员行列,让地球成了名符其实的「地球村」(global villiage)。通常,宣教士或者平信徒是第一批发现这些地方的人。

  「勇敢地航向无人曾经到达的地方」一直是「星际迷航记」(Star Trek)里「企业号」(Enterprise)的誓言。事实上几个世纪以来,圣经激励了一些无畏死亡的航海之旅和冒险犯难的探索。

  因为哥伦布重要的发现,我们对他的生平和贡献会比其它探险家作更深入的查考。



艾立克森(Leif Erickson)

  许久以来世人公认哥伦布是第一个抵达美洲大陆的人。然而证据显示,也许一个名叫艾立克森(Leif Erickson)的勇敢古挪威人才是完成这个英勇事迹的第一人。当然我们知道,欧洲人开始广泛地认识美洲大陆是在哥伦布,而非艾立克森之后。但从基督教的观点而论,有趣的是这两趟旅行皆起源于传扬福音。在《世界冒险家传记》(Who Was Who in World Exploration)一书中记载了艾立克森航海的故事:

  
奥拉夫国王(Olaf)委派艾立克森将基督教传给挪威格林兰(Geenland)这块殖民地上的百姓。大约公元 1000 年的时候,艾立克森原本应当向西航向格林兰,却被风吹离航道而抵达北美洲。他们登陆的地点大约是新斯科细亚省(Nova Scotia)和切撒皮克海湾(Chesapeake Bay)中间。

  二十世纪考古学家证实了登陆一事,并且他们还曾暂时在新斯科细亚省落脚。当他们再度向东启程前往格林兰的时候,他们在海上遇见了一艘遇难的商船。这艘商船送给他们一批原封不动的货物以酬谢救命之恩,艾立克森并因而得到一个绰号叫「幸运的莱福」(Leif the Lucky)。最后他不辱使命,终于抵达了格林兰。

  一本百科全书这样记载:「当他抵达格林兰的时候,他完成了将基督教传给当地殖民者的任务。其中所结的果子当中,有一位是他的母亲泰约席尔德(Thjodhild)。据说她在布拉塔席尔德(Brattahild)地方建立了第一所教会。」探险家汉布里唯呢生(Robin Hanbury-Tenison)指出艾立克森是「可能为第一个到达美洲大陆的欧洲人,时间大约在公元 1000 年左右。」不论是哥伦布,或是艾立克森,他们的动机都是向人传福音。他们也都完成了他们的理想,为世人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和一项新的契机。



浅谈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险家

  在讨论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险家之前,事先厘清几件事情是相当重要的 。十五、六世纪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险家能否被认定是好人,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葡萄牙人与回教商人和非洲酋长(通常畜养敌对的族人为奴)狼狈为奸,向西方世界引进奴隶。抵达美洲的西班牙征服者则应承当许多穷凶恶极的罪行;例如在秘鲁,征服者强迫印地安人开采金矿,至令数以千计的人员因而丧生。这项政治立场正确的民众所作所为使得欧洲人(基督徒)总是被当作面目可憎的恶人,而美洲的原住民则是生性爱好和平、与自然和谐共处之人。历史学家约翰艾兹摩尔(John Eidsmoe)对科特斯(Henando Cortez)进入墨西哥阿兹特克(Aztec)庙宇的描写是这样的:

  
当他们进入庙宇的时候,他们发现所有迪阿兹(Diaz)和葛梅拉(Gomara)在墨西哥另外地区所发现的东西都在这个城市里:石头打造的圣坛、黑曜石刀子、身着黑长袍长发结辫的祭司、面目狰狞的偶像和放置人心肝为祭物的盆子、涂着人血的墙壁和阶梯、大量的人类头颅和骨头等等。葛梅拉描写一处用头颅和灰浆所砌成的剧场:「安得烈(Andreas de Tapia)向我叙述说,龚查罗(Gonzalo de Umbria)有一天算过,包括柱子和阶梯一共有十三万六千多个头颅。而那些搭上的头颅则无法数清。」到处有兽坑和毒蛇;有时候供作牺牲的受害者在被人吃掉手脚之后,就被丢在兽坑里。一个巨大的偶像是由磨碎的种子所做的,揉之以被牺牲的婴孩和处女之血。

