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种学(ethnology--出自希腊文字根ethnos), 研究范围十分广阔,包括世 界各国各民及各种语言的起源与发展。它可以包括各种不同的学问,如考古学,人类学, 语言学,人口统计学等科学。为了了解原始世界的文化,及古代的各族历史,自然科学家,社会科学家,及历史学家所用的工具与方法,都必须使用。研究的领域显然如此广阔,如此重要,即使只论及其与圣经的关系及意义,也不可能只用一章的篇幅就能办到。
当然,本书中心主题,旨在论及圣经与自然科学的关系,就是与物理科学及生命科学的关系。但又因为人种学正位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 人文科学的边界, 目前只在这方面概略论述已足,有兴趣之学子,可作进一步之钻研。 不幸的是,所有讲到人类社会关乎种族方面的文献中,到处充满了进化论人文主义的文字。这使得难于从进化论对真实资料的推测中,过滤出真实的资料来。 因为在社会科学中这种进化论的偏见,在追溯这些古代的发展上,圣经的启示就没有依所应该有的情形被重视。因此,本章的目的主要在于概括叙述圣经中对世界民族,文化,国家的记录,再以广阔的人种学的资料,证明其为真。
虽然世上有各种不同的民族,但所有的人都是人类。以生物学的观念看,他们仍然是同一种。『祂从一本(本:有古卷是血脉)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徒 17:26在巴别塔事件之后,只要有 机会,人仍然自由交配,尤其是当那新的语言障碍逐渐被商业,教育打破之后,在历史中充满了许多这种混合,所属民族改变的情形。人种学家,语言学家,考古学家,及研究文化的人类学者,可以在研究古时与现代各个人群时,找出这些变动至相当程度。
列国的起源
创世记第十章中的列国表,提供了列国起源的最重要资料。上述各种科学家在从事他们的研究时最好用它作为指南,不用那错误的进化论哲学。虽然一些人讥笑那个列国表,但那些曾经研究过它的真正有资格的科学家,却对其有关古代历史的看法的精确性感到惊异。比如,那位普世认为是现代最伟大的考古学家阿尔布来德博士(Dr. William F. Albright)曾作过这样的评估:『它在古文学中,完全孤立,....即使在希腊文学中,也找不着些微的平行的记载。....这列国表,保持了惊人的精确的文献。....它显明了对现代世界复杂的种族语言,具有『现代』的了解,学者们对作者关乎这题目所有的知识没有不留下深刻印象的。』注一
从创世记这些记录之中所得到的最明白的事实是,人类文明起源于中东,在亚拉腊山(位于现今的土耳其)及巴比伦(现今的伊拉克)附近。巴别塔之后列国的分散,可以相当程度的追溯到创世记第十章所记挪亚的后裔。这些原始的国家试着在图三十二的地图中加以辨识。一般说来,雅弗的各族都迁往欧洲西北。含的各族主要的迁徙到南方及西方进入非洲,及地中海东部地区,虽然,其中的一族,赫人,在西亚及土耳其建成了一个大帝国,其它的人可能去到远东。闪族则多少集中在中东。
列国表中所列雅弗的诸国创10:2-5中,已肯定辨识出来的是雅完(希腊);玛各,米设,与土巴(俄罗斯);歌篾(德国),提拉(色雷斯,埃特鲁斯坎) 玛代(玛代),亚实基拿(德国),陀迦玛(亚美尼亚), 与多单(Dardanians)。他们大 多数都似乎移居欧洲,一般说来,成了所谓高加索人与亚利安人种的祖先。『当然,之后,他们再散布到美洲,南非,及许多海岛上去。 闪的后裔,创10:21-31特别包括希伯(希伯来人),以拦(波斯)亚述(亚述)及后来藉以实马利,以扫,及亚伯拉罕其它的后裔(并摩押,亚们,及罗得的后裔)的阿拉伯国家。
一些含的后裔创10:6-20,都相当清楚的辨认出来,尤其是麦西(埃及),古实(埃塞俄比亚)迦南(迦南人,腓立基人,赫人)及弗(利比亚)。虽然谱系不容易追溯,很可能黑人的各民族也是含的后裔,因为,似乎只有含的后裔才迁到非洲去。最先的巴比伦人,苏美人,也是含的族系,属于宁录的一支。
蒙古人的祖先较难找出来。但是,一些考虑似乎也显明这些民族也是含的后裔。第一,藉筛减法,因为闪及雅弗族系已经清楚找出来,其它的就该假设都属乎含族。第二,西尼人创10:17被列为迦南的后裔,可能这个名字,与中国有字源上的关联。第三,中国的古名为Cathay,有证据显明,这个名字出自 Khetae, Khetae 又可能出自赫人,赫则是迦南的儿子。第四,在身体特征及语言方面,蒙古人更像含族,与已知的闪族及雅弗族,则较少相似。 这些理由当然贫弱,诚然还有极大的空间可以研究这些人及他种早期人来源,而获得丰硕的成果。若是人种学家用创世记第十章与十一章作研究指南,以代替大多数现代古人类学家及考古学家的进化论的猜想,他们无疑的能够澄清许多不能确定的地方。一位在这方面写作甚丰立论精辟的古人类学家是库斯坦司博士(Dr. Arthur Custance)注二
那著名的挪亚的预言创9:25-27在这方面,是十分引人的。挪亚因知道洪水之后新世界中的万国都会是他三个儿子的后裔,就在上帝的领导之下,预言他们在未来团体生活上所将有的主要的贡献。
这项预言或者部分基于他对三个儿子品格的观察,知道他们的子孙由于遗传,及父母的教训,就会表现出一些父亲特别的性格来。人有三一性--灵,智,体--并且,在每个人里面,这三者之一会得势。以挪亚的儿子说,显然含的兴趣主要的在于体,雅弗的兴趣则在于智,闪则追求虔诚。因此,从遗传及环境说,都可合理的说,那从他们所出的各国,这些性质也会得势。
或者由于闪深切的灵性及对他的关心,挪亚就论到闪说:『耶和华─闪的神是应当称颂的!』无疑的藉此预言闪系将是保存及传扬真神上帝知识的。犹太教,伊斯兰教,祅教, 与基督教伟大的一神教,诚然都是闪系的人所宣扬的(其它世界宗教则都是泛神的或多神的)。同样重要的是,依人的遗传说,基督是由闪系而出。 依照挪亚的预言,『神使雅弗扩张,使他住在闪的帐棚里;』这项扩张主要指智的方面。雅弗的后裔要在文化,哲学,科学各方面,影响全世界。当然,这项智力的影响,当然,必须也先由政治扩张所支持。
