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中的地质学
科学中那最为怀疑论者所有效利用攻击圣经的就是:研究地球的地质学。地球结构的分析,尤其是那在地壳上半部中的岩石,及其中所含的化石,已被用以建立为相当精制之自然主义的地球起源与历史观--其起源与历史与圣经所记载的大不相同。
但是,地质学的各种过程--那影响地壳地貌的各种物理过程--却都与圣经所说的十分一致。比如,那地质学中最重要的过程,沉积,显然在解释地球历史上最重要。地球上一切含有化石的岩石,都是水成岩,就是由侵蚀,搬运,沉积,及石化作用所形成的。沉积物通常是些岩石粒,如泥土,粉砂,沙,卵石,漂砾等。它们通常为水侵蚀,(偶而为风或冰侵蚀)以后再被运送,最后当水流速度够慢时沉积下来。因为时间,或一种粘合剂,或长久承受高压,这些松散的沉积物,就会变成坚硬的岩石形态,如页岩,粉砂岩,砂岩,砾岩或石灰岩。 圣经偶而在如下的经文中题到这些过程:『山崩变为无有;盘石挪开原处。水流消磨石头,所流溢的洗去地上的尘土;你也照样灭绝人的指望。』伯 14:18-19『人伸手凿开坚石,倾倒山根,在盘石中凿出水道,亲眼看见各样宝物。』伯28:9-10圣经也提到许多更大的地质过程,如地震,火山爆发等。圣经所提到的地球基本结构及地球物理过程,已在第八章中讨论。 但是,对圣经研究最重要的地质方面是历史。那就是说,『历史学派』的地质学家声称,他们能从他们对地球沉积性地壳及其中所含化石的研究,解读所谓悠长的地球进化历史。因为这种推测性的历史明白地与圣经第一章相冲突,我们就必须仔细考虑有关地球历史的圣经及科学证据。
『历史学派』地质学非科学
地质历史的研究对许多既非历史学家,也非地质学家的人,具有极大吸引力。这项研究在人的思想中占有独特兴趣及重要的地位。在一切人文科学中,历史研究,诚然具有独特的意义,而在科学之中,那研究地球本身的地质学,同样的引起人独特的兴趣。当二者结合在那声称可以解读地球起源,历史,及各项过程之奥秘的历史地质学中时,其研究所得到的『全貌』,就引起了惊人的兴趣与意义。实际说来,这样的图画,远超出了历史与地质学的范围。任何论到起源的东西,必然是哲学的或神学的,富有强烈的意义,目的,及命运的含意。 无怪乎,历史地质学对各种人都引起强烈兴趣与关心。其实,现代历史地质学的基本结构早在一百年前,就为以下的人所立定:赫顿(James Hutton--受过学训练的农业学家)普莱费尔(John Playfair--数学家)威廉(William Smith--测量人员)莱义尔(Charles Lyell-律师),居维叶(Georges Cuvier-比较解剖学家),达尔文(神学生及博物学家), 钱伯斯(Robert Chambers--新闻记者),巴克兰(William Buckland--神学家),穆启生(Roderick Murchison--军人),塞奇威克(Adam Sedgwick--当其竞选剑桥地质学系主任时,夸口说,他对地质学毫无所知), 米勒(Hugh Miller--石匠),弗雷明(John Fleming--动物学家),及其它同类的人。
虽然,这些人所完成的历史地质学的基本架构到今天仍然没有改变,但现在历史地质学中,有一批人起来,认为这方面的研究属于他们特别研究的领域,并且鄙视一切在言论及著作上不完全忠于已建立之系统的人。但是,历史地质学,以其基本性质说,根本不是,也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科学。因此,那独断坚持别人要接受创立者及今日领袖们的解释及所涉及的各项起源与意义,就是完全不科学。既然历史地质学是由那些未受过地质学训练的人所创设,地质学家与非地质学家就都有资格来检讨及批评它。
这话一点没有指检讨地质学的意思。地质学是一项真正的科学,对我们了解及利用自然律,有过大贡献。但是,当一个地质学家(或律师,或测量人,或博物学家,或任何人)想要成为历史地质学家时,他就必须离开科学领域,进入哲学与宗教领域。今日所建立的历史地质学系统,在基本上说,只是一项哲学,或进化论天律不变说的宗教。当我们考虑一般科学家所研究及地质学家所特别研究的的各种物理过程时,这一点会愈来愈明白。
当然,科学这个词本身,其字根是拉丁文SCIENTIA, 意为『知识』。其实质的意义正是如此。牛津字典所给与更正式的定义是:『这一类学问,就是关乎一套互相关联,已证实的真理,或关乎观察到的经有系统分类,并多少藉一般性规律整合的事实,并且,它还包括在其自己的领域内发现新真理的可靠方法。』因此,科学涉及观察所得的资料,及证实的规律。科学方法则涉及同样原因产生同样结果之实验的重现性。科学是知识,不是猜测或推想。
真科学必须只限于现今的现象与过程的量度及研究。现在观察所得的资料,或在人类过去历史中记录的人类观察者观察所得的资料,始能称为科学资料。从这些资料中推演出来,可圆满将有关资料连接起来,并对在将来类似实验中所得的类似资料的相关性,具有预测价值的规律,才可被视为科学定律。
但是,却无法知道,这些过程与描写这些过程的规律,在过去及将来都是如此。当然,可以作一个这样的假设,这就是那出名的天律不变说。这项假设,以今天我们所经验的各项过程看,是合理的,并且,无疑的,将其延伸至将来及过去,在某一段时间内是安全的。但是,若坚持说,天律不变说是了解过去及将来唯一的基础,则明显是一种武断性的宗教信条。
天律不变说已广被认为是历史地质学之基本指导原则。比如,这方面的一本标准教科书说:『根除这种幻想式的信仰(就是灾变论者的信仰),始自苏格兰地质学家赫顿。他于1785年出版的「地球原理」说,今天就是过去的钥匙,并说,只要时间足够,现在所作用的过程,就能说明地球的各种情况。这项后来被称为天律不变说的哲学,需要悠长的时间。现在,它已获得学术界及有识人士的接受。』注一真科学研究现今能在实验中量度,在观察中证实的各项资料及过程。但天律不变说是一项哲学,或信仰,藉之盼望将现今的各项过程延伸至飘邈的过去,与遥远的将来,去解释一切所已经发生的,及预测将来要发生的一切。
但是,从这些说法看,显然,天律不变说并未获得证实,所以,不能包括在科学的定义之中。即或有一些其它的假设,可以用为这项延伸的基础,但都不过是信心的作为罢了。
但在另一方面,假设科学所研究的各种过程,是在过去某个时间创设,并可能在将来某个时间停止,也是完全可能与合理的。那么,这些过程对其本身的创始与终止,就不能告诉我们甚么。这些会在科学的研究范围之外。这种资料,若是能得着,就只能借着造物主的启示了。
真正的天律不变说
这天律不变的观念,虽然在其合理的构架中,完全允当而有效,但已经十分不合理的用在历史地质学中。那真正的不变是自然律(尤其是热力学的两条定律)而非过程的速率不变。热力学两条定律指明所有这些过程的性质必然是如何,而非指明这些过程进行的速度多快或多慢。并且,诚然没有任何保证说,任何过程的速率会永远保持为常数。
但是那位于天律不变说中心地位的,正是这所认为的过程速率的不变,如同其被使用在历史地质学中情形一样。从以下对这项原则典型的描述,就可显然看出这一点:『反对这思想的有与居维叶同时代的莱义尔爵士(1797-1875)
,他认为地球的改变是渐进的,其进行速度与现今进行速度同样缓慢。这样,莱义尔就被视为倡导这项自此之后指导着地质学思想之前提的功臣。这项前提是,现今就是过去的钥匙。莱义尔天律不变的道理实际上是说,过去各种地质过程其进行的方式与速率,与现今的相同。』注二
显然,若是各项地质过程都是以今天所展示同样缓慢的速率进行,地球的年龄就必然十分老。一些这种过程(如放射衰变,大陆侵蚀,峡谷形成,三角洲的沉积,海洋中钠的增加等)依目前速率为基础所计算出的地球年龄,当然,必然是极高的数值,远比圣经年代所可能容纳的大许多。