  如果这个还不够可怖的话,让我们继续读一段西班牙人在基督徒抵达之前一件发生在新世界被发现之前的丑事。注意:底下的描述并不是要使你晕倒的。里布理(Ripley)在他们「奇风异俗大典」(Wonder Book of Strange Facts)之中「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篇里描写在墨西哥市立博物馆内展览的一个「长七尺刻成圆形的石头」。莱布理说道:



这是世界上最血腥的一块地。

  这是一块阿兹特克祭品石头,超过一百万生灵曾在这块石头上身首异处。尽管古代阿兹特克人是一个相当温和与和平的民族,了解弟兄相爱和慈悲的真谛,并且也曾缔造过高度之文明,然而他们实行以人为祭品的制度。

  当特别的日子来临时,举凡国王加冕,或是新庙落成,他们便会屠杀数以千计的男子。在哥伦布抵达美国之前六年,时值「战神」庙宇奠成。他们为了迎接这个日子拘捕了一批犯人,准备庙宇落成当日供奉活人祭,而犯人队伍的长度足足超过了两英里。在他们走向死亡的过程当中,他们一路尖叫、赤身,然后被摔在这块石版上,肝脑涂地。事后他们花了四天的时间才将一切清洗完毕。

  哈维(Paul Harvey)说:「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对这句话,我真是再同意不过了!

  在今天这个「政治立场正确」的环境里,欧洲人在新大陆所做的恶行恶状(有些是真的,有些则是想象的)往往有被夸张到令人作恶的地步。我们常常听到印地安人被欧洲人苦待的事情,绝少听到印地安人那么样地不重视生命。你也很少听过在基督教来到美洲之前有关食人族、野蛮,甚至活人献祭的事情。我们无法为某些欧洲不肖之徒对印地安人剥削罪状辩护,然而我们也该明白,他们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把基督教的种子撒在这一片上地之上。

  哈佛教授,也是欧林策略研究学院(John M. Olin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主持人韩廷顿(Samuel Huntangton)最近写道:「十六世纪当西方人征服世界的时候,他们为的是神,也为了黄金。」然而这一切的重点在于,如果没有圣经,如果没有基督教,这些艺高人胆大的人就可能不会做出这些惊险的壮举。或者,如果他们做了,他们也可能只是为了黄金,掠夺和抢劫而已--就如同第九、十世纪的北欧威京人一般,完全没有两样。



环绕世界一周

  环绕世界一周是人类历史上重要成就之一。成就这件伟大事迹的人在此壮举之前死了,但他的手下完成了这个重要的航行。麦哲伦的(148O-1521)的英勇和信心简直无人可敌。皮加菲塔(Antonio Pigafetta)跟随麦哲伦航行,他详实地记载了这一段历程。在谈到麦哲伦的时候,皮加非塔写道:

  麦哲伦主要的品德在于勇气和毅力,即便是在最紧急困难的关头里。例如,他比我们任何人都可以忍受饥饿和疲乏。他是一个伟大的行动型水手,他比他的舵手还要了解航海这一回事。环绕世界一周便能左证他是此中的一位天才。在此之前没有人尝试成功过。

  难能可贵的是,麦哲伦是一位相信神的人,他喜欢在他所到之处传播福音。麦哲伦的遗嘱上写着:

  
至高至上的神,我们的主...我坚决、诚挚地相信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真神--如同每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一般......我愿意并渴望把我的灵魂交在这条最可信赖和最有保证的道路之上,使我确信我得到救恩......我把我的生命放在神我们主的手里;祂创造了我,并用祂的宝血救赎了我。

  柯麦隆(Ian Cameron)记录了一个发生在 1520 年一月 11 日的故事。他写说麦哲伦的船队「兴奋地发现了一片大水域......他们眼前所能看到的都是。」他们放下了锚,麦哲伦立刻在旗舰上召开航海会议。他告诉他的船长和舵手们说,他们已经来到没有基督徒曾经来过的地方:「正站在伟大发现的门槛上。」麦哲伦是「第一位横跨太平洋的欧洲人,也是第一位环绕世界一周的人」。世人的世界观从此有了巨变。