但是,在以后的世界历史中,经过长时期,这项预言才开始应验。含系的苏美人埃及人建立的国家,在已知的世界中得势了许多世纪,以后是闪系的亚述,巴比伦,波斯得势,但是,最后,希腊在亚历山大的领导下,征服了波斯。自此之后,雅弗系的国家在世上称霸。
古希腊人承认『Iapetos』(Japheth雅弗)为他们的祖先。他们似乎建立了古式雅弗文化。现在都承认,西方文化是希腊哲学及科学的继承。那造成希腊扩张的,是她的科学--纯科学及应用科学--而非她的人力。以后的罗马,法兰西,日耳曼,英格兰及美国也是一样。
而且,雅弗要『住在闪的帐棚里』。这种说法,其唯一的意义是,以某种意义说,雅弗系要成为闪系的一部分。但是,这项联合不可能意指实际组织上的吞并。其意显然是雅弗虽然对人类主要的贡献是学术,但他要分享闪的属灵生活。这在雅弗系国家接受亚伯拉罕的上帝及以色列的弥赛亚上,得到充分的应验。
若是闪与雅弗的品德与贡献主要的是分别在灵性与学问上,含的贡献则主要的在于体。但这并不指没有价值的小事,或作仆役。含的贡献曾是最使人印象深刻的。在他的后裔之中,我们相信有:苏美人,埃及人,腓尼基人,赫人,达罗毗荼地域人种. 中国人,日本人,埃塞俄比亚人,印加人,阿兹特克人,马雅人,以及现代的黑人,美国印第安人,阿斯基摩人,及太平洋岛屿的各部落。 这些人为人所知不是因为他们在属灵及学术上的贡献。但是他们在科技上,文化的生活舒适面有过许多进展。比如,他们在离开巴别塔,到偏远地区探险,是最先的先锋。发现美洲的不是艾利生或哥伦布,而是印第安人。很可能许多印第安人在洪水之后的冰河期渡过白令海峡,他们是蒙古人的后裔。愈来愈多的证据显明,其它的人由海路而来,可能从腓利基或埃及来。不管情形如何,他们都多半是含的后裔。
同样的,在含的族系中,有最先的航海者,最先的造城者,最先使用印刷术的,并多半是最先发展农业,蓄牧业,金属工业,及许多其它科技上的贡献。文字的发明,无论其为苏美人的蝌蚪文,埃及的象形文字,或腓利基的字母,似乎也是含的族系的贡献.至少在从巴别塔之后的新文字的情形是如此(闪族自己被认为参与巴别对宁录的背叛,多半继续使用所已经熟习的洪水前的文字)。印刷术是中国人发明的,航海用的指南针也是。总之,有关人类有组织的社会生活上的基本需要的供给--探险,食物,住处,衣服,交通,通讯,金属工业,与其它,都多半似乎是出于含的族系。
文明的起源
进化理论系统,其范围,在传统上,包括人的身体,也包括人的社会。他们认为,人从类猿的祖先获得生物上的进化之后,就跟着有社会与文化上的进化,从原始猎食及采集食物的人群,经过各种阶段进化到文明的都市生活。
实际说来,那可靠的证据都反对这种进化的看法,圣经如此,真科学也如此。何处寻得可靠人类社会的证据,在那里就可寻到在十分早期的历史中就有高度学术与科技的证据。
考古学家与人类学家曾企图将早期人类历史分为几个时期,就像地质学家对人类出现之前的进化历史所行的一样,认为可藉这些时期的工具及艺术品而得辨识。所使用的多多少少平行的名称如下:
1. 旧石器时代-----蛮荒时代
= 食物收集阶段
2.中石器时代-----野蛮时代
= 开始耕种
3.新石器时代-----文明时期
= 村庄制度
石器时代之后,人被认为已学会怎样使用金属。接着就有铜器时代,以后是铁器时代。这些名词清楚显明了这些学者进化论的思想架构。这种人工分法,当用为年代的次序时,就会显出有住在蛮荒时代猎食文化的人在今天各处地方居住。今天的情形若是如此,在人类历史的各时期也多半是如此。而且,许多证据指明,这些『原始部落』已经从过去更复杂的现在只保存在他们传说中的文明退化了。因此,这样的进化区分,当其以时间为基础去解释时,就毫无意义了。人可以借着供给适当的训练及机会,将一个石器时代的人,在短短几年内,变成一个二十世纪的大学毕业生,与进化阶段毫无关系。无论情形如何,那人类学者藉以辨别文明景况的进化论标准,是值得我们简单研究一下的。他们称这种状态中的发展为『新石器革命』。那粗糙的石制工具为磨光的石斧及精密形状的箭头所取代;陶器被使用,农业发展,动物家畜化。还有,不久就发展出金属工具, 此时才真正被认为是文明。城 市化不久就伴随着这些发展出现。 这样,对文明起源的讨论,必须主要的论到这五种文明装备:(1)陶器,(2)农业,(3)蓄牧,(4)金属工业,(5)城市。这五样将在下面作简略讨论。对所提出的年代则不可太认真,因为这些年代主要是基于某些关键性放射性碳及树的年轮测定,再加以修改而来。这些年代问题将简略讨论,同时,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注意,这些文明的性质,在近东,正如圣经所说,约在同时出现。
比如,试考虑陶器的发明及经过烧窑的砖用于建筑,并雕刻等,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施密斯博士(Dr. Cyril S. Smith)说: 『在中东,主前九千年就烧成了小装饰品了。....当陶罐不仅发现有用,并且悦目之时,当陶匠发现,用更高的温度,加上各种矿物质能产生富丽的颜色与细致的质料,增加他们产品的美丽及用处时,陶器正顺利的要成为火的科技艺术品中最高贵的。....即使今天,我们对陶器制造,也只是原则上知道一点其所使用的物理与化学性质及其之间的关系。』注三