但是,假设过程速率不变,显然并无科学基础。依照热力学第二定律,认为流动的水会侵蚀土壤与岩石,放射性金属会衰变,及所有其它过程,都会不逆转的进行,完全正确,但是,这条定律,或其它的科学定律都没有保证,这项速率永远是缓慢不变的。实际说来,所有这些衰变过程都是如此复杂,并受许多因素影响,(其中任何一个改变,都可能大大影响过程的速率),因此,若不是在精确知道及实验所证明的条件之下,永远不可能精确的说其速率是多少。
令人鼓舞的是,近年来许多地质学家已开始认识到许久之前就为创造论者及圣经灾变论者所倡导的这项区别。现代最具影响力的地质学家葛尔德博士(Stephen Jay Gould)是第一个将真天律不变说,与虚假的天律不变说加以区别的人(分别称它们为方法论的天律不变说及实质的天律不变说):『天律不变说是一个双重观念。实质的天律不变说(一种可以证明,说明物质景况及速率不变的地质改变理论),是不正确的,使假设受到压迫。方法论的天律不变说(一种讲说物质定律在空间及时间中不改变的程序原则)则属乎科学的定义,并且,不专属乎地质学。』注三
我们完全同意这种说法。自然律不变(自创造期结束之时起)是科学的基础,并与圣经完全相合(当然,永远容许创造主在愿意之时神迹式的可能干预)。但是那称霸了一百年之久,并诚然构成现代进化论根基的的地质学天律不变说,不仅与圣经的记录相冲突,并且,也不足用以解释地质学的实际资料。『实质的天律不变说,作为一项描述理论,既经不住新资料的试验,已无法以任何严格的方式保持。』注四
因为,依传统的意义说,地质学的天律不变说既已无法保持,又因为,以真实的意义说,天律不变说,并非地质学所专有,因此,说天律不变说以某种方式,专属乎地质学,就是错误的说法。下面一项令人可以明白的话,讲到为何这种说法仍然继续:『方法论的天律不变说,以特别的名词说,只在科学在其领域中辩论超自然情形时才有用处,因为,若上帝干预,各种定律就不是不变的,所作的推论就无效。....今天这个名词已经落伍,因为我们已经不再需要辛苦地讲述我们的学术是一门科学。』注五
人若到这些表面理由之下去探索,他就会看见那真正的问题完全不是科学问题,而在乎科学主义。那就是说,历史地质学家已经设法引用方法论的天律不变说(就是自然律不变)之无法置辩的证据,而为实质天律不变说辩护(就是过程速率不变)。无论这项推理过程的错误是出于有意或出于下意识,实际上的根源乃是非物质的。其基本理由是内心要推翻创造主的地位。不要祂在历史中干预,将这项时间推到尽可能的远,甚至是要将祂完全除去。一套哲学--勿宁说,一个关乎起源与发展的宗教--已经在错误的天律不变说上建立起来了。
虽然,一些其它的地质学家早已经开始对实质的天律不变说提出质疑,葛尔德博士那令人折服的文章风格,似乎已构成一种催化剂,在地质学界触发了灾变论的复兴。这项自然主义的『新灾变论』已经与进化论的生物学及地质学中那新『划时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派的思想,密切配合。该派思想也为葛尔德博士所强烈倡导。这样,那涉及十分缓慢的旧式地质过程,与缓慢渐进的生物进化之天律不变说,现在已迅速成为被扬弃的学理了。
美国地质学协会官方刊物中最近发表的一篇令人注意的文章中,地质学家锡亚(James Shea)制作了长长的一张表,列出了地质学先进们天律不变说的各种错谬。在许多批评中有下面的话:『而且,莱义尔的天律不变说的大部分,尤其是他对古代,近代原因的观念,渐进论,速率不变论,已经明白的,被现代得到的清楚资料,及使人折服的证据所推翻,因此,作为实质理论,他在这些方面的思想完全错了。』注六以后,他又继续评论说:『那认为各种地质过程的强度与速率一直保持不变的想法,已如此明显的与证据相反,使人只会对这项坚持感到惊奇而已。』注七
最近在一次古生物学及矿物经济协会的演说中,美国地质学界领导人物,威斯康辛大学地质学教授杜特(Robert Dott)强调说,那保存在沉积岩中的地质记录,乃是当地地区性的灾变记录,而非那缓慢,速度不变的沉积记录。他在举出许多例子证据之后,说:『我盼望,我已经使你信服,那沉积记录,多半是划时代的大事记录,而非速度不变的连续记录。我的信息是,事件是常规,而非例外。』注八他使用『事件』一词,而不用灾变的理由,十分有趣,反映出对创造论不断增长的恐惧。『小心选择了「事件」,而不用其它可能的词。「灾变」因其戏剧性的效果最近已成为流行,但在我们的字汇中将其清除,因为,它助长那新灾变论的创造论。』注九但是,现代「事件主义者」或「灾变主义者」,仍然持守那源于莱义尔天律不变说的标准地质年代系统。他们认为,虽然那些代表地质年代的地质形成,是迅速的,但那些年代却是真实的,持久的。因此,在大多数所谓地质年代中,依照这些新思想的说法,就没有留下任何记录了。
另一个现代地质学非灾变主义者,艾基(Derek Ager), 这样说:『但是我说,一幅更正确的地层记录图画是长期的间隙,与偶而有的沉积。』注十艾基博士是英国施万西大学地质与海洋学系系主任。他在这方面著作甚丰。他说,所有地质的结构,都是灾变记录。但是,他对此项结论对创造论者可能有的意义也十分敏感,因此清楚表明,他与创造论毫无瓜葛:『若是这本书为一些对圣经持基要信仰的人所阅读,在其中寻找对其偏见的支持,让我概略地说,....我发现,上帝的创造,或多次上帝的创造,为完全不必要的假设。但是,这并不否认,在化石记录中,有一些十分希奇的东西。』注十一现代自然主义的灾变主义者,如杜特,艾基等人,想要保留地质年代系统,因为它对进化论具有极大的重要性。进化论需要有悠长的年代,因此,虽然一切真实地质结构都清楚讲说短时期的快速沉积,但这标准地质年代系统,却被视为不可侵犯。
进化论的架构
这由天律不变说而被认为的地球历史悠长历史年代,已被分成一系列标准的地质时期,每个时期有一个一般接受的名字及概略的时期长度。这整个系列被称为地质柱状剖面(geological column), 其相对的年代则被称为地质年代。(见表六)当然,这就是所谓历史地质学的骨干。任何岩石结构必须在剖面中占有一个位置。并认为可以定出它在地质年代中形成的年代。
在此需要发出一个适切的问题。(虽然它常被视为不适切)各类岩石及其形成的辨识与分类,以甚么为根据?一个系统如何被放在比如『泥盆纪』,而另一个放在『奥陶系』?我们如何知道那个年代远,那一个近?在连续时期之间是如何划分的?虽然目前地质时期标准已被一般接受超过了一百年,但这个地层分类的问题,却笼罩在不确定与争论之中。
那不具专业知识的人,容易认为,『叠覆』(superposition)原则,是决定相对年代的主要因素,并认为不同地区相等的地层,可以藉它们的化学物质及其实际的构成而决定。但是情形并非如此。决定某一地层年代最重要的因素,是其中所含生物内容,
就是其所含的化石。『这样,看来现今唯一合理的地质年代指针,就是以生物地层学为基础的--就是生物年代的。』注十二这意思清楚的是,当某一地质沉积形成之时,只有化石可以作为决定地球历史时期的标准。其它资料--垂直位置,物理化学性质,及其它因素,在实质上都毫无意义。
岩石中所含化石可以指出岩石年代的唯一办法是,所发现的动物化石只活在地球历史的某一时期。这个意思是,在历史不同时期中,必须是不同的生物,因此,化石的种类就提供了年代清楚的指针。
但是,地质学家如何决定那一种生物活在那一个时期呢?这就必须对生物形态随地质年代改变有某种有系统的看法与分类法。当然,那把钥匙就是进化论。若样样东西都必须依不变的定律及不变的过程去解释,就必须包括生物界及物质界的发展。所有种类的动物,因此就必须是渐渐从较早较简单的生物发展出来。在地质历史中,生物的组织及复杂性必须是缓慢增加的。