  一路之上只要遇上了原住民,麦哲伦一定和他们分享基督的信仰。朱以纳(Tim Joyner)在他《麦哲伦》一书中说,有一次麦哲伦和一个人作买卖时,「他问起他们家庭关系的结构。他们回说,当父母年迈时,他们就不再从孩子的身上得到尊敬了,孩子反而还可以使唤父母。麦哲伦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告诉他们,基督教的神『命令我们要孝敬父母,若不然,孩子必将受到永恒之火消灭。并且,我们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后裔,也是父母的后裔。』」皮加菲塔也记载了一件事情:「大船长警告他们不要因为出于对他的畏惧,或是出于想要讨好他(指麦哲伦),才来接受基督教。他说,接受基督教的唯一理由是爱神......然后,他们异口同声说,他们想要变成基督徒乃是出于他们自己的选择。大船长于是与他们相拥而泣。」

  威尔寇克斯(Desmond Wilcox)在他的《十勇士》(Ten who Dared)一书(从 BBC 同名节目改写而成的一本书)中写道:

  
他们(麦哲伦和他的伙伴们)横过太平洋,抵达了这一片西方海岸和群岛;正如佤斯科(Vasco de Gama)从另一倜方向来到此地。然而麦哲伦在一场与菲律宾原住民的口角中丧命;维多利亚岛在望,岛上飘着丁香花的气味,他们已经打开了葡萄牙的航线!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三十年来,人们发现非洲的大小,亦相继发现南北美洲,然后麦哲伦证明了全球的水域都是相连相通的,而世界几座大陆只是浮在水上的。

  这里我们看到另外一个「为神的荣耀,以及扩展基督教领域」的重要里程碑。



佤斯科

  佤斯科(1475-1519)是探险家之中的佼佼者。世人公认他是「太平洋的发现者」。瓦德曼(Carl Waldman)和威克斯勒(Alan Wexler)在他们的《世界冒险家传记》中记载了佤斯科的事迹:

  佤斯科是从美洲西岸看到太平洋的第一个欧洲人。他的功绩对后人的探险有着关键性的影响;它开启了一种盼望,相信这个新大陆的宽度窄得可以提供一条前往太平洋的水道。

  佤斯科的发现也启示了物产丰盛的远东和美洲的距离大大地远过前人的预测。他建立了第一个横跨美洲的路径,并且这项创举提供给日后西班牙人一条通往南美洲的路径。

  当佤斯科看到太平洋的时候,他必定有一个「居高临下」的感觉。《牛津探险》(Oxford Book of Exploration)书里有一段描写:

  
佤斯科船长走在家人之前,爬上了一座山,来到光秃秃的山顶。从山顶上他俯视南海(South Sea)。在那一队基督徒的队伍中,他是第一个看到南海的人。他转过身面向那一支队伍,心中充满着喜悦,并且高举着双手,眼睛仰视着天空,对耶稣、圣母玛利亚赞美起来。然后他跪下来,感谢神所赐的怜悯使他得以发现海洋,为神作工。

  关于这一点,《改变世界的伟大探险》(Great Advenures That Changed Our World)一书补充说:「佤斯科在山顶上立下了一个十字架,然后『下令将所有人的名字记载下来,让历史记得这一件事。因为他们是第一批看到海洋的人。』他们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感恩会,用赞美的诗歌感谢神 。」在此我们又得证基督和圣经参与了改变世界历史一事。



哥伦布

  在伟大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险家行列之中,哥伦布是最重要的一位。他比谁都还受圣经的影响。

  时间是 1492 年 10 月 12 日上午大约十点钟。船正航行在西半球海域之中,哥伦布冒着风雨挣扎上到甲板上,这时一个崭新的世界诞生在他眼前。「十勇士」写着:

  
哥伦布的航行......是令人震惊的。人们早就知道世界是圆的,但是几年前绕着世界航行一周的企图是令人望而怯步的。哥伦布是一个富有灵感的幕僚人员,本身也是一位伟大的水手。他检验了手中所有的资料,估算过中国应在欧洲以西三千里之内。如果他知道正确的距离是一万两千里的话,也许他就不会下海探险;当然他的手下也不会踉他而去了!