显然,这些『原始人』在十分早期就对那十分复杂的陶瓷及材料科学,所知甚多。陶器已经成为考古学家的宝藏,其整个年代系统建造在他所挖出的陶器破片上。 实用的农学与蓄牧的成就,对有组织的人类社会乃是必要的。人必须学到生产比他仅仅为家人需要去收藏或猎取的更多的食物,他才能在求生存之外,作一点别的事。因此,蓄牧及耕种,尤其是种植小麦,具有无比的重要性。因此,考古学家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许多研究。『因此,从今日的分布研究,我们可以作结论说,古老世界农业的摇篮是从扎格罗斯山西部山脚(伊拉克,伊朗),托罗斯山脉(土耳其南部),及加利利高地(巴勒斯坦北部)所构成的弧形地带。』注四至于农业及蓄牧业开始年代,现代顶尖的考古学家芝加哥大学东方研究所的布来伍德( Robert Braidwood)及伊斯坦堡大学的康贝尔(Halet Cambel)说:『十分粗略的估计是,现在所有的证据显明,在近东,在主前九千年,农业,蓄牧业,及大量食物收藏,已经开始。』注五 请注意同时代同样地点同时有的现象,不仅最先的农业与蓄牧业,甚至也有陶业,也有所谓的大量食物收藏,但以先却认为属于较早的进化阶段。『我们认为村庄就代表农夫的旧观念,已经丢弃。』注六
宾州大学的戴生(Robert Dyson)证实了家庭农业,蓄牧业的同时及复杂的起源。『但是,现在的研究已清楚显明,问题比这个简单的问题所提出的更加复杂。可能实际上农业并不比蓄牧早。它们可能在时间与空间中分开成为家庭的正业。现在也不再有农业与蓄牧业的先后问题。每一种动物与植物为人的家庭所培养,其本身不视为问题。』注七
换句话说,近东与中东许多不同的社区,约在同时达到了文明地位。 为了文明社会的安定,蓄牧与农耕几乎同等重要。打猎需要狗,制作衣服需要牛羊,交通需要马与骆驼。一件有意义的与圣经意思相同的是,显然,人最早蓄养的动物是羊。『根据沙尼达尔洞穴及其附近的发现统计资料看,绵羊似乎在主前九千年就已经为人所蓄养,远在最早的狗与公山羊的证据之前。』注八
我们该记得,亚当的儿子亚伯是牧羊的,因此,无疑的,那带进方舟的羊是家中蓄养的羊。并且,至少挪亚自己的一些儿女也为了祭物,食物,与衣服而牧羊过。 但是,不仅羊,也有牛,狗,及其它的动物,显然,在同一个地方,就是近东与中东,为人所眷养。艾赛克(Eric Esaac)写道:『考古学的证据支持家畜为人眷养是在西亚。』注九狄生(Dyson)告诉我们说:『驴是在埃及为人饲养,在主前三千年,再向东方传播到美索布达米亚。』注十
关于狗,山羊,骆驼,马,猪,并大多数其它的家畜,都可以讲述类似的故事。 金属的使用,也如同圣经所说,在人类历史十分早期发生。施密斯博士说:『所知最早人工打造的金属物品,是在伊拉克北部发现的一些紫铜珠,年代在主前九千年。』注十一,
同样的,古代金属物品,已在土耳其发现,显明了金属手艺技术不弱。『事实是,在主前七千年前,住在特皮西(Cayonu Tepesi)的人不仅熟识金属,并用天然的紫铜磨成及锤成各种形状的物品。』注十二 虽然,紫铜是最先使用的金属,其它的金属几乎在同样早的时候就为人所知。『这些金属的发现显明了,到了主前五千年,紫铜,铅,银,与金,在中东一带,已为人所知。』注十三
所谓铁器时代的来临,也在十分早期。甚至钢的使用,也可追溯至远古之时。 『在时间的某一点,--尚不能确定,但多半在主前五千年之后不久,在那构成肥沃新月地带北疆的山中,人发现,将某种绿色的矿物在适当的火中加热,就能制造出金属,换句话说,一些东西已经发现。』注十四
『人造的铁的箭头出现在主前三千年。在主前1500年,在赫人的国家里,铁已不是稀有的东西。....好钢已被路易斯坦(伊朗西部山中)的铁匠,在主前一千年左右(上下不出两百年)打造出来。』注十五
因此,虽然,铁器的发现不如铜器及其它金属那样早,但它们的年代已在摩西时代之前(约在主前1400年)。看起来有些奇怪,铜为人所知所用,竟会在铁七千年之前。可能是,早期已经使用铁器,但未经挖掘出来,或者,那较古的考古遗址年代,因为过于相信放射性碳的年代测定,而被夸张。在下一段将会更多讨论年代测定技术。
另一个人类文明的一面是城市化。有组织的社会发展无疑的受到上述其它文明的作为所刺激,但是,其为因或为果,则不甚清楚,因为城市似乎是与其它的东西同时兴起。因此,一些城镇十分古老。
但在另一方面,一些科技较发达的文明,却似乎并无城市而存在。那最出名的是瓜地马拉及尤卡坦的马雅人文化。他们有华丽的庙宇,及艺术,甚至有复杂的象形文字,但显然并无城市、
但是在大多数情形下,城市化十分重要。这项发展再一次最先发生在圣经所记述的地方,并约在同一年代出现,如同上述的文明其它方面一样。芝加哥大学的东方研究所的亚当斯博士(Dr. Robert Adams)在检讨这个题目时说:『在大多数文明中,城市化开始早。无疑的,那最古的文明及最早的城市--古美索布达米亚的文明与城市--的情形,正是如此。』注十六
这拥有最早城市的最古的文明,当然是苏美人的,就是那最先住在巴比伦的。现代研究这些人最伟大的权威是克雷摩(Samuel N. Kramer)。他的著作(注十七) 清楚描述了他们的文化。阿尔布来德在讨论克氏的著作时说:『苏美人,....在主前四千年时,创造了最古的城市文明,有着进步的较高的文化。』注十八 至于较小,较单纯的社会,农庄与猎庄的起源是一回事,农耕及蓄牧同时开始。这一点我们已经讲过,也是在近东,其年代约在主前九千年。『我们现在知道,在主前七千五百年前,在近东一些地方的人,不仅是收集动物性及植物性食物,及居住于农村为特征,其文明已达到以生产为特征的程度了。』注十九
这些村庄有卵石铺的街道,高大的石才建筑,有犁,有带轮的车,并有各种泥制及石制的装饰品及工具。他们的科技与直到现代世界各处许多类似的农村相比,显然也并不太逊色。
城市出现后不久,就看到毫无问题的书写的文字。最早发现的苏美人蝌蚪文字是在主前四千年。『在这之后,最先的文字记录在主前四千年中原始文字时期出现。』注二十
因此,我们作结论说,那以农耕,蓄牧,陶器,金属工,城市化,永久性的建筑,及文字为界说的人类文明,在亚伯拉罕的时代许久之前,在圣经所说各地约在同时开始。
人类年代问题
正如圣经所说,人类文明就这样在近东开始。但是,通常对这些发展所讲的年代(其范围约在主前9000年至主前4000年),诚然与圣经有明显的矛盾。乌社尔年代表指出,洪水约发生在主前2350年,而一切有关的考古资料必然是洪水后的文化遗迹。