这样,化石记录,在决定地质年代上,具有无比的重要性。但是,许多化石,在许多地质时期中都有。因此,只有那称为指针化石的,才用在年代决定上。『在每一个沉积层,某些化石似乎特别多,这些化石就被称为指针化石。若是在一个新的地质结构中发现了一种新的指针化石,就很容易决定那个岩层的年代,使其与远处地区含有同种生物化石的地层相关联。』注十三这项测定法之进化论的意义在下面的话中清楚的显明了:『一旦了解每种化石代表一种生物实体,而非上帝特别创造的生命型态,就十分显然的看出,每个地层的植物与动物,是从前一个地质世代藉逐渐适应进化而来。它们又是后来者的祖先。』注十四
若是从实际的历史记录,或从上帝的启示,或从其它的源头而实际知道,所有生物的确是从以前的生物种类进化而来,这项技术或者具有价值。但是如以上所引的话说,以这项标准作为进化证据,是将证据限于化石本身。在一次美国地质学协会演说中,海德伯博士(Dr. Hollis Hedberg)强调化石记录对进化论的意义说:『说我们今天对地壳地层次序的知识,主要的是得自化石所供给的证据,乃是实在的。仅仅作为清楚的岩石组成分子,化石就已提供了一种最好,最广泛使用的探索及关联的工具,但是,远不止于此,化石借着它们对这颗星球生命的进化记录,提供我们一把奇妙有效的钥匙,使我们明白各洲彼此分开广阔之地区的地层相关位置。』注十五这样,那在地质柱状剖面为岩石定彼此相对年代的主要工具,是生物在地上依地质时期的进化次序,以及在每个时期不同生物化石的保存。但是,地上进化的历史又是建造在那代表各种地质时期的岩石所显明的记录之基础上。实际说来,进化论真理唯一实在的历史证据是在化石记录中。邓巴(Dunbar)说:
『虽然对活的动植物的比较研究可能找到令人折服的环境证据,但化石提供了唯一历史的,有记录的证据,证明生命是从比较简单的进化到愈来愈复杂的形式。』注十六
活着的动植物所提供之进化证据,诚然一点不能使人信服。那几乎为举世所接受的产生进化的生物变异作用,被认为是遗传基因的突变。(生殖细胞中生化结构突然的任意改变),若其突变有利,就被自然淘汰所保存。而且,所有遗传学家都承认,多数的,实际上,几乎是所有的突变,在基本上都是有害的。这为意料中事,因为它们代表在高度有秩序的系统里的任意改变。
实际说来,突变提供了热力学第二定律一项最好的说明。那就是普世性分解与衰变的倾向。在任何情况下,真正有益的突变,就是有,显然也十分稀少。因此,在现今的动植物身上要见到真实的进化,十分不可能。当然,在基本种类之中,有着大量的变异,--实际说来,没有两个个体是完全相同的--但是,在这些基本种类之间,也有着清楚的鸿沟。
因为进化论无法证明是现在发生,又因为,现今这种生物上变异的确存在的证据,似乎证明的是衰变与死亡,而非生长与组织的精进,显然,最终分析说,那唯一真正进化的证据,以宽广的意义说,只存在于化石记录之中。
但是化石的顺序,是依据年代,而地质年代又是建立作为解释那基于进化假设的地球历史的架构。这是一种循环推理,如图22所示。但是,其本身不会定它的罪,因为,从最终的分析说,一切的哲学都是基于循环推理。当人在起源及意义上作哲学探讨之时,他总是带着某种自然就有的假设,而这些假设又必然决定他的结论。只在这种循环推理被称为科学时,它才真正变成了科学主义。它像宗教信仰一样,可能是一个人生选择,但绝非科学。而且,当这种理论系统遭遇问题及反对,需要不断修改或扩充,以包含各种特殊个案之时,就该是一个严格审视其系统所藉以建立之基本假设的重要时刻了。进化论地质年代系统的广大循环结构正是如此。
图二十二:历史地质学的循环推理
圣经地质学
若进化论的天律不变说,不能作为历史地质学的架构,就必须要有一个更好的架构。若那被视为正统的地质时期标准,真是基于进化论的假设及循环推理,那么,对水成岩及其化石的顺序,就必须有一个更好的解释。圣经对原始地球历史的记录的确提供了远为有效的模式,可以将所有真实的地质资料结合起来,而那主要的钥匙是,创世记第六至九章描写的挪亚时代的洪水。
大多数早期地质学家,都确实相信圣经所记录的洪水是造成地上水成岩及大量化石的原因。这些地质学家包括一些伟人,如地层学之父斯蒂诺(Nicolaus Steno),创设剑桥大学古生物博物馆的伍德沃德(John Woodward)与其它人等。古今科学家中最伟大的科学家牛顿是剑桥大学伍德沃德的好友,他也相信真正的创造及洪水地质学。
但是到了十八世纪末,那悠长地质年代观念及天律不变说,为一些像巴芬(Georges L. L. Buffon),普莱费尔等人所倡导,尤其是赫顿,以后是莱义尔。同时其它的地质学家则倡导一种修正的灾变论。圣经教导的普世性洪水为居维叶所强力倡导的多次灾变论所代替。
到了十九世纪中叶,莱义尔的天律不变说得胜了居维叶的多次灾变论,为达尔文的进化论完全铺好了路。达尔文充满信心地承认说,他那藉自然淘汰逐渐进化的理论靠赖地质学的天律不变说所提供的悠长世纪,及缓慢的变异。不久整个学术界都接受了这项理论系统。
不幸的是,圣经神学家因这项发展,感到大受威胁,就尽最大努力创立能容纳进化论及地质年代的新释经系统。许多神学家开始赞美进化论为上帝的创造手段,并将所需要的悠长时期放进创世记,解释那施行创造的六日为相当于地质年代的架构。一些神学家将地质年代塞到创世记头两节经文间他假想的空隙之中。这各种不同的办法,(有神进化论,日-纪理论,间隙理论)已在第四章中讨论。
但是,那最紧要的问题,是要除去圣经中洪水的灾变。若这样的洪水真的发生过,那天律不变说及悠长世纪的全部理论,就会被摧毁。因此,那妥协的神学家不久就提出局部洪水理论。少数神学家则提出全球性的『平静洪水』(tranquil flood)之说。但是,实际情形是,局部洪水观念,完全不合圣经的说法,而平静洪水的观念,从名词看,就是荒谬与矛盾。
依照圣经的说法,挪亚时代的洪水是一项普世性的灾难。在那次灾难中,『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彼后 3:6既然圣经记载是可靠有意义的,创世记所记载的洪水就诚然是普世性的,灾难性的。
圣经教导的是普世性洪水,而非局部性,或区域性,从许多方面看都是十分明显的。以下所列是其中的一些:
1.洪水淹没了所有的高山创7:19-20,并且继续淹没所有高山达九个月之久创8:5。这项事实只有普世性洪水能以解答。
2.记载中所说是普世性的话创6:9不是零散,偶然的,(如圣经其它地方讲到普遍性时,明显的只是指有限的不同),并且一再重复及强调,构成了叙述的实质。在这几章记载洪水的经文中,至少有三十次讲到这项普世性(『凡有血气的』,『各种活物』,『天下的高山』等)。
3.在圣经后面的部分也认为洪水是普世性的。尤其是诗人们的见证诗104:7,彼得的见证(彼前3:20;彼后2:5;3:5-6及主耶稣基督的见证太24:37-39。
4.洪水主要的目的是除灭所有的人类。这不仅在创世记中许多地方可以读到这样的话,在彼得的书信中彼后2:5,在基督的话中路17:26-27,也可以读到。若非普世性灾难,就无法达到这项目的。早期人类分布广阔,古人类学研究已经显明,但是意义更重大的是,圣经见证洪水前的人都长寿并生育众多。几百年中地上就住满了人创1:28;6:1,11。
5.方舟特大的尺寸(依最保守的计算,依容积计算的容量,相当于今日五百辆火车车箱),有力的见证,所保存的动物种类,远比任一地区性的多。它的目的是:『可以留种,活在全地上;』创 7:3若洪水是局部的,就太小题大作了。
6.洪水若非普世性的,显然根本不需要一只方舟。挪亚与他的家人可以容易的在那造船的一百二十年中移居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同样的,那地区的鸟兽更可以简单的借着移居过程得以保存。那地方性洪水的假设就使洪水的叙述变得完全古怪了。