  直到一百年前世界仍然钦佩他的壮举。所有欧洲和美洲两地的人都把发现新大陆看为大事。美洲地区以他的名所命名的城市、湖泊、公园等等不可胜数,大大地超过别人的名字。



哥伦布出了大糗」

  但是现在的光景已不可同日而语了!专栏作家实利威尔斯(Gary Wills)是这样说的: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四百周年庆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哥伦布出了大糗!这一次印地安人在那里对他有所候教,他带着歉意而来--但对某些人而言,这份歉意是不够的。他是前来被羞辱的。

  为什么要攻击哥伦布?谁没有从报章杂志、电视或电影中,看过人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哥伦布踩在脚下?例如,美国原住民活跃份子闵斯(Russell Means)写道:「与哥伦布相比,希特勒显然只是一个少年罪犯。他是一个种族主义份子、大刽子手、贩卖奴隶的商人、强暴和剥削者。」过去百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我们对哥伦布从景仰、尊敬滑落到不敬和诽谤?

  约翰艾兹摩尔在《哥伦布和柯德兹》这本书上说道:「有些人执意要把美国变成一个世俗、非基督教的国家。为了达成目的,他们必须先将美国的基督教基础连根拔除。」

  过去百年之中,我们看到了无神论、怀疑主义、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和各种抵抗神的主义相继盛行。这些人痛恨神、基督和基督教。这些人想把美国变成他们自己的那种样子--不相信神、不敬畏神,甚至拜异教偶像。为此他们开始想要铲除一切基督教的根基。

  请记住,哥伦布并非圣人;他不是一位无「罪」之人--按字面解释。他也是一个有血肉之躯的人,就像你我一样。他也会做错事情,但你不能只按着现代批评者所罗织他的罪名来控诉他。

  如果他像其它船员和殖民者一样把疾病带给新大陆的人,我们也必须考虑当时并没有细菌致病的学说。再者,没有人提及探险者从新大陆带回几乎毁灭欧洲的疾病。约翰艾兹摩尔补充说,如果哥伦布因西方文明的缺点而受责的话,他也应该因其成就而受到表扬。

  他写道:

  
让我们表扬欧洲人的成就和贡献:艺术、音乐、建筑、伦理学、自由、法律、政府,还有那成为世界典范的宪法,和提供世界繁荣的经济体系,以及世人无可匹敌的医学和科技进步。

  哥伦布和欧洲人并没有因为上面这些成就受到表扬;人们只是因着一些坏事而对其所为加以一笔勾消,进而谴责。

  他们说无辜的原住民遭到屠杀。哥伦布从没有屠杀原住民。他不但没有做过种族灭绝的事,他根本就不喜好杀戮。事实上,他对原住民相当友好。再者我们也看过原住民并不全是像多元文化论者要我们相信的那样单纯、质朴、和蔼。当然,有些印地安人是值得尊敬的。



哥伦布是位怎么样的人?

  说明了人们对哥伦布的态度之后,我们不禁要问哥伦布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人。他的儿子告诉我们,在家里他是一个和蔼可亲、慈爱的人。他虔诚地读经、祷告,在崇拜的仪式中禁食,往往让人误以为他是修道院里的修士。

  看看他在登陆新大陆时所做的事情。当他蹒跚地从海里走上来时,他说了些什么?他第一句话是:

  
日光有福了!
  我们说,神圣的十字架啊!
  真实的主,以及
  三位一体的真神。


  事实上,这是他们在惊险的航程中每天早上所颂赞的诗章。

  然后他在新大陆插了一根十字架--耶稣基督的十字架。

  他的名字有一个意思,是「基督的背负者」。哥伦布相信,神呼召他一生来将他的名高举在遥远的异地和遥远海中的岛屿。

  有趣的是「尼娜号」(哥伦布打造的三艘船之一)的船长画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方有一幅「圣克利斯多夫」(St. Christopher)高举基督婴孩的画像。咸信,这个圣徒就是身材高大、满头金黄头发和蓝眼珠的哥伦布(根据他儿子的叙述)。他是一个对发誓和亵渎深恶痛绝的绅士,试图尽其一生过着一个敬虔的生活。