当然,还有所谓旧石器时代,被认为其年代更早,包括了人只是猎人及食物收集者,使用粗糙的石头工具及武器的全部时期。人,以现代身体的形式说,进化论者所定的年龄是一百万年至三百万年。
多数这些人类的遗体与遗物,已经从地质学的观点看,归在更新世或近代的各时期里,而这些,我们相信必定是洪水之后的。洪水本身的沉积与化石相当于古生代,与中世代。并大多数属于第三纪。
是否有甚么办法能将人类洪水之后几百万年,甚至11000年的历史,与乌社尔年代表中洪水年代为2350年的情形相调和呢?我们相信,圣经年代学,虽然不够详尽,但比起进化论的年代更与实际情形相近。
旧石器时代及其之前的年代,多半基于钾氩测定法,而新石器时代年代的测定,主要的是放射性碳。但这些测定法,经严格审视时,可以看出测出之主前两千年前的年代有严重的错误。放射性碳测定法对主前两千年之后的事,可能测定的结果还相当不错,但更早的年代,因为在一些放射年代计算错误的假设,其测定的结果是无效的。请参考第九章中这方面的讨论。注二十一
树轮年代学近年来也变得愈来愈重要。目前仍然活着最古老的树是美国西南部的一种叫bristlecone的松树,尤其是生长在加州白山上的。其中一棵在内华达蛇山发现的,由它的年轮估算,其树龄已达4900岁。几个其它的人的估算是超过4000 年。借着将活树与死树的年轮相比较,一棵这样的松树在阿里桑那大学推算出的年代是8200年。若这项年代正确,乌社尔年代表所列洪水后至今的年代只有4300年的年代就显然错误。
但是,人不必太急于废除乌社尔年代表。虽然计算年轮似乎十分简单,几乎是个推算过去年代不会错的方法,但其中仍然牵涉到一些不确定的因素。第一,一棵树一年产生两个以上的年轮是十分可能的,尤其是那些生在低地,或纬度较南的树。这方面的顶尖研究者费佳生(Charles Ferguson)说:『某些松柏科的树,尤其是那生长在低地及纬度较南的,一个季节的生长可能包括两次以上迸发性的生长。每一次这样的生长,可能酷肖一个年轮。』注二二费佳生觉得,这个问题不能用在这种松树身上,因为它生长的地方高, 天气干燥。即使他所说的在近代的境况下是对的,但在洪水之后的前几百年,甚至一千年时,则并不真实。现在已清楚知道,如今内华达干燥区,及大盆地,从前雨量甚丰,湖泊有比现在更高的水平面(比如labontan湖及Bonneville湖)。那时的气候可能十分不稳定,十分可能使那几百年中树木每年生出两个以上的年轮。这样,一棵四千九百年的树,不一定实际上会有四千年的树龄,实际年龄或更少。
那将死树与活树的年轮比较而使年代增加的作法,更是有问题,尤其是那些靠近洪水时代长出的年轮。而且,这种比较,必然十分主观,甚至以统计方式用计算机去分析也是如此。每棵死树剖面所含年轮在计算年代时计入的数目,只是从50至最多两三百个。对将之实际与从前所已经建立的序列配合,也总是产生问题。在那些我们所提最古的松树,年轮特别薄,每个年轮平均只有一公厘的百分之几、因此,一棵树与另一棵树相似的形式十分难于辨认。其之所以需要用统计方式及用计算机分析,并且最后的关系系数甚低,就足以证明,这种比较十分含糊。不知甚么缘故,树龄较大的树,在开始建立这项年代测定法时,未曾使用。所使用的树只是树龄在 1200年以下的活树。在这个基础上,再用二十种不同的死树予以延伸,最后可算得过去8200年。 或者是如此,但是人会想,既然这些研究的互相关联性是低的,每棵树又只用了其少数的年轮,是否可能可以配合的『主年代』剖面不止一个呢?还有其它的问题。『bristlecone pine-sequoia 时间表的有效性为了一些理由一直受人质疑。对我们说,我们最关心的是,那在三千年之前的年代,它的根据只是一种在非典型条件下--就是在为10000至11000英呎高度--生长,或曾经生长的树。』注二三
年轮年代测定法不像许多人所想的那么可靠,可在下面的话中显明:『对那些既非放射性碳的科学家,也非年轮年代测定法专家的人说,必须知道所有的树在年轮测定年代上,其价值并不相等。安全的说法是,对大多数的树说,其价值甚微,或完全没有价值。』注二四许多人,像费佳生一样,认为bristlecone树是适用于年轮测定年代法最好的树。但是即使这种树,也是问题重重。
『在松树中,pinus aristata(就是bristlecone pine), 甚至比杜松更不可靠 。....我们在Santa Babara植物园有许多从内华达东边加州白山一万公尺高度,雨量少,并不规律的地区移植过来的这种松树。也有一些从犹他州西南高地及在阿里桑那旧金山山峰移植来的同样的树。比较所测出的年轮图,看不出甚么相似性。』注二五
这样,放射性碳年代测定与年轮年代测定,都是十分不规则,不可靠的。但是,它们是目前发展出测定人类史前年代最好的方法。一旦我们超越了有实际记录开始的时间,就根本没有办法可以正确的测定年代。因此,根本没有真实的理由去弃绝,甚或去质问传统的乌社尔圣经年代表。到是进化论者显出有一种非常的热望,要尽其所能将过去的年代推到最远,简直显出他们是有意在设法使人不相信圣经。『也有许多地方,其用放射性碳14测出的年代太近,不正确。这些虚假的数目少的年代,常未发表,但是每一个考古学家都知道一些这样的例子。那些发表的又常得不到该有的注意。这些无法解释的近期年代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们也常是十分稳妥,在测定过程中找不到任何瑕疵。』注二六
那科学家自夸的客观性,是一个他们喜欢投射给别人的美好形像,但是实际情形却常将之破坏无余。『考古学的证实更加困难。每个地区人最先居住的年代测定十分重要,但是,这项工作常被许多工人喜欢他们发现的年代比任何人都古而成为头条新闻,受到蒙蔽。』注二七
写上面这段话的人,是指北美洲最早有人居住年代测定的问题,但是,这种想将任何年代测定推得更远的欲望,显然在进化论的地质年代学家中间十分普遍。使之显得越古,似乎圣经就显得愈不可靠,上帝也就推得与祂所创造的世界更没有有意义的关联了。