7.上帝重复了三次的应许创8:21;9:11,15,说不再用洪水『灭各种的活物』,清楚地只能适用于普世性灾难。若那应许只是指地方性的洪水,世上任何地方发生毁坏性水灾时,这项应许就重复被证明不实在。因此,地方性洪水观念不仅将圣经错误的改变,更是说,上帝未能信守祂的诺言。注十七 相信圣经的基督徒,让所谓的科学难题,淡化这些圣经对挪亚时代普世性洪水的历史事实之清楚有力的教训时,就是步入了危险之境。拒绝及忽略这项史实,其意不仅是拒绝创世记的记录,更是拒绝新约圣经对这项记录的见证。
在另一方面,接受洪水为普世性,立刻引出重要深远的科学意义。比如,这样洪水中的水,只能来自海床的大变动,或来自一个完全与今日所含水汽不足之大气不同的大气。圣经将水的来源归于这双重源头。那倾盆大雨持续了四十昼夜创7:12或者又下了110天较缓和的雨,这多半从『空气以上的水』创1:6-8所构成的广大水汽毯凝结成雨落而来。同时『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创7:11这无疑涉及一百五十日火山,地壳的结构及地下水的变动创7:24;8:2-3,这已在第十章中讨论过。
使徒彼得写道:『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彼后 3:6他所说的世界包括地与大气层的天。它们显然与『现在的天地』彼后 3:7完全不同。依据创世记的记录,不仅人,连地也被洪水毁灭。创6:13;9:11这项毁灭显然并不是消灭,因此,必定是指地面及大气某些深远的改变,包括地理,水文,地质,气象等。
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各种活物的毁灭是同时发生,就可十分确定,必有大量这些被毁灭的动物与植物被埋在所造成的沉积之中,之后石化,保存下来,成为广大的化石坟场。这个结论进一步为圣经记载的伊甸园中的咒诅所证实。原先的创造,上帝声称为『甚好』,但是当亚当犯罪,上帝曾咒诅地,创3:17;5:29这样衰变及死之律就进入世界。此处经文及新约圣经保罗的话罗5:12;8:20-22;林前15:21之明白的意思是,在咒诅之前,有知觉之动物与人的死亡是不存在的。
这样,那曾一度活过的生物化石尸体--不论在地上何处的岩石中发现,必然是人犯罪之后死亡的动物。这唯一的意思是,所有化石的形成必然在人类历史时期之中。因此,大多数的情形之最好的解释就是洪水及相关的地质与水文的活动。
考虑一下洪水可能的作用及其所造成的沉积,其所导致的结论是,在任一地点所积存的化石,会有某种特别的叠覆次序。那就是说,其趋势是,那身体较重的,结构较简单的,住在较低地区的,游泳,奔跑,飞翔能力较差的,会先被殃及,在洪水沉积中埋得较深。较复杂,活泼的生物,及住在较高地区的,若被埋,会在较后,较高之处埋葬。因为洪水灾变性质,许多例外情形是可预期的,但这必然是一般的情形,并且,它正是在地上有化石的沉积层中所发现的。这种现象将在第十二章中再予详论。
各种灾变理论
但是,承认灾变必然性是合理的地质原理,当然,会为各种应用想象力的灾变学家及各种看似灾变论者的理论敞开大门。天律不变说观念的大优势及力量,一直在于,地质的解释应该藉天律不变观念,在实际已知现有的地质过程限制之内发展出来。甚至现代新灾变论,也企图限制其灾变在历史时间内偶而经验的灾难之内。
但是,未限定的灾变论,就无此种界限。一种武断性的灾难可以提出来,以配合任何种类的地质情形与现象,而对提出的思想没有任何科学证明为是或为非,因为牵涉到在科学观察与实验范围之外的无法使之重现的事件。那唯一的限制是提出理论之人的想象力与天才,使他所提出之灾变理论尽可能与各种特殊地质情况相配合,使他的观念具有足够的弹性,能以减少由特殊试验所引起的辩驳。
一九五零年,费里科夫斯基(Immanuel Velikovsky)出版了他几本广为流行书籍中的第一本,发展出一个以地球与后来成为行星的大慧星一连串相碰的思想为枢纽的现代灾变论。那时,在主张天律不变说的科学家之中激起了强烈的反对与忿怒。但是近年来,一些类似的似灾变的理论已经发表,一些是科学机构自己发表的。甚至费里科夫斯基的思想,今天也正为许多科学家们所认真考虑中。
同样地,也有克利(A. O. Kelly), 达其尼(Frank Dachille)等人的理论,强调大殒石对过去地球历史的影响。还有何普古(Charles Haspgood), 商德绅(IvanSanderson)的地壳移动理论,派腾(Donald Patten)的新费里科夫斯基宇宙相碰猜想,库克(Melvin Cook)的冰帽假设,布兰(H. A. Brown)的地轴摇晃理论,布特勒(J. L. Butler)的流星撞击观念,以及许多其它类似的理论。这些作家的大多数都加上了反对天律不变说宝贵重要的证据。每一位也都能指出一些能解释他所倡导之灾变的地文上的特点。近年来,在正统的地质学家中,对这种新灾变论的观念,如两极的变换,大陆的飘移与碰撞,殒星,慧星的相碰,广大的洪水,海平面快速剧烈的改变,快速造山,海底广大的山崩及乱流,及许多类似现象,也出现了相当大的支持。灾变推想近年来愈来愈被人接受,那旧式的天律不变说已遭遇到更多的批判。
这些灾变理论的主要困难是,没有办法作实际试验。人可以想象一颗乱轨慧星,或两极变换,或许多殒石或其它的甚么所可能成就的事,但是无法证明。假设有许多关乎地质的事可以由一颗行星相碰而获得解释,但这并不就能证明这样的事情实在发生,甚或可能发生。似乎,一旦与灾变论接缘,想象力与猜想就会如野马一般。这也是它在一百年中享有臭名的原因之一。
但是,如我们所明白的,灾变说是必要的。但是,却不必去瞎猜,因为圣经记录已对实在灾难的原因,性质,结果,提供了清楚的描述。挪亚时期的洪水是上帝圣言提到的唯一普世性灾难,并且在解释一切地质,及地理上所有灾难的证据上,已绰绰有余。可能在创造的第三天,曾有过许多地质活动。创1:9-10但是,因为在创造期中上帝创造活动『完成』的性质,故也无法确定。当然我们无法用实验证实洪水的发生,正如所有其它各种灾变理论一样。但是我们不需要实验的证明。
上帝已将其记录在祂的圣言中,那就够了。
实际说来,对洪水说,灾变二字并不恰当。一项地质上的灾变,是能量高,时间短暂,范围宽广的自然事件,如海啸,或火山爆发。使徒彼得称所多玛,蛾摩拉的毁灭为『倾覆』彼后2:6但讲到洪水,他用的字,其希腊文是kataklusmos。英文的cataclysm一字就是从其而来。同样的,主耶稣讲到洪水时说:『洪水(cataclysm)就来,把他们全都灭了。』路 17:27这个字从未用在河流造成的水灾,或其它地质灾难上,单只用在挪亚时代的洪水上。
因此,圣经记载的洪水,不是一个地方河流的泛滥,而是普世性毁坏了洪水前全部秩序之灾难性的洪水。那解释地球历史真正的架构,既非天律不变说,也非灾变说,而是cataclysm说--大变动说。
彼得所用以驳斥天律不变说,说倡导的人『故意忘记』的彼后3:5,就是这个事实。那由地壳水成岩中迅速被埋之化石证据所支持的圣经所载清楚的普世洪水见证,证明了进化论的天律不变说,及欲用这些进化轮者认为仍在继续进行的过程解释『万物』的说法,乃是错误的宇宙论。注十八
地层的沉积作用
若地壳的各种主要的地质形成真是由洪水所造成,就必然在圣经之外,还有实际的证据。现今地球上大多数的水成岩层,尤其是那些进化论理论系统以之为基础的含有化石的地层,诚然提供了许多曾遭受水的侵蚀, 搬运,沉积的证据。实际说来,那正是其被称为水成岩的原因。更有进者,现今已广为人所承认,即使进化论地质学家也承认,这些地层并非静止水域的安静沉积,但为迅速沉积,因此,提供了洪水泛滥的第一手证据。我们将看见,这些巨大的水成岩层也显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其沉积为同时,连续的沉积,而非为悠长世纪所分隔的断续的沉积。
