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生物学家的宗教观 1. 阿伽西(Agasiz,Jean Louis 1807-1873) 博物学家阿伽西原籍瑞士,归化美国,乃是一位最负时望的生物学家,亦为美国有数的最著成绩的教授,对于博物学,复有划时代的创见和贡献。哈佛大学著名的比较动物学博物馆的创立,实颇得力于氏之推动与擘划。阿氏为人谦卑和蔼,循循善诱,深得学子爱戴。终身治学,好学不倦,当其临终之时,大众公认:“阿氏的一生一世,乃是一个学生,当他死的时候,他比任何青年还要朝气锐进。” 阿氏对达尔文主义,不表赞同,他乃是一位有强烈宗教信仰的学者。他认为每一自然界的事物,都是出诸神的智慧,他每次授课,必嘱其学生和其同心祈祷,求神同在,生徒对其事神的敬虔,信仰之诚,均极敬佩。氏复深恶唯物主义,他对科学与宗教的态度,曾有一次对学生作简明的宣称,略谓: “我在实验室里比我在教堂里更觉诚惶诚恐(Vexed at improoriety),因为当我研究自然便是和上帝的心意交通,我们对于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不可习焉不察,掉以轻心,因为那都是上帝大能大智奇妙的造化。”(详见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号科学月报,The Scientific Monthly)。 阿氏有一次在哈佛大学比较动物学博物馆讲演,曾公开反对进化论。他说:“从古生物的研究中,可以证明那种从下等动物演进为高等动物的学说,乃是一种违反自然,毫无根据的谬论。” 其次,他说:“从动物生活各种不同的现象中,仍可发觉其有一致的地方,这便可证明上帝造物乃有一整个的同一计划。” 最后,他强调:“我们的世界,决不是各种无意识的有机物的各种力量造成的结果,而乃是一位有意识的,全智全能的上帝的杰作。” 阿氏又在《博物学研究法》(Nethods of Study in Natural Hiatory),一书中说: “我觉得一般博物学家乃在那里追逐一个幽灵,要想用进化论的观点,从动物世界中一种唯物论的等级的发展,来解决人类创造问题。他们想用这种简单的方法,轻易地解决人类根源的奥秘问题,无疑的乃属幼稚可哂,又证人类知识之贫乏可怜。从上帝创造宇宙万物作为之伟大奇妙来看,祂的智慧,决不会象人那样幼稚,仅仅把猴子变成要类。何况,这种唯物幼稚的解释,和自然演进的道理,乃是根本抵触的;和胚胎学里,绝对没有一个事实可证明进化论是合理无误的;猿猴之不能演变为人,正如古代练金术者,不能把下级金属变成金子一样。‘各从其类’(创1:21-25)乃是上帝创造的计划;人类仅能生养,但物种的由来,则为上帝的创造。” 2. 林奈氏(Karl von Linnaeus 1707-1778) 瑞典博物学家林奈氏对于植物学,有独到的见解,对于近代植物学的进步,贡献甚大;著有(一)自然体系(Systema Naturae);(二)植物学通论(Fundanenta Botanica);(三)植物哲学(Philosophia Botanica)等书。 林氏尤以植物分类法著名。林氏分自然界为动、植、矿三大类;再分为纲、目、种、属,成为近代自然分类法之基础。一七三二年,深入瑞典北部山中,采集标本;跋涉五月,历经艰险,旋又赴英法等国。考察植物。一七三九年,创办理科大学,被推为校长;一七四一年,复兼乌布萨拉大学样校长,各方学者,慕名来 观,望重士林。 林氏敬畏上帝,可从一件小事上,得到证明。某日出门散步,偶见一花,鲜艳夺目,他深感上帝用如此美丽的花装饰了大地,便立刻跪下,感谢造物恩主。 3. 雷约翰(John Ray 1628-1705) 大博物学家雷约翰,在植物学方面是一个著名作家。雷氏于其所著《上帝创世的智慧》(Wisdom lf God as manifested in The World of Creation)一书中说: “人类的作为,是常常需要修正和改变的;但是上帝创造的自然世界,是无需修改的,是不容指摘的。自古以来,无论哪一位才智之士,从不曾在上帝创造的自然机器中,找到任何缺陷;从未在大千世界中,找到丝毫的错误和瑕疵,好像在最初创造之时,便已完整无缺,尽善美,无法更改,无需改善;稍涉人工,便坏全局。例如,人体的构造,必由于上帝的智慧和命令,绝不能出于偶然,为什么人身各部的成分,总是那些呢?为什么那些成分总是在那些部位呢?偶然与常态,是绝然不同的。人身复杂的构造,而且有那种确定的部位和安排,绝不能是一种偶然的巧合。从另一方面来看,人体的构造,也不是一种呆板的机件,大小一样,分毫不差;而是在常态之中,又有分别,每人的脉管、血管、动脉、神经,各个不同,绝无两个是完全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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