不管情形如何,我们有充分理由拒绝这种显得怀疑史前圣经事件年代的任何证据。在年轮年代测定中,当从两个或更多年轮中拣选一个时,那被拣选的很可能是算出的年代最久远的。这各种『配合』,最好的互相关联性也低,因此,那一个被选,完全是武断。
实际说来,年轮学家常使用木头放射性碳的测定,先决定在死木标本中那一些年轮可以配合,再在那个区域中寻找可能的互相关联性。费佳生说:『偶然,还没有用年轮测定年代的样品,先作放射性碳分析。所获得的年代,显明了那-标本的一般年龄,而这就供给线索,指出应该观察主年代图中的那一部分,这样年轮年代测定就更容易。』注二八
但是这种对放射性碳的依赖,必然造成误导。当对不平衡的情况较正之时,那是放射性碳方程式所必需的,其所计算出的年代,比所有放射性碳年代测定所用一般放射性碳平衡模式所算出的要少许多,少了几千年。
因此,十分令人怀疑,年轮年代测定,真能废除洪水的主前2350年代。但是放射性碳测定本身的情况如何呢? 在考古学使用放射性碳测定年代之前,考古学家相信新石器时代的乡村生活,是相当新近进化的。但放射性碳测定大大增加了这项时间距离。『不仅算出了所盼望的主前4000或4500年的年代,近东最早的村庄的年代,已证明远至主前八千年。』注二九
但是放射性碳年代测定,乃是假设在时间与空间中,放射性碳与天然碳的比例呈稳定状态。这种情形曾经用埃及有记录的历史中的年代核算而显为相当正确,但这只回溯到埃及的第一王朝。『向来人人都知道,主前3000年前,就是埃及历史开始之前的时期,所有的年代都只不过是臆测罢了。』注三十
但是那较近的年代,稳态的假设变得十分重要。库克(Melvin Cook)博士已经 指出注三一,现今实际的放射性碳比率更适合不平衡的模式,胜于标准的平衡模式。他并指出,因为这项改变,公式所算出此项过程开始(被认为约在洪水之时)的时间就会在主前7000年至主前12000年。在洪水之前,同温层上面有一个广大的水汽罩盖被认为防止了大量放射性碳的形成。因此,只当这些水汽凝结,在洪水时落在地上时放射性碳系统才真正开始。
因此,所有放射性碳计算出在主前1000年的年代(那时平衡模式改变成不平衡模式) 应该重新计算,以适合更正确的不平衡模式。比如平衡模式下放射性碳算出来的年代为主前8000年,就会修正为主前3000年,如此类推。 即使使用这项修正,放射性碳年代测定法算出的一些年代,仍然超过了4300年。但是,那不平衡模式的问题,只是放射性碳年代测定中许多问题中的一个。另一个问题是磁场的改变。若在洪水后不久期间磁场的强度比原先大许多,即使水汽顶盖已经消散,也会抑制放射性碳的形成。这项效应会更进一步修正放射性碳的方程式,使之不仅可以容许地上放射性碳衰变总量与时逐渐增多,也容许大气中放射性碳形成的总量与时逐渐增加。
前面已经讨论过,巴恩斯博士已经证明注三二,地球磁场呈指数型衰变,其半衰期为1400年。这样,在乌社尔年代表中洪水时期,(约主前2350年)地球磁场比现今的强八倍。虽然据我们所知,那精确的效应尚未计算出,但毫无问题的,更多的宇宙射线被折射,因此,形成的放射性碳数量就会比现在少得多。整体的效应是,放射性碳测得的年代,还要更进一步的缩短。
我们预测,一旦所有的计算完成,洪水之后放射性碳开始形成的年代,将不会早于主前4000年,并十分可能早到主前2350年。
记录历史不正确
那仍然留下的问题是,实际记录下来的历史是否与乌社尔年代表相冲突。鉴于在所有实际测定年代方法中许多无法证实的假设,对人开始记录年代之前的任何年代,就永远不会有确实的把握。并且,由于人喜爱夸张,就是这些记录,也并不都可靠。
一般说来,最古老的两个文明,埃及及苏美人的文明,是我们已接受年代的根源。 『当然,史前的发现,因其性质,未伴随任何写下的记录。唯一可能有的资源是从已知找出未知。设法从有历史记录的埃及美索布达米亚历史文化向没有记载的周边探索。比如,那以古代记录为基础的埃及历史年代,可以没有甚么问题的延伸到主前1900年,因为,记录中有天文的事件。因此,埃及的『帝王表』,虽然不是那么样使人完全放心,还可以用为建造成另一个再向前推十一个世纪,至主前3000 年的年代表。』注三三 这个年代,主前3000年,离乌社尔所算出的洪水年代不远。埃及第一个王美尼斯的年代,很可能与挪亚的孙子麦西时期相当。他可能是埃及国的创建者。(麦西这个名字在圣经中与埃及同义,曾十几次如此使用过)。
但是埃及的开始,及其它国家的开始,其年代必须从巴别塔人分散之后开始计算,依照圣经的说法,那是在洪水之后100年。 麦西,他的父亲含,可能在人分散之后,仍然活了一段长时期,因此,许多人用了相当长时间迁移到尼罗河,在那里奠定了立国的根基。埃及在圣经中也称为『含地』诗106:21-22
埃及长久分为两个帝国,上埃及,与下埃及。上埃及称为巴忒罗, 显然得名于 创10:14节,麦西的子孙帕斯鲁细。下埃及则继续与麦西本人相联。上面所提到的帝王表,尤其是曼内托的年代表(Maneto-约在主前290年)提供了埃及年代表主要的基础。而埃及年代表又成为发展其它古代国家年代表的基础。但是,有些迹象显出,他的年代表中包含了两个帝国同时代的王朝,而将它们的年代错误的加在一起。而且,曼内托历史所根据的数字,很可能得自早期帝王及文士们的夸张说法。因此,埃及第一王朝的主前3000年,应该大为减少。
同样的问题,可以放在苏美人的帝王表及年代记录上。在巴比伦,吾珥,基什,埃卜拉及这个区域其它城邑的最早的王朝,显然是在埃及第一王朝开始之时同时开始。一些学者相信,如像埃及的情形一样,可能类似的力量也在作用,使其扩张了几百年。