为了能充分了解这些证据的价值,我们需要对水力学及沉积学有一些了解。现代水力工程师,及地质水力学家,已对水流现象,沉积运送,作了广泛的,实验室的,及实地的研究。这些研究为地质柱状剖面真实性质,提供了宝贵的洞见。正如意料之中,它们与圣经的洪水记录完全相符,并与传统的天律不变说全然不合。
上一章已经说明,水文学是对地球上自然的水,其分配情形,尤其是对沉淀,流动,地下水现象的研究。水力学则是研究液体流动时的力量,速度,及磨擦阻力的科学。
地球自然的水最重要的作用是侵蚀,运送,与沉积。沉积作用控制了河流系统的形成与发展。河流不仅将水带回其从之而来的海洋,也带着从河床侵蚀而来的大量沉积物,最终将它们沉积在河水泛滥的平原,或在它们出口附近的三角洲上。三角洲的沉积物再经过长时期的波浪作用及沿岸水流,最后沿陆架(shelves)及斜坡多多少少永久的沉积下来。这样地面就逐渐被向下切割,海洋就注满了水。
这项沉积过程对地质学家与水力工程师都十分重要。大多数地质过程都与水有关。但是,沉积过程显然是最重要的,因为大多数地面都包括沉积物,或还是松散的形态,或已硬化,成为水成岩。因此,地质学家,为了了解及解释各种地质及地质现象,就应该澈底了解沉积过程。
水力工程师,则更迫切需要这项实用性的知识。他关心运河,蓄水池,港湾的淤积,关心河流两岸建筑的稳定,关心宝贵土地的侵蚀,关心冲积性河流河岸的侵蚀改道,关心许多其它与水力及水力系统设计有关的沉积水力学上可能耗资庞大的问题。
因此,水力工程师,已在过去半个世纪中,从事专心的沉积过程实验室及各种分析研究。这些现象十分复杂,学到的已经不少,但需要继续学的还有很多。
甚至地球表面百分之二十九的干地,显然过去也曾被水淹没,在那些地面大多数的石头原先都是被流动的水带来。岩石常分类为火成岩,变质岩,或水成岩,后者主要的是由水从某些源头带来的沉积物所形成。有意义的是,大多数地面的岩石是水成岩。『以体积说,在地壳中水成岩比火成岩多十分之一。但是,讲到以暴露在地面的岩石说,水成岩(有时称为沉积岩)所遮盖的地面,则近三分之一。』注十九而且,许多地面上的火成岩,其下面是水成岩。它们是在火山爆发之后流在水成岩上的岩浆形成的。同样的,许多地面的变质岩,也代表它们过去曾一度是水成岩。(比如石灰石借着变质过程变成了大理石)显然,过去曾一度淹没地面的水,在岩石形成上及地文面貌上都具有强烈果效。问题是,沉积过程是缓慢的或是迅速的?是连续的或是间歇的?这是进化论的天律不变说与圣经创造论一直存在着的冲突。
比如,(这显然是最适切我们现今的讨论)沉积物的侵蚀,运送,与积存,是一个可能十分缓慢,也可能十分迅速的过程。决定沉积速率的变素有许多。以下所列,遗漏自所难免:
1.水力因素:如水道的斜度,形状,大小,水量,水道的粗糙度,水流的变化,水温等。
2.地形因素:如水头的形状与大小,斜度,地形,土壤的性质,及其上生长的植物,支流网络,地下水的情况等。
3.气候因素:如暴风雨的强度与频繁度,气流运动方向,及落雨时期的长度。
4.沉积因素:如所运载之沉积物大小,形状,变化,比重,及化学性质等。
其它影响力也可加上,但是即使这样一个表,也指出要建立一个沉积平均速率,然后认定在过去多少亿年中这个速率未变,好去解释大量地壳的水成岩结构,是多么无用。没有甚么好理由说,为何这些岩石是快速形成(灾变性的),不能与不变的自然律提供同样充分令人满意的解释--与在几百万年中缓慢沉积同样令人满意。
从原则上说,人会藉推理认为,我们可以察勘某一沉积的性质,藉以决定(1)沉积被侵蚀之源头处所的性质,(2)那运送它的水流性质与大小,(3)它最后被留下的地层性质与范围。但实际上,由于可能影响这项现象的变量,如以上所举太多,通常十分不可能有任何把握作这种认定。
在实验室中已作过许多研究,及在河流中作过较小数目的研究,研究沉积运送的速度。许多实验公式已经得到,一些已相当成功地应用在工程问题上。这些公式中最简单的一个列在下面:注二十
在此公式中,Gs 代表在某一河流中每秒所通过运送的沉积磅数。W是河流宽度,V代表水流速度,每秒英呎数。n 为河道磨擦系数,以量度河水流动的阻力。D代表流动的深度,以英呎计算,沉积粒子的直径为d, 也以英呎计算。温度的效应是以水的运动学上的粘度k计量,典型的k值约为每秒0.00001平方英呎,n值约为0.035, 但二者都可能有大范围的变动。
这个公式只用在情况始终如一的水道,水流速度固定,其沉积主要的是一种大小的沙粒。即使有了这些限制,也只能给与近似值的答案。许多公式想要将悬挂运载,滚动跳弹运载,及河床运载加以区分。依速度及其它因素的变动,河床上成堆的形状也可能有大的不同,因而改变摩擦系数并改变流速。
当然,若是这些因素的任何一个不保持固定,若河道的横剖面,速度,磨擦阻力改变,或沉积物的大小不一,虽然仍可以决定是否有冲刷或沉积发生,但却使沉积运送精确计算成为不可能。
若是不平衡的情况存在之时,那就是说,若是材质不是仅仅运送,正被侵蚀,或沉积之时,计算就变得更为复杂。因此,十分显然,任何对过程,对沉积速度的量化的了解,即使在现今的环境之中,也仍然尚未达成。
但是,从上面的公式,可以得到一个重要的推论:若任何一个变量(比如速度)改变时,沉积物的量也会随之改变。这意思是,那正在沉积的一层会停止,并开始一个新的沉积层。这样,在任何一个由一连串平行地层所组成的地质结构里,每一层代表一个一致的沉积过程,因此代表一套固定的水流变量。但是在任何实际的水流情况中,这种一定的情况通常只持续几分钟或几小时,就会有至少一个变量改变。结果,每一层多半只在几分钟或几小时内就形成了。只要接下去的地层是平行的,在结构上及组成上相似,那沉积过程本身显然是连续的,因此,那整个的地质结构,最多只需几天就完成了。
实际说来,每一个局部的地质柱形剖面,都是由少数层级化的水成岩地质结构所组成。我们诚然可以作结论说,每个地区每一个地质结构都是快速沉积下来的,那就是说,是灾变形成的。所以,怪不得现代地质学家不肯归回到灾变论,以之为地上巨大水成岩层必要的解释,而那确实是使它们形成的水力过程的见证。
其它水灾的见证
除了沉积的水力现象见证之外,在地质柱剖面还有许多其它灾难的证据,并常常比那些隐藏的,水力科技的见证更为明显。后者更普遍,更基本,但是,另外的却更使人容易明白。以下将讨论其中的几样:
化石坟场
人已清楚知道,活生物死亡时,尤其是较大的动物死亡之时,尸体不久化为乌有。这是因为一些食腐动物与立即开始的腐烂过程的效率所造成。但是在地球的水成岩中埋葬了巨大数量的各种动植物。通常在大的化石坟场里,成千上万,甚至数以百万计的生物挤在一起,埋在沉积物中。并且经过了数世纪全世界大量化石收集之后,新的坟场仍在继续发现。注二一这只需要基本的科学逻辑就可认识到,像这一类的现象,必然是由于快速的埋葬及以后快速的石化作用,否则,它们将永不会保存下来。又因为大多数这样的化石坟场埋葬在水的沉积物中,它们清楚地见证水灾的发生。
多层化石
水成岩都有层次性。如上所述,一层的沉积是由一致及连续性的水力情况所形成。当沉积在另一个沉积时期之前暂停时,就可用肉眼借着层线(实际是面)看出那新旧层的分界线。不同层也可由流速或其它水力性质变化而形成。现今发现的水成岩层一般都由许多层组成,而大多数化石的发现,都在这样的岩层里。
常常有大型动物与植物的化石注二二,尤其是树干,穿过几层,其厚度超过二十呎以上。荷兰地质学家卢布克(N. A. Rupke)曾建议,称这些为『多层化石』,并将这种现象的许多例子作成文献注二三。请参见图二十三。