  「哥伦布」这个字是从意大利文 Colon 来的,意思是「一份子」。哥伦布喜欢说他是基督身体的一份子,并且愿意将基督带到新大陆。

  想一想那些他命过名的地方。他把上岸的地方叫做「圣萨尔瓦多」(San Salvador)意思是「圣救主」(holy Savior)。另一个地方他叫做「委拉克路兹」(Vera Cruz)意思是「真正的十字架」(ture cross);「拉纳维达得」(La Navidad)是指「圣诞弥撒」(Christmas)。后来他来到一座山,有三个山头,因此他给这座山命名为「三位一体」(Trinidad,即 Trinity)。学校里大多数的教科书并没有提到哥伦布基督徒的背景和探险动机。当老师提起这些地名的时候,也没有解释这些名字背后的意义。



哥伦布的「预言」

  他的信仰可以从哥伦布写过的书去找到。其中一本是他的航海日志 ,另一本是他从圣经中摘录了不少预言的「预言」(Book of Prophecies)。他认为神呼召他去成就圣经所讲的预言,也就是将福音传到海中的岛屿。他说: 透过旧约先知和新约耶稣,我们得知世界即将过去:马太、马可、路加都记载过末世的征兆......我相信对我们主结束世界的征兆是叫我快把福音传给各个小岛。

  布莱罕(Kay Brigham)赶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五百周年前夕,辛苦地将他的「预言」翻译出来。他说:

  
如果不相信神和他的话语,哥伦布可能无法突破横阻在他的理想面前的障碍......信心把哥伦布从短视之中解放出来,驱策他接触那些在一望无际土地上生存的民族及其固有的文化,而这些都是欧洲人所未曾接触过的。

  路德将「九十五条论纲」张贴在维滕格万圣教堂大门上的时间,是在哥伦布从西班牙巴罗丝(Palos)港启程之后二十五年。然而哥伦布的信仰跟着新教徒是雷同的。当然,胡司(John Huss)和威克里夫(John Wycliffe)早于哥伦布许久,并且哥伦布也许知道他们的作品。他也认为他有权利为自己解释圣经。他心仪的经句包括:

  
* 「众海岛必等候我,首先是他施的船只,将你的众子,连他们的金银,从远方一同带来。都为耶和华你神的名,又为以色列的圣者,因为他们已经荣耀你了。」(以赛亚书六十章 9 节)

  * 「我还要使你做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极。」(以赛亚书四十九章 6 节)


  他相信神呼召他做外邦人的光。在你读他的「预言」时,会被他在圣经上的知识吓一跳。整本书绝大部份是他亲笔抄录的经句,夹杂一些他在上面所做的眉批,解释他为何要从事这一项航海计画,以及圣经如何赐给他力量。哥伦布写道,如果不是主和他的话语,他就不可能完成这项壮举。底下是哥伦布写给费迪南德国王(Ferdinand)和伊莎贝尔皇后(Isabelle)的信:

  这一段时间里,我潜心研究圣经,举凡圣经的宇宙学、历史、年代、哲学等等都是我研究的范围。主也开我的智能(我甚且能感受他的手在我身上)。让我清楚明白有一条路可以航向印度。他并且赐给我去完成这个航道的决心。于是我以无比的热情来到陛下的面前!那些听过我计画的人无不嗤之以鼻,或者讥讽我。前面我所提过的科学,或是他们的引证都于事无补,只有信心和毅力可以帮助我完成这个任务。谁可以怀疑这个启发是从圣灵那里来的?我在此作证,圣灵以无比的光芒透过圣经向我启示,那是一个四十四本旧约、四本福音书,以及二十三本使徒的书信(编按:天主教的正典数目不同于新教徒)所给予我的强烈和清晰的见证,并一刻也不停地鼓励我。引导我。他们在我的心里如火急切地焚烧着。