无论情形如何,实际年代记录的开始,不超过主前三千年。并且这些年代都可能是夸张的年代。寇飞利(Donovan Courville)注三四与费里可夫斯基注三五以及一些其它的学者,曾提出使人信服的理论说,这些古时的年代,都应该至少减少八百年。 这样,认为乌社尔年代表中洪水年代为主前2300年左右,是十分容易辩护的。但在另一方面,许多基要派圣经考古学家辩称说,洪水的年代是主前是3500至4000年。这不仅是因为如帝王表,放射性碳及年轮测定等原因,也因为通常所定主前2000 年亚伯拉罕时代人所居住复杂世界的缘故。 许多保守派圣经学者提倡说,在创世记第十一章的族谱表中,可能有一两个间隙。比如在路3:35-36节与创世记十一章平行的族谱之中,该南的名字插在亚法撒与沙拉中间。那最可能存在着大间隙的地方是在法勒,『因为那时人就分地居住。』创10:25十一章中所列出法勒之前三个人的寿命是438,433,464岁,法勒及他的两个孩子的年龄则是239,241,230岁。因此,在寿命减少了一半的法勒与希伯之间,可能有一个长的间隙。
在法勒与希伯之间是否有,比如说,1500年的间隙呢?在这种情形下,创11: 16节,就可能译为:『希伯活了430年,生了法勒(的祖先)。』在那个时代,这个间隙代表四五代人的寿命。这个长时期沉默的理由可能是因为巴别塔语言混乱使记录中断所造成。这样,当法勒不知名的父亲过了一千年之后再继续记录(在法勒的祖先希伯的儿子诞生之后四百年闪去世之时记录中断)之时,他为他的儿子起名法勒,以记念巴别塔悲惨的背叛及其后果。
这种说法是否合理,读者可以自己去衡量。是否要效法寇飞利与费里可夫斯基重新解释历史及考古学资料,以符合乌社尔年代表,也仍然是个争论中问题。无论如何,根据这些解释,使圣经年代及历史文化考古学年代彼此符合,诚然是可能的。进一步的研究应该可以解决那一种解释才是正确的问题。
文明之前
这样,圣经的人类早期历史,已充分得到新石器时代及其之后的考古学实际资料的支持。但是,对旧石器时代及中石器时代呢?那些旧石器时代的人,尼安德塔人,直立猿人,克罗麦格兰人呢?那些美国印第安人,南海岛民,爱斯基摩人,非洲的矮人,并其它被认为是原始民族的人呢?他们如何去到海岛,森林,北极及深山中的呢?
进化论的人类学家常说,在较低之处找到了石器时代的文明,甚至在较高之处发现较进步文化的文明同一地点发现。对他们说,这是讲说人类的进化。 但是,对这些资料,还有另一种解释。这种解释充分与发现的资料及圣经相吻合。洪水是普世性的,并造成极大的灾难。彼得说:『故此,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彼后 3:6所有洪水前的人及他们的文明,都被水淹没,毁灭,摧毁,世上没有任何地方留下一个城市及村庄。 因此,若有任何人的骨头或人的制品被保存下来,它们就几乎必然在流动的沉积中深深地,任意地被埋葬,使其以后不容易发现。人常问,若是洪水毁灭了洪水前的世界,为何我们没有发现更多的人类化石?实际说来,因为在洪水前,各大陆与诸海洋的地理情况与洪水前的完全不同,许多洪水前的人类尸体可能现在深深埋在海底的沉积之中。另外的一些可能深深埋在地壳的岩层里。但是,由于人的机动性,大多数洪水前的人,或者完全未被埋葬,是最后被水淹死,在地面干了之后,尸体分解了。
但是,为了辩论,我们可以假设,有十亿人被埋,在洪水的沉积中变成化石。地球的表面面积约为5x10的15次方。平均的沉积至少是一英哩厚。(5280英呎)因此,平均埋葬一个人的沉积容积为:
因此,人必须平均挖掘260亿立方英呎的沉积岩(或相当于地球表面面积一平方英哩深度947英呎的岩石)才能发现一个洪水前的人化石。因此,除了碰巧,人难于盼望找到洪水前的人化石。
因此,世界上数以百计的考古遗址,都不能代表洪水前的文明。它们没有一个例外,都是洪水后的移居与定居。这项结论也与其普遍所测定在更新世及鲜新世后期的年代相吻合。这更新世及鲜新世以圣经的地质学看,就是意指洪水之后。
虽然洪水前文明也是高等层次文明(创1-11章讲到城市,金属,农事,乐器,珠宝,蓄牧,及其它有组织文明的事),但都在洪水中毁灭了。只有那些能储存在方舟中的东西,惟有挪亚与他的三个儿子能储存在他们脑中的技艺,能在洪水后用以建造一个新文明。
洪水后的世界起初是荒凉,崎岖,常有暴风雨,与他们从前所居住的美丽的普世暖房环境大不相同,不适于人居住。经过许多年,或者几个世纪,为了生存,就耗用了他们大部分的精力。
仅仅为了先要寻找开发的矿源才能开矿炼铁,而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探勘,挪亚与他的家人,起先就无法使用铜器与铁器。他们的工具必然是石器与木器,在加上陶器,因为这些是他们可以获得的材料。他们所需要的食物起先必须藉打猎及收集获得,尤其是当他们出去探险,移民到新的地方居住之时。直到他们有时间自己种植庄稼,蓄养牛群及羊群的时候。
这样,考古学家在某一个地方,在一联串增高的层次中,似乎发现了证据,显明先有碎石文明,以后是磨石农村文明,然后是铜器与铁器文明时,并不代表自然的进化过程。它们只是显明了洪水后小群的人在困难的环境中,除了他们自己的聪明智能之外,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去努力建立一个有生机的社会时所遭遇的困难。这种情况与鲁宾生飘流记的情况相近,在孤立的荒原中必须藉他们的聪明与双手生存。这些早期的人,不但不该贬低,视他们为『原始』,『野蛮』,反而为了他们惊人的成就,该受到尊重与崇敬,不仅是为了生存与繁殖,也因为他们在如此早期,就建立了,并如此迅速在古代世界的伟大民族及科技中,累积了丰富的文化基本要素,那些人坚决不肯依照上帝的吩咐分开,迁到新的地区去居住,而宁肯大家留在一处在亚拉腊特山附近在美索布达米亚南部士拿地区,在两河之间。所能找到最肥沃与舒适的地方。他们叫这两条河为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以记念那两条从伊甸流出来的美丽的河流。
他们抗命的结果,就是上帝在巴别塔的惩罚,变乱了他们的语言,使他们不得不分散。此后的历史考古学家们正在逐渐找出来(虽然他们大多数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挖掘出这些人所居住过的山洞,所建造的村庄,以及他们在全球移居及定居的证据。