毫无疑问地,这类化石必然快速埋葬,否则当化石层在其周围沉积时不会保持完整。又因为这些埋葬了『多层化石』的化石层,在外表及组成上与其它的化石层并无区别,显然,它们都是迅速沉积,并无任何不同。
短暂记号另一个十分迅速沉积的证据是卢布克注二四所称为的『短暂记号』(ephemeral markings)这些记号包括一种特别化石,原先是在新近沉积层表面形成的短暂记号。这些记号包括波纹,雨点,虫道,及爬虫与鸟的脚迹。
借着普通观察就可知道,这种脆弱的结构形成之后,会迅速被后面的风,或气流,或被以后的侵蚀及沉积所清除。它们唯一得以保存下来的机会是不平常的快速埋葬(不受水流的侵蚀),并加上快速的石化。
图二十三:多层岩
现在指出这些化石形成过程的例子,若非不可能,也诚非易事。常被提出的是被浊流突然淹埋。比如,德国弗兰克福大学地质研究所的塞徕杰(Adold Seilacher)说:『那沉积之后复理层砂屑岩(Flysch psammites)基底只出现在较薄,其厚度仅及各生物化石的岩层里。这证明浊流理论所说的各岩层的立即沉积。大多数的基底是沉积前由浊流冲洗成的潜穴及砂模。因此,一种非常性的侵蚀必在每一个浊流沉积之前发生。』注二五那令人注意的事实是,这一类的短暂记号,在一切所谓地质年代的古代水成岩中,都有大量发现,包括最古年代的在内。并且,当它们在现今发现时,不论它该属于那一个地质年代,是元古代,或第三纪,或之间的任何地质年代,它们看起来都同样新鲜。惟有一次激烈的灾变性沉积过程能解释这些记号及其保存。
柔软部分的保存
已知道许多情形,那化石的尸体没有石化,生物实际的软组织保存下来。这甚至在十分远古的地层中也是如此。并且,这些化石常常发现是大量聚集在一处注二六这些沉积不仅清楚地讲说十分快速的埋葬,并也表明,它们在亿万年中未受到腐败及侵蚀的影响,实在令人难予置信。
层级化现象
不仅在沉积层中的化石显明必然是灾难性沉积,就连那些沉积层本身也显明同样的事。如前所述,地球表面大部分为原先在流水中沉积的沉积物或水成岩遮盖。这项事实本身就是水曾一度淹没地面的有力证据。而且,即使在现代的情况下,大多数的沉积,也都是短暂,强烈的洪水所造成,而非缓慢,等速的冲积。
实验室的证据说,典型的沉积可以十分迅速形成。这可在哈佛的周普林(Alan Jopling)的研究结果中发现。他曾在实验室水道中对三角洲型沉积作过长串研究。然后将研究结果应用在一处被认为是在13000年前形成的小三角洲沉积的分析上。他的结论如下:『因此可以作结论说,这整个三角洲沉积所需的时间,只是几天而已。....基于所计算的三角洲进展速度及各纹层的厚度,一个纹层沉积的平均时间,必只是几分钟。』注二七那在地层剖面中许多沉积结构含有卵石,或卵石的聚合物,甚至漂砾,更进一步证实了高强度的水力活动,正如那常常发生的跨层现象,指明水流方向的迅速改变一样。
冲积谷
所有现代的河流实际上都流经从前装载过更多水的山谷。这不仅从普遍山谷都有的旧河在河谷两旁高的阶地显明,更由那原来是河道,现今是『泛滥平原』上充满大量沙与卵石的情况所显明。
『用一种折射地震仪在威斯康辛无碛带(Driftless Area)迂回的山谷中作地下探勘,显明像从前在英国使用钻探技术所决定的河流一样,也有类似的大河道。这些河道的剖面不对称,其最深处位于河谷弯曲处。在可能河水满溢时的剖面面积,为现在河道的二十五倍。』注二八这一类的事,实际上到处都是。比如密西西比河谷,所含有的冲积物,达六百呎深。这一切都指出,世上的河流,都在不久之前(多半在洪水止住那一年陆地升起之时或之后),曾载运着大量的水,及沉积物。
切割的曲折
另一个河流冲击的一般特征是曲折现象。对河道曲折的原因及作用,已作过许多分析及实验研究,但都只获得部分的成功。但是,大家都接受,河流曲折的条件是温和流动的物质,及容易侵蚀的河岸。若谷坡陡峭,两边阻挡,那么侵蚀会发生在河床,河流会向下垂直切割,形成峡谷。
因此,那最令人注意的是那在高原及山区深的峡谷中常发现的复杂的的曲折河道。这似乎不能为任何普通河流水力学所解释。地质学家所提出的(比如外加的曲折)似乎都忘记了这样的水力学。
显然,这指出原先有灾变发生。水平沉积层广大的地区,在洪水之后升起时,还是相当柔软,可以被侵蚀。其升起过程造成的裂隙,可能提供了造成此种结构的实际模式。由于大量的水迅速从升起的高原上流下,原先的裂隙可能迅速扩大,加深,而成为现今曲折的峡谷。
单一沉积时期的证据
当然,以上所述并不完全,只是代表性的水灾的各种证据。火成岩与变质岩也同样的有许多迅速形成的证据。
可以说,一般说来,灾变论对大多数,或所有已知之地质柱形剖面的特点,提供了适切的解释架构,但在另一方面,天律不变说却似乎不能满意的解释任何东西。
但是,有一个问题。即使承认水的灾变观念,能解释许多地质现象,如同今天许多地质学家所行的。但是,对圣经所描述的单一灾难时期,仍然为几乎大家所抵制。历史地质学家,虽然愿意承认任何数目的,强烈的,区域广泛的水灾与其它地方性灾难,但仍然主张它们是在天律不变说,及悠长世纪的一般架构之内。
这样,问题是,这许许多多灾难性沉积的证据,包括前面所论述的,是由一次大灾难造成,或是由许多较小的灾难造成?若不是因为宗教信仰关系,若是只是对实际的资料寻求一个合理解释,使用欧加剃刀原理(Principle of Occam's Razor--此项理论叫人小心不可不必要的增加假设)就会迅速导致赞成一次大灾难的说法。
要坚持说,在世界各地,及在各悠长的地质时期中,曾有过许多次地质灾难,足以解释许多灾变的证据,并更进一步知道(1)这些灾难许多比现在世界中见过的都大,及(2)天律不变说不足以将它们纳入任何实验的量化的架构中,就会显出一种强烈反对圣经所记洪水观念,而赞成进化论对历史解释的宗教性偏见。
以上所述各种水的灾难的证据--化石坟场,多层化石,短暂记号,及其它--通常在整个地质剖面中所有地层中都可以发现。并无证据显明,在所谓的所有地质年代中有进行性的灾变,而那被认为是地球进化对气候地理情况应有的反应.。元古代的沉积与第三代,或其它代的性质完全一样。那唯一的不同是其中所含的化石,尤其是那『标准化石』(index fossile)当然,化石本身以水灾解释,比以进化论的天律不变说解释得更好。它们本应该显明复杂性随地质年代增加(因此是进化),但是,这项解释却因在化石记录中所有主要种类动物之间的大间隙而显为不真。其间的间隙与现今同样动植物种类的间隙完全一样。
一般说来,化石被发现大小形状相似的聚在一起,而那正是冲积过程所会有的结果,因为,激荡的水是一个具有高度效力的分类工具。周普林(Alan V. Jopling)在哈佛所作的水道研究中发现,即使水流稳定,不变,其所运送的沉积物,开始是任意混合,但水流却会将它们分类。『即使运载沉积物的景况保持不变,即使开始时各种大小的混合物完全混合在一起,这种分凝作用(segregation)也必会发生。这项分凝作用或发生在一个平的,或波浪的,或成堆的地层,在纵横两个方向,都很清楚。』注二九。
这种分类作用基本上是因为水对浸在水中物体浮举与拉扯的力的大小,直接与该物体的形状与大小相关。当然,对垂直落在水中的物体也是一样。因此,那些形状较简单的(因此被视为较原始的),就会更快脱离速度降低的水流,比复杂的在更深的地方埋葬。又因为较简单的动物(比如贝类),一般说来,其比重大于『较高等』动物的比重,这种倾向因而更为增强。
若其它的情况相同,因为较简单的动物居住在较低的地方,自然就会被埋在较低的地方,还有,动物活动能力,与其复杂性有着密切关联。因此,较高级的动物就会更久躲避被掩埋。
所有这一切因素,都会帮助保存化石在洪水存积物中处于目前所发现的次序。而通常的进化论则显然无法解释。这些现象将在第十二章进一步讨论。