  哥伦布接着述说那几个惨淡的岁月里,他是如何和那些不相信他计画的「专家们」周旋。然而他论辩说,「结果将会成就我们救主耶稣基督所说的,以及那些先知们所预言的。」



「是主把它放在我的心里」

  我们也听过哥伦布航海是一项「黄金和荣耀」之旅。但请再听听哥伦布自己的话:

  
是主把航向印度一事放在我的心里......福音必须在短时间里向众小岛传播--这是我被说服的地方。

  哥伦布乃是为了福音而航海;可是你从来不会在教科书上读到这个信息。也不曾在任何戏剧电影里看到这项动机。

  就以黄金而言,哥伦布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理由。除了向世界传播福音之外,他热衷自回教徒手中解放圣墓和圣城耶路撒冷。他的最大盼望乃是寻找黄金来做为十字军东征的经费。伊莉莎白同意这批黄金移做作为收复基督圣墓之用。哥伦布说:

  我必须再重复:前往印度并不是为了其它目的,也不是数学的理由,或者是为了绘制地图的动机,只有圣经的预言对我而言才是有意义的。这是我所谓解放耶路撒冷的动机所在......当圣经是我前往印度的动机时,我晋见皇室,为的是请求陛下条列其中的收入,转做光复耶路撒冷的经费。

  格兰特(George Grant)在他《最后的十字军:哥伦布轶事》(The Last Crusader: The Untold Story of Christopher Columbus)一书中曾经谈到这个议题。



他对原住民的态度

  登陆当天--当批评者说那是「黄金和荣耀」之旅的时候--在行海日志上他写道:

  
我知道他们发自内心,出于爱心地归向耶稣是最好的,这比用武力强多了!因此为了要博取他们的好感,我给了他们其中一些人红色的帽子、他们挂在脖子上的玻璃球,和其它一些东西......

  他不准他的手下给他们一些无用之物--他们会收下任何东西--因为他不要任何搅扰这些原住民来到基督面前的理由。他说:「我看不出来他们有任何宗教,我相信很快地他们就会变成基督徒。」哥伦布一心只想为救主耶稣基督赢得海岛上的居民。如果没有圣经,也就不会有哥伦布划时代、改变世界的航行。也许赞美哥伦布革命性的航海不是一项政治立场正确的行为,然而他改变了世界。而且不管有多少政治立场无误的否定、诋毁或历史翻案都不能改变这项事实!他的作品显示圣经是他改变人类历史的主因。大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说过:「首先他是一个基督徒,其次是一个冒险家,再来才是天才,然后依次是具有异象的人、父亲和行动者。我们这个时代多么需要这一等人物!」



马奎特和卓利特

  密西西比河注入太平洋一直是许多人的幻想。因此 1673 年马奎特神父(Marquette,1637-1675)和卓利特(Joliet,1645-1700)两人联袂探勘这条河流的终点。现在我们知道,当时他们甚为苦恼的是,密西西比河的终点是墨西哥湾。在《世界冒险家传记》里写道:

  
马奎特和卓利特两人沿着密西西比河来到阿肯色河,大约在今日田纳西州孟菲斯市(Memphis)和密西西比州维克堡市(Vicksburg)中间。印地安夸保(Quapaw)族警告过他们如果他们继续深入南方的话,可能会遇上魔鬼和剽悍的部落。应用他航运的技术,卓利特计算出这河将会把他们两人带到遥远的南方,因此他断言密西西比河势必流到墨西哥湾。

  这两个人都是虔诚敬畏神的人。如果路途上发生什么问题的话,神必会照顾着他们。马奎特是一位神父,他在加拿大法语区印地安人中间工作。1667 年卓利特从神父的职位中还俗,后来在尼加拉瓜瀑布那里遇见了马奎特。他们搭挡的演出开启了北美洲内部的奥秘。基督教是他们任务的中心。



库克船长(James Cook)