当人口增加,争取最好地方的竞争也随之增加。那最强的,最有科技头脑的家族(最先是一些含的后裔)就在美索布达米亚南部及在尼罗河谷获得及开发了一些最好的地方。迦南人在地中海东岸及东北岸定居下来。雅弗族的人迁到较不适于居住的北区与西区,尤其是进入欧洲。闪族人则留在亚拉腊山近处,但是逐渐散布到东方及南方,进入阿拉伯,亚述,波斯等处。
进一步的人口增长及竞争引起战争,及其后战败一方移居到更远的地区去。一般说来,当每一个战败的民族被迫继续迁移,那些存活的人,就必须再一次有石器时代,铜器及铁器时代,建城等文化经历,
战败的民族永不能再回来,将那已经建立,安定下来的文明社会夺回。他们只能继续向前,到一些新的地区去,再一次过猎人,食物收集者的生活,直到他们在一个地区安居下来的时间够久,能发展出他们自己的文化及资源。『一般说来,规则是,若猎人扩张他们的地区,实质上只是进入空的领土,也不会使从前安居下来的居民受损。这项规则明显例子是像美洲新大陆的最初占领。那必然是个单一事件,而非一连串的移民波。』注三六
怪不得对最早期的所谓原始人的研究(如尼安德塔人,克罗麦格兰人,以及直立猿人)都集中在西欧,东亚,及南非。这些地区都远离巴比伦,是人类在巴别塔分散之后早期居住的最外围。住在那里的人被强迫离开比他们更成功的亲戚,为了生存,必须住在洞中,深山里或森林中,以求生存。在大多数情形下,虽然是近亲生殖,食物不足,(比如尼安德塔人有佝髅病)并有一般性的退化,他们身体外表多少有些变形,甚至最终可能绝种。
但是,大多数的情形,他们迁到资源丰富的新地区中居住,渐渐某种形成安定有效的社会。 这一切事情,可能都发生在冰河时期。同时尼安德塔人正在欧洲近冰帽之处,努力求生存。在亚洲的西伯利亚族,埃及,苏美,及其它古代伟大的文明,则正在较低的纬度,没有冰的地方,但有更丰富的雨量,气候更怡人的地方发展。
我们相信,所有真实的人类学及考古学资料,都与上列事情的顺序相一致。比如在西伯利亚,那些移居的民族曾在那北边所有的地方,在河流村庄的岩石上,留下了图画,作为他们文化的记录。『这些发现,是古代岩石画,在大陆北边从斯堪的纳维亚直到西伯利亚极东的阿穆尔河床都有发现。』注三七
在这些地方发现的古人的遗物,都依从通常先是石器,以后金属器皿的模式。它们也反映出环境情况的改变:冰河时期逐渐过去。 在非洲也发现同样的现象。在埃及,王朝时期之前先有在尼罗河谷安居下来的民族在科技上的迅速发展。『现在知道,这些尼罗河流域文化保存及稀少的假设,大错特错。....而且,有使人信服的凭据显明,这些地方所居住的人,其石器技术,印刷术与世界其它地方同样复杂与进步。』注三八
在更南边的非洲,就如同在西伯利亚一样,借着岩石画,能最清楚地追溯移民与定居的景况。『非洲独特地在岩石表面上有成千上万幅图画与雕刻。....有这些图画的地方从北边撒哈拉边缘,到好望角都有。....它们的年代从可能主前8000年到近代,并表现出从大陆这一端到另一端连续的艺术风格。』注三九
看见人如何从巴别塔分散到欧洲,非洲与亚洲,相当容易。但是人如何进入南北美洲,及太平洋的岛屿的呢?答案是,他们是从陆地及海洋两方面去的。在冰河时期,海平面多半较低,有陆桥跨过白令海峡,马来群岛,进入新几内亚及印尼。『从丰富的证据,已清楚认定,威斯康辛冰河在40000年前最大,使海平面低了460呎。....在450呎时,从一边的大陆海滩到另一边的海下平原整个宽度必然暴露出来,提供了一个1300英哩宽的走廊,使不再分开的大陆之间的生物可以流通。』注四十
无疑的,许多美国印第安人,及大多数美国品种的生物,是从西伯利亚经过这陆桥到达的。但在另一方面,也十分可能,一些中美与南美的居民,先乘船到达。而且,造船技术必然是经过洪水而存活的人所拥有的。有许多证据显明,古代的腓利基人并其它的人,都擅于航海,他们航海从南边绕过非洲,并航行到全球。
各海岛无疑的起先也是由乘船来到的人定居下来。有意义的是,这些地方是人最后居住的地区,如同近东地区是人最先居住的地区一样。计算机分析目前的陆地指出,地球真正的地理中心是在土耳其的安卡拉附近,其『中心对点』(anticenter --离所有陆地最远的一点),位于南太平洋,约位于纽西兰及南美洲的中间注四一。方舟着陆点位于地球的中心点,藉此加速人与动物的地上繁殖,乃是上帝的安排。
十分晚近,人才进入南太平洋诸岛。
人进住玻里尼西亚群岛东端的马克萨斯的年代已确定为主前122年。其西端的萨摩亚(Samoa)则在主后9年。其邻近的裴济岛推定的日期稍早,为主前46年。似乎在裴济岛也至少有理由可以盼望同样年代的证据。在北方的远处,在夏威夷,一个测定中可能的年代是主后124年,显示这个玻里尼西亚群岛的前哨,约在基督教世纪开始时才有人定居。南边,在纽西兰,在那里他们采到了三十八种放射性碳的标本,人最早在那里居住的年代,到目前所获得的证据是在主后1000年左右。』注四二
以上的年代所依据的是放射性碳,但是这种测定法,似乎只对这种晚近的年代才有效。这岛上的居民似乎来自大陆各个地方,从亚洲,也从南美洲。 这项比较简略的叙述可以作更详尽的发挥。每一个考古人类学的新发现,似乎都说明,及支持了圣经所说人类起源及早期历史的记载。人不是经过几百万年慢慢从动物祖先进化而成,他一直就是人,十分聪明,有本领,能到全世界探险并定居,并能够在所到的任何地方发展出复杂的文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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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W. F. Albright, Recent Discoveries in Bible Lands(New York: Funk and Wagnalls, 1955), p.70.