这三个因素--水力,环境及化石动物生理因素--当然,其影响只是统计性的,而非绝对的。因此,许多例外发现,自在意料之中。但是,它们却会使进化论者受窘,因为,化石出现在次序错误的地层,就会指出进化的反转,这样,完全推翻了所划定的地质年代。
进化论典型的推理是,永不容许这种不正常与矛盾情形,引起对对进化之基本假设的质疑。结果,就采用了更多的假设说,可能的大型地球活动,就可用以解释化石为何重新排列成错误的次序。广大沉积层被掀起,再移位到邻接地区的水平冲断层上的理论,被用以作为对许多含『古化石』的地质结构被发现在『近代』结构之上的解释。
有趣的是,他们用了另一个水力原理来解释这种运动的可能,因为已清楚知道,普通机械性的滑动,即使滑动面上涂上润滑油,大量物体滑动时,也不可能不摧毁其滑动队形。如今接受的解释是,那『冲断层』,是被不正常内部液体压力沿冲断面浮到它们现今所在的地方。
这些压力,若要有效,就必须远高于普通地下水压力,并认为这些压力是当原先沉积作用发生之时被留在沉积间隙中的。那就是说,当那原先的沉积物渐渐被压缩石化之时,那在土壤孔中的原生水,就被封住,无法从任何水道流出,最终其所受压力如此之大,以致发展出一种弹性压力,能以举起及浮动其上的大块岩石。
这诚然是一种新的推想。那在冲断层块(常有几百或几千平方英哩大)周围的封口,其本身也必然具有大弹性,能容许层块作巨大的垂直及水平运动,而同时在这项过程中能阻止高压的水溢出。朴莱特(Lucien B. Platt)曾对这种想法加以分析,使人信服的指出:『显然,一个重要的因素是,那在泥土或在页岩中形成的封口,不论其将原生水有效地封在比较上说不渗透之厚的地层中的渗透性如何低,总会发生一些渗漏情形。....因此,若是在岩石浮起时有液体支持,那冲断层的运动就必须在最后厚的沉积物沉积下来不久发生。若迟延够长,岩页的封口虽然变得十分有效,但却没有剩下液体需要封住。』注三十这项普莱特所提出早期层块浮起的条件,当然,与那认为沉积物需要长时期的压缩与石化,液体才会发生所需要之压力的说法相冲突。而那更重要的,在冲断时期封口如何保持的问题,甚至完全没有提到。
一些更新近的文章,对液体浮起冲断层的观念提出了更多反对。如今似乎完全不可能想出任何实际显得可信赖的办法,让那些『古老』的大岩石,移动到『年幼』岩石的上面,至少在全球性大的逆淹断层上想不出办法来。阿尔卑斯山,阿怕拉契山,洛矶山,客斯客特山脉,及其它世界的大山脉,都被认为处在这种颠倒的情况之中(基于其岩石形成的地质年代推论),但是,却不知道这种情形如何形成。
只有借着某些不知道的灾变,当然,若是像圣经所指,岩石都属乎同一年代,再加上其它的证据,就毫无问题了。
另一个同时代的证据是地质学界交换不规则化石的秘密。那就是,一个进化年代的化石发现与另一个年代的化石混杂在一起。这是个十分普遍的现象,但常被忽略,或被解释为化石从其沉积的地方被搬移到发现的地方的特例。
这是个权宜性的解释,但是却难予证明其为不真,因此,通常可以使大多数的地质学家满意,因为通常他们是宁肯对地质时代的说法不提出问题的。但是当不同时代化石脚印发现在一处时,这一类的解释就被瓦解了。于是,地质学家就被迫说那是骗局,好避免承认地质年代系统是错误的。
那出名的巴拉克西河脚印的情形就是如此。虽然在那里发现了许多恐龙及人类的脚印同时存在于白垩纪同一个地质层的石灰岩中,但大多数地质学家顽固的拒绝接受这项证据,因为人与孔龙在标准时间表中,相隔了七千万年。但是,那些脚印仍然在那里,并且它们在各方面看起来都真实,决定性地显明了,人与恐龙活在同一时代。注三二已经说明,决定岩石的地质年代,并无真正客观的办法。那就是说,那些年代是依所假设化石所在进化阶段而估算的,但是进化的唯一证据则是那假设的化石在地质年代中的进化次序。这种循环理论及多余的说法,又因为不合规则的化石,及所谓逆淹断层中年代次序完全颠倒而产生更多问题。
更有进者,各种岩石,各种矿物,各种金属,各种地质结构,并煤与石油,在各地质时代的岩石中都有发现。从密度与硬度说,许多古老岩石看来年轻,许多年轻岩石看来年老。在世界各地方的地质剖面柱发现了各种年代次序,及年代的失落。
换句话说,并无真正的把握说,那一岩石的形成,比其它的年老或年轻。放射年代测定有许多错误,已在第九章中讨论。并且当情形与所指定的地质年代不相合之时(不合的常比合的多),作主的常是后者(它是以进化论为基础啊!)因此,我们能作不同的判定,所有岩石可能都在同一年代形成。并且,因为每一岩石都是在某种地质灾变中迅速形成,它们就都可能是形成在同一个普世性的洪水灾难不同的阶段之中。
这种说法只是没有决定性证实,我们已认识到,在整个地质记录中,没有任何普世性不一致的情形。注三三只在根基部分,与更新世及其它洪水后局部地方性沉积,有例外情形。不一致的情形是,一个侵蚀面形成在两个形成情形不一致的地层之间。所以,它代表在上下两个地层形成之间的一个长度不明的时间间隙。请参考图二十四。
图二十四:普世沉积的连续性
就是这种不一致情形,使『幕沉积』(spisodic sedimentation)之间的时期提供了悠长年代,才实际产生了所谓地质柱状剖面,而让地质年代系统得以保持。但是,因为并无普世性不一致情形,在含化石的剖面中就没有普世性的时间间隙。最后,因为剖面中每一个单元代表至少一个地方局部性的灾难,又因为没有普世性的时间间隙,因此,所有地方性灾难必是连接的,因此,是连续的。
换句话说,人可以从地质剖面的底端开始--在世界任何地方--追溯至表面,而不会遇见任何不一致情形。何时他遇见一个地方局部性的不一致情形,他只需要横向移动到一处没有不一致情形的另一个高一层的地质结构,然后就可继续向上。这一定可能,因为一个地方局部性不一致情形范围广及全球。依这样的路线,那沉积过程就会是连续的,并且,因为每一个结构都是灾难形成,整个地质剖面就必代表一次连续性的灾难,而无时间间隙。同样的过程可以在地质剖面底层的任何一点开始,这样,整个地质记录代表广大复杂的『地方局部性』灾难,都彼此相联接,因此,整体表示是一次普世性水灾,在这次灾难中,正如彼得所说:『故此,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彼后 3:6我们必须了解,圣经地质学十分广大的领域,在短短一章中只能作简略性介绍。那实际的地质过程与资料对相信圣经的创造论者与主张进化论天律不变说者都是一样,但是,对这些资料之历史解释则完全不同。因为地质学在过去几百年中已经如此完全倾向于进化论与悠长的年代,又因为地质学资料如此众多与彼此不同,要将所有这些资料重新依真实圣经架构(不久之前的创造及普世性洪水)排列,还需要创造论科学家继续作大量研究。
此时,对这个大题目更详细得多的讨论,可以参考由Dr. John C. Whitcomb 及本书作者合着之『The Genesis Flood』一书(Philadelphia: Presbyterian and Reformed, 1961, 518 pp.)还有许多有关洪水各方面重要的文章可以在自1964年出版的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中及许多其它书籍中读到。(参见十一章参考书目)虽然还有许多问题需待解决,但在本章中所列广阔基本的考虑,显明了圣经的地球历史模式,远比标准的进化论地质学更能配合地质的实际情形。经过进一步研究,其余问题终将在该项模式下获得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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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Carl O. Dunbar, Historieal Geology 2nd ed. (New York: John Wiley and Sons, 1960), p.18,