  库克船长在航海家和探险家的行列当中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十勇士》一书中列出了这一位英国人库克(1728-1779)的重要成就:

  
库克是那一个时代里最伟大的航海家。他驾驶那一艘圆底的「尽力号」(Endeavor),花了三年时间而环绕世界一周,这是一项航海史上的壮举。从太平洋最深的海沟到南极洲都有他的足迹。他所绘制的航海地图人们至今仍然在使用。

  库克船长也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在主日的时候,总会来敬拜神。事实上,他往往自己主领主日聚会。寇克斯说:

  主日的时候,库克会先加入星期天的崇拜,然后才履行他船长的职务。库克来到甲板上,鼓声开始了崇拜聚会。船员从舱底找来几把凳子,并且替军官们预备椅子。钟声响了,鱼叉上挂着聚会用的饰件。库克站在后甲板上带领崇拜。他用布包着装罗盘的盒子,然后把圣经和祷告本摊在上面。他们会先念一段教训,尔后便愉快地唱着诗歌。

  同样地,历世历代以来圣经给了许多人相同的力量、鼓励和安慰。



李文斯顿和斯坦利

  我们已经花了一些篇幅讨论过李文斯顿的故事。现在我们来看一下他伟大工作的一个副产品--向世人打开非洲的大门。李文斯顿的目标是传递福音,但基于「非洲部落主义及其传统」起见,他认为要让非洲人「接受白种人的神」,除非把英国的商业灌注到非洲,以致将他们的「野蛮洗刷殆尽」。这个想法促使他去发现一条「连接非洲内陆和大西洋,或印度洋的水道」,好让英国的贸易可以毫无阻碍地深入非洲。

  1841 年当李文斯顿来到非洲的时候,他就急着去寻找尼罗河的发源地。国家地理杂志写道:

  李文斯顿从事一个主要的探险,从西北非的林扬堤(Linyanti)横贯了超过一千里不知名的地方来到东海岸的卢旺达(Luanda)。那是 1854 年五月略事休息,恢复体力之后,他远离向来之路,沿着昌巴锡河(Zambezi)继续前进。当他抵达了东非的奎里曼时,他已经变成了横跨非洲的第一个欧洲人。

  不幸的是,由于水道先天不良的状况,「绵延数里之遥的急湍和两条不利航运的河流重创了他不断想在昌巴锡河流域上建立贸易路径的尝试」。丧气但没有被击败的李文斯顿仍然持续他的工作:结合探险和神的工作,他检视了阿拉伯人贩奴的行径。1866 年皇家地理协会通过议案,让李文斯顿继续从事找寻尼罗河源头的调查。

  李文斯顿也是「第一个见到昌巴锡瀑布的欧洲人」。今天这个神的杰作易名为维多利亚瀑布(Victoria Falls)。此人间块宝乃是一个人人必看的世界奇观之一,其高度有三百五十英呎。李文斯顿对这些水柱的形容是:「它们不断地流下来,彷佛永远达不到底。」

  李文斯顿死前不久完成了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尼罗河发源细节。在读者文摘所出的一本《改变我们世界的伟大探险》(Great Adventures That Changed Our World)书中报导了他去世的消息:「他的手稿堆里,有一篇最令人伤感的文件之一是:尼罗河源头已经发现,只是缺了经纬度的记载。」但我不同意他们的观点。他所发现的已经造福了世界,不管人们承认与否。同时,我们只能想象他伟大的返回天家之旅。

  1869 年当斯坦利奉命去寻找这一位苏格兰探险家的过程里,他不但变成了基督徒,甚且也变成了一名探险家。且听听寇克斯的报导:

  
使他变成一名探险家的原因是李文斯顿之死。斯坦利在他的身上找到智能和慈祥的特质--这些是斯坦利一生都在寻找的东西。他回到英国之后,听到李文斯顿去世的消息。于是便决定重返非洲,以完成李文斯顿未竟大功。尤其,他想解开处女之地中非的卢阿拉巴河(Ludalaba)的秘密。李文斯顿相信必可乃是尼罗河的发祥地。