注二:Arthur Custance, Noah's Three Sons(Grand Rapiods: Zondervan, 1975) 368 pp; Genesis And Early Man(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75), 331 pp.
注三:Cyril Stanley Smith, "Material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iviliazation and Science," Science, 148 (May 14, 1965): 908
注四:HANS HELBACK, "Domestication of Food Plants in the Old World, " Science 130(Aug 14, 1959): 365
注五:Halet Cambel and Robert J. Braidwood,"An Early Farming Village in Turkey," Scientific American 222 (Mar. 1970)
注六:同上。
注七:Robert H. Dyson, Jr., "On the Origin of the Neolithic Revolution, "Science 144(May 8, 1964): 673
注八:同上,p. 674.
注九:Erich Isaac,"On the Domestication of Cattle," Science 137 (July 20, 1962): 196.
注十:Dyson,"On the Origin", p.675.
注十一:Smith, "Materials, "p. 910
注十二:Cambel and Braidwood, "Early Farming Village," p.56.
注十三:Theodore A. Wortime, "Man's First Encounters with Metallurgy," Science 146(Dec 4, 1964): 1259.
注十四:Smith,"Materials," p.910.
注十五:同上,p. 913.
注十六:Robert M. Adams,"The Origin of Cities" Scientific American 203 (sep 1960): 154.
注十七:Samuel N. Kramer, The Sumerians(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3) 355 pp.注十八:William F. Albright, "Sumerian Civilization, " Science 141 (aug 16, 1963),: 623.
注十九:Cambel and Braidwood, "Early Farming Village, " p. 51.
注二十:Robert M. Adams, "Origin of Cities, " p.160.
注二一:亦参见Henry M. Morris , ed. Scientific Creartionism(San Diego: Creation-life, 1974), pp. 161-67.
注二二:C. W. Ferguson, "Bristlecone Pine, Science and esthetics, " Science 159(Feb, 23, 1968): 840. 年轮所算出的年代广为人接受,并曾用以向上修正成已为人接受的放射性碳的年代,大部分是Charles Ferguson一个人在亚里桑那大学年轮研究实验室中的工作。
注二三:Elizabeth K. Ralph and Henry M, Michael,"Twenty-five Years of Radiocarbon Dating." American Scientist 62(Sept-Oct, 1974): 556.
注二四:Harold S. Gladwin, "Dendrochoronology, Radiocarbon and Bristlecones, " Anthropological Journal of Canada 14, no. 4(1976): 4.
注二五:同上,p.5
注二六:Grover S. Krantz, "The Populating of Western North America, "Society for California Archaeology OccasionalPapers in Method and Theory in California Archaeology 1(Dec 1977): 7.
注二七:同上。
注二八:Charles W. Ferguson, "Bristlecone Pine," p.845.
注二九:Colin Renfrew, "Carbon 14 and the Prehistory of Europe," Scientific American 225(Oct, 1971): 67.
注三十:同上.
注三一:Melvin A. Cook, Prehistory and Earth Models(London: Max Parish, 1966) pp.1-10.
注三二:Thomas G. Barnes, Origin and Destiny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eild, 2nd ed. (San Diego: 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1983).
注三三:Colin Renfrew, " Carbon 14 and the Prehistory of Europe," Scientific American 225 (Oct, 1971): 63 . Also see Renfrew's book, Before Civilization (New York: Alfred Knopf,1974), pp. 25-28.
注三四:Donovan Courville, The Exodus Problem, Volumes I ahd II(Loma Linda, Calif.:Challenge, 1971).
注三五:Immanuel Velikovsky, Age in Chaos(New York: Doubleday, 1952), 350 pp.
注三六:Grover S. Krantz, "The Populaitng of Western North America," Society for California Archaeology Occasional Papers in Method and Theory in California 1(Dec. 1977):5.
注三七:A. P. Okladnikov, "The Petroglyphs of Siberia," Scientific American 221 (Aug, 1969): 75.
注三八:Fred Wendorf, Rushdi Said, and Romuald Schild,"Egyptian Prehistory: Some New Concepts" Science 169(Sept. 18, 1970): 1161
注三九:Carleton S. Coon, "the Rock Art of Africa, " Science 142(Dec., 27, 1963):1642.
注四十:William G. Haag, "The Bering Strait Land Bridge," Scientific American 206(Jan 1962): 120.
注四一:Andrew J. Woods and Henry M. Morris, The Center of the Earth(San Diego: 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1973)p. 6.
注四二:Edwin N. Ferdon, Jr. "Polynesian Origins, "Science 141(Aug 9, 1963): 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