注二:James H Zumberge, Elements of Geology, 2nd ed.(New York: John Wiley and Sons,1963) p. 200.
注三:Stephen Jay Gould , "Is Uniformitarianism Necessary?" American Journal of Science 263(Mar 1965): 223.
注四:同上,226面.
注五:同上,227面.
注六:James H. Shea, "Twelve Fallacies of Uniformitarianism, "Geology 10(Sep 1982): 456, 在官方地质学刊物上的这样一篇文章,从前会被视为异端,不予发表。
注七:同上,p.457. 锡亚也是现任美国地质学教师协会出版的Journal of Geological Education的编辑。
注八:Robert H. Dott, "Episode View Now Replacing Catastrophism, "Geotimes(Nov 1982): 16面
注九:同上.
注十:Derek Ager, The Nature of the Stratigraphical Record(New York: John Wiley and Sons, 1973), p.34.
注十一:同上,p. 19.
注十二:T. G. Miller, "Time in Stratigraphy, " Paleontology 8 (Feb 1965): 119.
注十三:J. E. Ransom, Fossils in America(New York: Harper & Row, 1964),p.43.
注十四:同上.
注十五:H. D. Hedberg, "The Stratigraphic Panorama ,"Geological Society of America Bulletin 72(Apr 1961): 499-518
注十六:Dunbar, Historial Geology, p.47.
注十七:所列七项理由,只是许多理由中的少数。作者在其所着『创世记注释』中,曾提出一百个圣经及科学的理由,说明为甚么洪水必然是普世性的。见The Genesis Record(Grand Rapids: Baker, 1976), pp. 683-86.
注十八:可参阅John C. Whitcomb and Henry M. Morris, "The Genesis Flood(Nutley, N. J. Prebysterian and Reformed, 1961),中对历史地质学的详细讨论。
注十九:James H. Zunberge, Elements of Geology, 2nd ed.(New York: John Wiley and Sons, 1963) p.44
注二十:想要明了这项方程式的讨论,及其它沉积计算方法,可参阅Henry M.Morris and James M. Wiggart合着Applied Hydraulics in Engineering(NewYork: John Wiley and Sons, 1972), pp. 448-67.这是一本研究院水力工程的标准教科书,为约七十五所大学所采用。
注二一:W. W. Dalquest 与 S.H. Mamay 描述了一个典型的例子:『四百多二叠纪的两栖动物的尸体,在一个五十英呎见方的面积之内silstone channel里....那些化石几乎全是体重大,肢体弱,多半不能在陆地上行走的。』『在得州Haskell County有特别多的二叠纪的两栖类尸体、』--Journal of Geology71(Sep, 1963): 641.
注二二:N. A. Rupke, "Prolegomena to a Study of Cataclysmal Sedimentation?"Creat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3. no. 1(May1966):16-37.
注二三:同上,pp.21-25
注二四:同上,pp.25-29.
注二五:A. Seilacher, "Paleotological Studies on Turbidite Sedimentation and Erosion, "Journal of Geology 70(Mar 1962): 227.
注二六:见 "The Genesis Flood" by John C. Whitcomb, Jr. and Henry M. Morris(pp. 159-60)中所引此项现象的各种例子。
注二七:Allan V. Jopling, "Some Principles and Techniques Used Reconstructing the Hydraulic Parameters of a Paleo-Flow Regime, "Journal of Sedimentary Petrology 36(Mar, 1960):34.
注二八:G..Dury,"Results of Seismic Explorations of Meandering Valleys. "American Journal of Science 260(Nov 1962): 691.
注二九:Alan V. Jopling, "Laboratory Study of Sorting Processes Related to Flow Separation, "Journal of Geophysical Research 69(Aug 15, 1964)
注三十:Lucien B. Platt, "Fluid Presure in Thrust Faulting, A Corollary, "American Journal of Science 260(Feb, 1982): 107
注三一:参见P.L.Guth, K. V. Hodges, and J. H. Willemin, "Limitations on the Role of Pore Pressure in Gravity Gliding," Geological Society of America Bulletin 93(July 1982): 606-12, with the many relevant references cited in this paper.
注三二:要看这项证据最完全的讨论,可参考John D. Morris, "Tracking Those Incredible Dinosaurs and the People Who Knew Them "(San Diego: Creation-Life, 1980), 250 pp.该书出版之后,在该处又发现了其它几处人的踪迹。
注三三:某些作家说,在寒武纪底部(含多细胞化石最低部分)必有普世性不相符的情形,但这十分不可能。无论情形如何,在含有化石的地质剖面并无普世性不相符的情形。从圣经创世记上帝咒诅创3:17-20至洪水之间,没有下雨及其它相关现象,应会阻止含有化石的水成岩形成。若是洪水之前有,也必会为强烈的洪水现象侵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