  斯坦利于是领导「由东往西沿着刚果前进的第一支探险队」。圣经启迪了李文斯顿,然后使斯坦利完成李文斯顿所留下来的工作。如果没有圣经,非洲内陆就无法向世人启开她神秘的面纱。



其它伟大的探险家

  有不少基督教探险家均深入文明尚未抵达之地。为了宣扬福音,他们秉着宣教士的精神大步地均踏上征途--开疆拓土。这些伟大的探险家计有:

  * 马可波罗。从 1271 年开始,他花了十七年的时间在东方旅行。他的《马可波罗游记》提到「欧洲人与东方贸易的意愿」。身为基督徒的马可波罗派遣他的叔叔(曾和他一起出游中国)送回一封元世祖忽必烈的重要信息。忽必烈为了「向他国土中有识之士,用理性辩证的方式证明基督教优于其它宗教,并且具有较多的真理」请求派遣一百名基督徒前来证明。不幸的是,这个请求没有实现。(二十年后,教宗派遣两名使者到中国去,其中一名死于途中。)

  * 史密斯(Jedidiah Smith)是一位十九世纪成功的美国商业探险家。他是一名猎取海狸皮的猎人。他的信仰让他安然度过最险恶的冒险关头。寇克斯把他描写成「虔诚、节制的卫理公会教徒」:

  他是一位探险史上倍尝艰辛的探险家--横越炙热的莫哈威沙漠(Mojave)。在他之前没有人敢穿越这个沙漠到达加洲;途中需要进入一些不善待访客的印地安区域......六年之中他所经过的高山峻岭数目是无人可与之匹敌的......他打开了一条奥勒冈走廊。日后这条走廊成了圣路易市和独立城西部拓荒者来到太平洋海岸的快捷方式。

  * 施勒塞(Mary Slessor)是十九世纪进入非洲内陆卡拉巴尔(Calabar)的苏格兰宣教士。虽然她只有五尺之躯,但她在一群恋物崇拜、杀头族和食人族当中显出她无比的勇气和虔敬。结果,一个接一个的原住民相继改信基督教,可怕的风俗于是终止,她把自已给了非洲长达四十年之久。由于她传福音的志向,她一如李文斯顿、斯坦利那样也开启了非洲的一部份。



福音的代价

  数以百计的宣教士深入封闭的部落和族群,展开传扬福音的工作。人们通常不知道的是,这些宣教士所经历的惊人牺牲。原本可以坐在舒适的家里--有空调的设备、室内供水设施、装满食物的冰箱、微波烤箱等等--我们在读他们冒险的故事时的确是一桩轻松愉快的事情。但,请想一想这些福音先锋部队所遇上的困难。再想一想清教徒;我们知道五月花号的故事,但是却不知道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例如,他们抵达新大陆之后的几个月中,是在挨饿受冻的情况下渡过的。读一读布雷德福州长(Governer William Bradford)的见证《普利茅斯拓荒记》(Of Plymouth Plantation),你将更清楚他们的遭遇。而我们也会对他们勇敢的冒险更加珍惜。在他们最困难的关头上,圣经支撑了他们:

  
最悲惨和哀伤的是,两、三个月之内半数的人死了!尤其在这一、二月深冬的气候里,缺乏房子和其它的设备,又加上坏血病和其它长途海上跋涉和居住环境不良所带来的疾病正在肆虐着他们。起初一天里死了两三人,然后一百人,最后只留下五十人。在这最危急的关头里,有六七个我不得不赞扬的人,他们日以继夜的忙碌着,他们的健康也不比别人好到那里,成天捡柴、生火、烧饭、替人铺床、洗别人恶臭的衣服、帮人更衣。换言之,他们做了这些必要的家事,让一些高贵的人甚且听不得,或者听了之后会作恶的事来。他们却欣然乐意地,没有一句抱怨,付出他们对朋友、弟兄真诚的爱;是弥足珍贵的典范,值得纪念。

  这个冒险犯难基督徒悲怆痛苦的真实不禁使我们珍惜起他们的成就。如果没有圣经,这些事情可能发生吗?我想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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